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褚玉的计划
郑林的话向来是简短并且不留余地,顾晓沫知道,自己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顾晓沫很快就从s国回来了,第一个出来迎接她的人是司茉黛。
“顾总监,欢迎回国。”
昨天晚上被厉宸羽折腾了一夜,现在的顾晓沫很疲惫,匆匆和司茉黛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就直接坐车回家了。
司茉黛看着远走的车子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这两个人的感情在s国现在看来应该是发展的很顺利啊。
褚玉家里。
司茉黛进屋之后就很自然地坐在了褚玉的身边,却被男人一个眼神逼退,坐到了另外的一个沙发上。
“顾晓沫回来了?”
要不是因为司茉黛已经知道了顾晓沫的真实身份,现在的司茉黛只怕是心里面会更加的不痛快,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清楚地知道,顾晓沫只是一个棋子,并且是一个随时会被抛弃的棋子罢了。
“回来了,不过,她的脖子上有痕迹。”
听到了司茉黛的这句话,褚玉勾唇笑了。
“厉宸羽,也不过如此嘛。”
“是不是他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褚玉回头看了一眼司茉黛,摆了摆自己的手。
“他从你那里查到了我,现在知道了顾晓沫是我的未婚妻,却还是对她做了那个样子的事情,顾晓沫会是我们的一个好棋。”
司茉黛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问了出来:“阿玉,这么久了,你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褚玉晃了一下自己手里面的酒杯,红酒妖冶的颜色映衬着男人脸上的神色,也映衬着某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小男孩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在他10岁那一年,在他手里面拿着一蓬蓬野花准备室送给自己的母亲的时候,推开屋门的时候,看见的是什么。
“妈,妈,爸,外婆.......”
满屋子的血,没有一个人过来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明明家里面的生活已经在逐渐地变好了呀,自从承包下来那片山区的时候,父亲好像是找到了宝藏,他年龄很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在大人的屁股后面跑,但是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家里面的氛围在不断地变化。
吃的东西逐渐地好了起来,再也不需要饿肚子了,家里面旧衣服都被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怎么都穿不完的新衣服,一切都在逐渐地变好呀,一切都在向着合适的地方奔跑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褚玉闭了闭自己的眼睛,再度睁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眼睛里面布满了杀意。
司茉黛愣了一下,想要靠近他的时候,褚玉就把手里面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出去。”
“阿玉。”
“我让你出去,记住,我一定要让厉宸羽血债血偿。”
司茉黛拎着自己的包走出褚玉的家还有些愣愣的,不太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褚玉那么恨厉宸羽,只要是他想要做的,自己就一定会帮他做到。厉宸羽,你等着吧。
厉宸羽在s国那边办完事情之后很快就回国了,司茉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暗戳戳地思考该怎么给他和顾晓沫创造机会呢?
现在的初步计划就是要让厉宸羽彻底地离不开顾晓沫的,到时候再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失去的痛苦。
这么想着,司茉黛就面带微笑地踩着自己的细高跟鞋走到了顾晓沫的身边。
“晓沫。”
“司总。”
“晓沫,上次的旅游还愉快吗?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还没有找到机会问问你呢,参考一下你的意见,决定公司以后是不是还要继续搞这种抽奖活动。”
她都这样说了,顾晓沫也只好认真地开口说道:“挺好的,那边的风景也挺好。”
“哦,这样啊。”
顾晓沫点头,觉得自己应该是没什么事,准备离开的时候,司茉黛却是把手里面的文件塞到了她的手里面。
“我突然间想起来,有个客户要去见面,时间很紧张了,你帮我把这个文件送去顶楼的总裁办吧,谢谢了啊。”
“哎........”
回应顾晓沫的只有女人远走的背影,她皱眉,现在的厉宸羽都不需要想,肯定是很不想要见她的,现在自己还去送文件,只怕是又会被当成耍心机的了。
顾晓沫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决定把文件送过去,要是这是一个很紧急的文件,到时候耽误了厉宸羽的工作,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了呢。
只是,她刚刚走进电梯里面,厉宸羽就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直接按了自己的楼层,声音清冷:“去哪?”
顾晓沫楞了一下,从电梯的反光镜里面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要去几层。
“去顶楼。”
厉宸羽皱眉。
“找我?”
顾晓沫点头,把手里面的文件递了过去。
“这个是司总......啊......”
顾晓沫的话还没有说完,电梯就开始坠落,里面变得漆黑一片。
黑暗之中厉宸羽扶住了她的腰身,顾晓沫几乎是凭着自己的本能抱住了厉宸羽,男人愣了一下,终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搂紧了她,顺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照明。
电梯里面手机没有信号,现在是几层,厉宸羽也不确定,他皱眉,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他现在的脑子也不再允许他想这些事情了。
厉宸羽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让他头疼欲裂,手机似乎是没有电了,自动关机的瞬间,电梯里面开始归于黑暗之中。
这么黑,这么狭小的空间,厉宸羽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来,顾晓沫皱眉,感觉到搂着自己的那双手逐渐地失去了力道,完全密封的空间里面男人的粗喘声很明显。
顾晓沫的神经一骇。
厉宸羽有空间幽闭恐惧症,只是很长时间没有发作过了,又或者说是很长时间顾晓沫没有看见他发作过了,加上情况太过于复杂,顾晓沫已经完全地忘记了他有这个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