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
途中还差点绊了一跤,晃晃悠悠的走到这位将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怎么话的,不许欺负人,脏话,赶紧道歉,对~道歉。”
刚要起身的女子仿佛有了一丝期待,或许眼前这个人能将她带离这种日子,于是行动上缓慢了几分。
幸好他保持着理智,否则定然挥刀将这个指着他的手砍下来,愤怒的瞪着福宝,随即眼神又转到了那个女人身上。
都是这娘们招惹来的,于是一脚踹过去,大吼一声。
“磨蹭什么,皮子痒了欠揍是吧!”
这下她不敢再有什么心思,麻溜的连滚带爬的跑进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
在三个男人面前······。
福宝又要冲上去揍人,守卫也不敢大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住福宝。
可她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固执的拼蛮力挣扎,竟还真让她挣脱开来。
刚抬起腿就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福宝还在不停地踹着,嘴里振振有词。
周冀不好意思的了两句,“不好意思,他喝醉了跑你这儿耍酒疯,别见怪。”
“没事儿,周将军将人带走吧!”
就这样福宝被带回了营帐中,吵着闹着也就累了,等周冀拿来热水时,福宝已经睡着了。
于是帮着她擦洗一番,自己也收拾一下,就睡了。
次日福宝醒来,头晕脑胀的紧,被周冀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在这个全是男子的军营中,还敢喝的烂醉如泥,简直是不知死活。
福宝听着听着,也渐渐地回想起那些事,惊呼道。
“姑娘,有人在欺负她,我们赶紧去救人。”
连鞋都没穿,就要拉着周冀往外面跑,直接让他抱了起来,扔回床上去。
虽然生气但力度还是控制的很好,福宝也没感觉到多少痛意,疑惑地看向他。
“你拦着我干嘛,我的是真的,昨日亲眼看看······。”
“我知道。”
周冀立即打断她的话,平静的回了一句。
“知道你还不去救人。”
福宝的语气有些冲,随即打算自己去。
看到福宝如此不冷静的模样,周冀将人禁锢在床上,才道。
“那是军妓,你懂吗?”
福宝逐渐软化下来,在这里是合法的存在,若是挑衅那面对的也不单单是一个人,还有很多随之而来的问题。
“若对方是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我当然同意你去救,可她们是戴罪之身,就已经注定了,那代泽将军不是个善茬,你不要招惹知道吗?”
看福宝呆滞的样子,周冀叹了一口气,就放开了她。
起身离开了,还有许多事要办,他相信福宝会想开的。
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周冀忙于这些无暇顾及福宝,却不知她与那群女子走得极近。
既然她不能改变这一制度,就让她们过得好点,平日里多照看点。
福宝制出了好多伤药,分给了她们,还会时常带些吃的过去。
却不知她的好意反而招惹了麻烦,粗汉子一时看不出福宝姑娘的身份,那些女子怎会看不出。
看着福宝过得这么好,好意在她们也就变成了炫耀,嫉妒随之而来。
于是乎福宝女子的身份在军营中传开,引来了很多麻烦和闲言碎语。
渐渐地很多人都不满,若是能带佳人相伴,为何就他们不行呢。
很快就有人效仿,掳走的正是冀城的姑娘,被发现后重重的处罚了一顿。
而嘴里嚷嚷的那些话也彻底将福宝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无奈之下只得将她送到城主府暂住。
得知传言的来源后福宝也彻底死了那颗心,没事做什么好人,管什么闲事,结果把自己玩到了这里来了吧!
虽然城主府日子过得比较好,还有仆婢伺候,可她不能在周冀身边了,郁闷得很。
隔几日周冀也会来看看她,但待的时间都不长,也了解到了他在布局,会尽快的结束战事,早日回家。
就这么过去了两个月,期间福宝写了一封书信送去一个地方,经的是周冀的手,才能放校
冀城里面还有不少潜藏着的危险,才会有封城一举,只进不出。
他劝告福宝不要出门,安心留在这儿等他。
既然如此也只能自娱自乐的打发时间了,她想起了旭阳给她的名单中就有米商,而且隔这里不远,于是想帮点忙,让周冀不用为粮草发愁,无后顾之忧。
快点解决固然好,可她也不希望周冀冒险行事,慢点稳妥些更好。
不到半个月就送来了很多的粮食,福宝还去见了一面,是个身宽体胖很壮实的大娘,为人爽快利索。
觉得意外的同时,也感觉很亲切,让她带信给家里人,自己一切安好,勿要挂念。
由周冀派人送出城的,一时间不仅军营的粮食充足,底下的百姓也能吃饱饭,皆大欢喜。
这段日子不停的传来喜报,我方连连大胜,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能恢复之前的生活,能安生过日子。
福宝开心的同意了城主的邀请,参加今日的宴会,这是她呆的大半年头一回去主院。
来的人非常多,福宝也不认识就跟着笑笑,但心里确实是开心的。
一众女眷坐在一起话,福宝也能搭上几句,喝点酒啥的也挺开心的。
耳朵里也听了不少八卦,纯当玩笑逗乐。
自这日起,时不时也有夫人姐来找福宝玩儿,她能做的事多了起来,就没空想太多了。
转眼间团团已经三岁,能会跑的她调皮极了,又有两家人宠着,经常到处闯祸,长辈生气时就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也不狡辩显得很是乖巧。
实则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下回还依旧闯祸,让人头疼不已。
气狠了想打几下吧,对着那么乖巧无害的笑脸,愣是下不去手,连训斥声都是轻柔的,团团这丫头都免疫了。
就连慧娘都被哄的没了脾气,只是依旧固执的不肯拉下面子主动亲近,但送上来也不拒绝就是,实则也惯的紧,能治她的只有不动声色的周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