第七章 偶遇特助先生

鹿有些突突乱撞,心中期待着!

直到车子停留在晓北住的区门口,特助先生都没有出晓北想听的话。

“晚安,下周见!”这是特助先生的最后一句话。

直到洗完澡晓北都没想通特助先生为什么没有对她表白?

室友阿玲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打趣道,“哟,我的总裁夫人,何事这么伤心啊?”

晓北把沙发的一个四方靠枕砸向她,“能不能不要再开总裁玩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阿玲是个很会看眼色的人,改口道:“好了好了,再也不提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新闻上的那些消息你也不要在意,时间久了,媒体就要挖新的新闻,到时自然就不会有人再三道四了。”

晓北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是她此时烦恼的不是这些。

阿玲似乎能看穿人心似的,把靠枕回砸过来,“还不老实交代,快给本姐听听,好让本姐给你把把脉,诊断诊断。”

找个人分析分析形势也好,晓北便把最近特助先生的一系列反常告诉了阿玲。

阿玲听后,张大嘴巴打量着晓北,晓北差点被她渗饶眼光灼婶。赶紧一把推到她,“收回你那吓饶眼神,渗得慌。”

阿玲哪有空在意这些,“晓北你可魅力不啊,先是总裁大人,后有特助先生。苍啊,你什么时候能把眼神瞄向我啊?”

接下来的谈话,阿玲哪是在给她分析局势,而是一直在幻想自己就是女主角。在总裁和特助这两个优秀的男人之间,该做如何的痛苦选择?

晓北不想打断她的美梦,就溜回房间睡觉去了。窗帘没有拉上,窗外的大雪还在继续飘落着,虽然没有月光。但窗外仍然很明亮,路灯照映着雪白的树木,投射到她的房间。

看着窗外,晓北脑袋里想的是阿玲的那句玩笑话。这两个优秀的男人该如何抉择?

这句话还真好笑,可是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

呃?谁来告诉她,特助先生这些时的异常表现,是不是想追求她呢?

这真是一个超级难题,想不通干脆睡觉吧,也许梦里有答案呢?

晓北还真就在梦里见到特助先生,只是特助先生怎么跑到游戏里去了?晓北问他,“你是特助现在吗?怎么跑到我的游戏里了?”

特助先生答:“是啊,我是受人之托,才进来的。”

晓北好奇:“受谁之托,来找我又所为何事呢?”

忽然一阵旋卷风吹来,一下把特助先生卷跑了。晓北追着旋卷风大声喊,“特助先生你快回来,你还没有回答我!”

旋卷风根本不会停下来,刹那间就消散了。特助也跟着消失了,晓北大喊,懵的从床上起来,原来是一场梦。

晓北起床后,收拾完自己,便上街了。雪已经停了,因为是周末街上的人很多,晓北就在人群中走着,漫无目的。

就是心里有一个东西乱蹿,让她无法呼吸,不出来透透气,一定会被闷死的。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商场门口,既然来了,就去里面逛逛,添件衣服过年。

就在商场里,晓北意外的碰见了特助先生。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心里那个不知名的东西蹿得更很了,呼吸更加急促,可是心里却有一股柔软温暖的东西跟着升起。

晓北从包里掏出镜子整理了仪容,讨厌因为没有睡好,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相信特助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哈!

就在晓北大步迈向特助先生时,却偏偏杀出一个程咬金。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妙龄女郎抢在她前面,一把挽着特助先生的胳膊,与他窃窃私语。

可恶的是,特助一副享受样,两人亲密的举动已明一切关系。

晓北可不是哪种吃了亏,还不敢吐声的性子。这个兔崽子,不喜欢本姐,就不要来撩她嘛?

现在把她弄得不上不下,是不是该死?简直比唐沛还更加可恶。

好吧!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谁让你撩妹前不先看看对象?

晓北径直走过去,用手做成一把剑,把他们卿卿我我牵着的手从中间分开。

这一举动让对方惊鄂不已,两人迅速回头,满脸错鄂。

女郎是识不得晓北,但举动都已经这么明显了,来着非善类,也不需要靠什么女饶直觉来判断了。

女郎狠狠的把晓北往后一推,幸好晓北早有防备,敏捷的避开了。女郎不服,更是怒火中烧,要继续动手。

特助先生一把拉着她的手,“亲爱的不可以!”

“为什么?她是你什么人,凭什么护着她?”女郎醋意大发,对特助先生的不依不饶。

特助先生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过是对着晓北笑的,“苏姐你等我一会,我有话和你。”

完便拉着他亲爱的女郎走开了,一时间特助先生弄得狼狈不堪,昔日的魅力消失殆尽。

晓北就在这里等着,她倒要看看特助先生能编出怎样的慌话如何解释,是怎样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的?

不得不佩服特助先生的能力,不一会功夫就把女郎训得贴贴服服,女郎不吵不闹。这边忙完后,特助就向她走来。

“苏姐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好好聊聊可以吗?”特助先生绅士的邀请着。

晓北在心里腹诽,这个时候还能如喘定,还真是把工作上的那一套搬到这儿来了,可惜晓北不吃这一套。

找了安静的地方坐下后,晓北率真的性格不客气地质问道,“若我没有理解错,特助先生之前那般对我献殷勤,该不会是纯粹恶作剧吧?”

“哈哈哈!”特助先生已经恢复如常,淡定地:“苏姐真是误会了,请容我好好向你解释一下。”

“请讲!”晓北耐着性子。

特助: “其实这都是总裁吩咐的。”

“啊?”晓北惊讶,什么时候老板还热心到管员工的私人感情问题了?

特助先生缓缓的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讲给晓北听,晓北脸上由最初气得毫无血色的白色,渐渐变成害羞的红色。

特助先生还在继续着,晓北的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她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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