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疯狂
(ps：感谢书友‘奥里兰多’的推荐票。)
皇室对我的态度暧昧，教廷也不能真的拿我怎么样。不过恶心人的事，算是常规操作。
无非是教会成员站在快餐店门前，宣扬七宗罪里的暴食。说人不能对肉食贪恋，是有罪的等等。造成底层百姓不敢明面上购买汉堡炸鸡。有，也是在黄昏无人时，偷偷摸摸的递上‘优惠卷’或铜板，换了汉堡就走。神神秘秘搞的跟地下d似的。
我又没指望店铺赚钱，这种操作完全影响不到我。再说，特，权，阶，层。教会想管也有管不到啊！那些吃惯了美味食物的贵族们，照样每日派人来买汉堡炸鸡，国王陛下更是如此。～哪里都有特、权，阶级啊！
……眨眼一个月过去，幽灵船按时抵达英哥兰海口，一箱箱‘昂贵’的香料，茶叶，瓷器丝绸等物运入宫殿，但大胡子国王的脸色并不好看。
～我的商船已经安全返回，这就意味着他那三艘一直没有回归的海船，恐怕很大几率回不来了！可能遭遇了未知海难，也可能被其他海盗武庄攻击，更可能我的商船就是罪魁祸首。但终究没有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没法发难。
尾款交的很不痛快，各种理由推三阻四。
“陛下，如果您不能履行条约。我国将与其他国家进行贸易往来，并且将贵国拉入商团的黑名单。永远不在与之往来。希望您考虑清楚。”
财帛动人心，但大胡子国王没有失去理智。他看的到长远的利益，因此没有做出杀鸡取卵的事。最后付清尾款，暂时不在订货。但私下里将香料贩卖给周边各国，甚至敌对的法绿西，也有黑市交易。
这批来自遥远东方的稀有货物，让他赚的钵满盆满。大胡子国王再度露出笑容，丢失了三条海船的阴霾似乎也被冲散了不少。召见我洽谈第二庄买卖。仍是整船的‘昂贵’货物，付钱也很痛快。
……“你的商船能够应对风浪和海盗吧？”这次大胡子国王也没有骗保的心思了，反倒是担忧起货船会不会出事，因为他尝到了大甜头，看到了实实在在的暴利回报。
“不会，陛下放心。商船会带着货物安全的按时到达。”我说，“并且您每次都买整船的货物，我给您交货后，船就空了。想和其他国家交易也是不可能的，目前本国海外经商的只有我的商船。所以您不用过多担心。您的操作空间很大，贩卖所得的利益更大。”我笑道。
大胡子国王深深的瞧了我一眼，“希望你一直信守当初的承诺。”
“当然，只要您能保持友好。两国的贸易就不会中断。我们只与贵国贸易，全部物品半价。”……‘～那是不可能的！’我再心里补充道。
……
又过半月，我简单的城堡就造好了。工程自然没那么轻松，是我在暗地里施展手段，加速了进程。
请国王和各个贵族到我的城堡中做客参观。主要是内部环境洁净，空气清新，有室内泳池和澡堂，通畅的上下水，推动城堡内部的大齿轮，就能操纵外面河流处的水风车转动，把河水通过‘漏斗运输带’传送的城堡顶端的碗状蓄水池中，保持日常用水。
共七层，5层是仓库，4层是厨房。3层是工人，奴仆的各种房间和公共澡堂，2层是鸡牛羊的各个牲口棚，和磨坊。1层是空旷大厅，6层和6层以上是我的私人空间。
工人住宿的楼层，楼道走廊有公厕；大厨房的楼层有壁炉，和椭圆大餐桌，还有可使7个厨师同时做菜的灶台。
总之是把仓库，牲口棚，工人宿舍，浴室等统统合并的融入城堡之中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之前建造在外面的仓库工房的砖石材料，全部拆掉，制造围墙，把自己700亩的领地全部圈了起来。
各个贵族和大胡子国王参观完我的城堡，对我的天然橡胶床垫和真皮沙发很感兴趣，都打算买一套带回自己的居所。一群人坐在椭圆大餐桌前享受着日式铁板烧。
“各位我的城堡环境如何？需不需要也让人打造一座这样的城堡？～清新的空气，洁净的环境，舒适的居所，在这样的城堡用餐和安睡不是很棒吗？”
提到花钱盖新城堡，这帮贵族都打退堂鼓。觉得洁净环境是没必要的奢侈，远不如嘴里吃的烤肉和手里攥的黄金。最多买个天然乳，胶垫铺在自己的大床上，享受床榻上的欢愉，也比搞卫生用途白白花费金钱要强。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3月洗一次澡不也好好的？水不干净，喝酒就行。城中四处是翔不也没出大事！～何必呢！有那钱干啥不好。
……
我是服了这帮人，贪婪吝啬愚昧目光短浅的守财奴。迟早会遭受灾难。
～嘿Ｃ巧不巧，灾难说来就来，并且来的就是这么快。~‘霉运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来袭，打的人措手不及。’
当我发现码头上出现了第一例鼠疫患者时，我就知道，席卷欧洲，大名鼎鼎的‘黑死病’，它来了！
我本想离开欧洲，但又一想，这是机遇啊！俺连忙将所有雇佣的农工都召集进自己的城堡，皇城的‘啃得鸡’也不开了。贴上‘已无存货，暂停营业’的字样。
关闭河水的引流，直接镶嵌魔源法阵加水系晶核，然后再给城堡附魔个过滤空气的功能。城堡大门一关，从内部锁死。300来人窝在城堡室内，喂喂鸡牛羊，蘑蘑面粉大豆。泡泡澡堂，打打牌。生活惬意，没啥重活，基本闲呆，伙食还好，就是不准出去就是了。
对这300雇员来说是过的舒坦滋润的，但对我领地之外的那群人来说，日子就是灾难。
瘟疫蔓延的非常快！并且致死率极高，在60%以上！发病到死亡紧紧只要1至10天。严重的，早上被感染，夜里当晚就凉了！不只是国土各区域爆发疫情，王城区域也没能幸免。
短短几天，到处都是横尸遍野。城里城外，牧场农田，住宅大街，四处都能看到横七竖八，死相凄惨的尸体。那溃烂腐臭的味道，像死神的吐息，笼罩整个欧洲。
人们惶恐不安，不停的虔诚祈祷，但丝毫没用。贵族领主们请来庸医。放血，烟熏，涂粉。抹蜡～教会手段尽出，却毫无转机。“祈祷吧！祈祷上帝原谅我们的罪。”最后没辙，只能撂下这样一句屁话。
一些人光着膀子，手持荆棘藤条，在大街上一边抽打着自己，一边大喊着有罪和祈求宽恕。而他还是凄惨的死了！
人们的信仰动摇，开始对教会产生怀疑。教会又开始宣扬是‘女巫’带来灾难，要惩罚邪恶。他们把一些年轻的少女绑在柱子上，点火焚烧。“火焰能净化一切！也包过女巫散播的瘟疫。”……各种迷信和无知的一幕幕在不断上演着。
教会开始各种作妖，而之前在我面前吃瘪的地中海神父就想到了我。借着群众病例乱投医，更容易忽悠和盲从的势头，所有曾经碍眼的宵小都要一网打尽！
这货开始宣扬‘我是魔鬼派来的使者，给英哥兰带来了灾难。瘟疫是我带来的。’然后带领着教众，信徒和愚民，对我的快餐店打砸抢，把王城古堡里所有的公厕都给拆了！
～这都没什么，我一点都不心疼。快餐店是让那群封建主尝到甜头后产生依赖的，公厕是因为王城古堡的环境实在是让人恶心，想适当的能改善改善那臭茅房般的环境也是好的。毕竟我一般都不会去王城，我买了自个的领地，盖了自己的城堡，自己住的环境舒适，居所洁净，其他人与我没啥关系。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我也懒得计较。
但是！～你特么组、织，群众来烧我城堡就过分了！
……几百人闯进我的领地，举着火把草叉，怒目横眉的赶来。领头的就是那地中海神父和一些教众。
“烧死那恶魔的使徒，净化罪恶！阻止瘟疫。”地中海神父煽动性的大喊着。
“烧，烧死他们！净化罪恶。阻止瘟疫！”愚蠢迷信的民众一个个像是发狂的野兽，红着眼睛，似乎要将眼前一切阻碍都撕的粉碎。
他们让我想到了一句话：“神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也有人说‘上帝欲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但用到这也太讽刺了。)
看来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妈的这群人靠城堡越来越近了。再近点恐怕就要扔火把了！我一个人走出城堡，迎向对面的人群。
“快看，恶魔的使者出来了！快抓住他！我们要把他绑在火刑柱上净化！”说话的是上次跟地中海神父一块来的，那个拿着收税账本的修士。他正耀武扬威，狰狞狠力的鼓吹教唆，诬陷着我。眼神时不时的朝我投来得意神色。
我呵呵一笑，操起一把双刃巨斧，(给雇工伐木用的)直接给那尖鸭嗓的修士劈成了喷血的树叉。然后从容淡定的目光一个个扫视这群人。
人群里的妇女在惊恐尖叫，男人手上的草叉颤了颤，更有甚者，胆小之辈，能打顺风仗，就知道以多欺少，欺软怕硬，借势伤人的垃圾，吓的屁滚尿流，一屁股坐在地上。都是一群烂番薯，臭鸟蛋！
地中海神父倒还算是见过场面，他们教会的罪恶洗都洗不清，人家什么血腥残忍折磨人的事没见过，没做过！～小儿科而已！
短暂的失神后，他连忙大喊：“快杀了这个魔鬼！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你们的罪就会被上帝宽恕。你们就能摆脱病痛。快动手！”说着，这货还悄然的往人群后退。真是个中年机灵鬼。
我一把就捏住了他的脖子，给他拽到身前。先剁一条腿。“啊！你这个魔鬼…”，再砍一只手臂，“啊，你，恶魔！你会下地狱，你…”把第二条腿也卸下来，然后把他扔到地上。
这时，有些民众怕了，开始后退。有的群众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红着眼发疯般的冲向我。仿佛我是罪恶的源头，仿佛杀了我，就能消除他人生的一切苦难与折磨。他们已经是完全放弃思考的野兽了！
那你们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我手持双刃斧，淡定的劈砍。将斧头舞成了花，把自己的‘北辰一刀流’宗师级剑术运用其中。一百多只知道用野蛮力量冲杀的人，还真的不够看。
‘嗯，～要的就是这种冷兵器贴身互砍的畅快淋漓！～骑砍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这儿杀的正爽，才砍死一半。对方就强行理智回归了！也不视死如归的跟我肉搏了。一个个跟受惊的鹌鹑似的，不停往后退，远一些的直接扔掉手里的武器转头就跑。
“来啊％相伤害啊！”我无耻的说。
没人理会我，他们要强行退场。可我这儿正到劲头上，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啊！
我一斧子甩出去，把要逃跑的货爆了头。大喝一声：“都别动！”气势如虹！
这下所以人都被震慑住，驻足在原地，老实了。身子抖如筛糠，大气都不敢喘，有的直接都给吓瘫了。
“乌合之众！”我走向一个修士面前，对方随着我的靠近，全身冷汗像自来水似的从头顶往下流。我刚伸手将他提起，这货，双眼一翻，‘哏喽！’吓的晕死过去。
“靠～！胆这么泄敢罪恶。你真是闲命长啊。”我抖了抖手上的修士，看向众人。
“想死还是想活？”我大声喝问。
没人吭声，我眼一瞪，再次提高音量，“想死想活？说话！，不吭声就让你们也变成地上的尸体。”
“想，想活大人。我们想活！”一群人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大人，求您宽恕我们。求您饶恕卑微的我们。”
…受于我杀气腾腾的震慑，没人敢靠近我亲吻俺的鞋子。我是最受不了野蛮时期欧洲的这种象征谦卑和臣服的举动的。尤其是看到这群肮脏邋遢丑陋低贱的奴仆，狗一样爬过来，拎起你的脚就啃～，贼特么恶心！！又不是绝美诱人的妹子，若是，我也就认了。毕竟妹子的腿足，都是享受。然而换成肮脏丑陋油腻男，我恨不得大鞋底子给他脸上印出终生不可磨灭的印记！
……
“想活？”“想活…你们就相信这些满口谎言的骗子？”我脚踩在瘫在地上的，地中海神父的胖脸上，拧了拧！疼的疼吱哇乱叫。“他们给你们放血治疗，把你们身上涂满粪便，用浓烟熏烤着你们，有效吗？你们的病情好转了吗！？
他们说你们有罪要虔诚祈祷。而那么虔诚，甚至严厉的体罚自己的病人还是死了！
他们说年轻的少女是女巫，烧死后能阻止瘟疫的蔓延。有用吗？”
“他们就是一群满嘴谎言，自私贪婪的骗子！他们根本无法解救你们。他们只是想愚弄你们，从你们身上捞钱。”
我把手里提着的修士弄醒，抽出刀子。“告诉大家，你们教会到底能不能阻止瘟疫，到底会不会治疗病症？”我用刀面拍他的脸，“想清楚再说话，看看地上的神父。”
那年轻修士看到地上凄惨的神父吓的一哆嗦，他刚要开口，却见神父凶狠一瞪眼，嘴边的话走咽进肚子。可是随后的剧痛却让他大声喊叫。
他的一只胳膊掉落在地，
“你还有两条腿，一条右臂，三个机会。你最好说实话。”
“我，说。我说！”年轻修士脸色煞白，也不知是因为吓的，还是因为血液流逝造成的。他满脸鼻涕眼泪疼痛的嘶吼道：“教会没法阻止瘟疫，我们根本不懂的救治。女巫的事是我们胡编的。教会根本没办法阻止瘟疫，我们不会救治，女巫的事是瞎编的……”
‘铛啷啷啷’，是手中武器掉落的声音。
一群乌合之众得知真想后，有的表现出绝望，有的强行的‘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永远无法叫醒装睡的人！’～因为他本来就醒着。
不过反过来想，有些时候，听了无法承受的真相，就会绝望。麻痹自我，自欺欺人，兴许是人类最后的自我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