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晚 穿唐装的女生+半路投宿

《穿唐装的女生》

距离大学英语六级考试只有一周时间了,马立明之前整天忙着看文学书,却发现好多的单词都陌生了。唉,这次六级考试再不过关,他的脸就丢大了,因为马立明曾在全班同学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这次六级考试一定会过关的。在自习教室里人太多了,没办法,马立明只好跑到宿舍,可他到宿舍一看,他的两个舍友阿东和李金正在大声吹牛呢。

马立明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来,他想起大学的寝室到了十一点钟是要统一断电的,所以要在校园里面找地方上通宵自习是很不方便的一件事情。怎么办呢?马立明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那地方他曾经去过,就在学校的后山下,十分幽静。可不知咋回事,这么美的地方,晚上也装有路灯,竟然没有人去那地方游玩。

那地方没人干扰,正是自己背诵英语单词的好地方啊!马立明抱着厚厚的英语单词书,来到了学校后山下的那个楔园里。他一到那地方,乐了,真没想到,那地方竟然还有一个美女。只见那美女披着一件红色的唐装外套,身影窈窕,正借着一盏应急灯,伏在石椅子上埋头苦读呢。她捧着书挡着头,像是把脸都埋了进去,看起来是神游物外了,只有她那条红色的纱巾,在她的脖子上微微地飞扬。

突然,一阵风吹了起来,把那美女的红纱巾给吹掉了。也许是她注意力太集中了,竟然没有发觉。刘立明暗喜:这正是我献殷勤的时候啊,我把她的红纱巾捡起来,看她怎么感谢我?想到这,他就悄悄地走到那美女的背后,捡起了那条红纱巾,然后,他走近了美女,正想对她说话,可那书被风一吹,竟然掉在了一旁。这下不要紧,刘立明看到了令他魂飞魄散的一幕——书背后竟然没有脸!确切地说,是没有头的美女!而且,那书本看起来也是滑腻腻的,石桌子上也一片血红,居然全部是血!

刘立明吓得面无人色。这时,他发觉自己的肩膀被谁拍了一下,他胆战心惊地转过身来,只见一个长发披肩的大美女正冲他微笑,手里拿着一瓶红色的果汁。

“你怎么了?”女生瞧瞧发呆的刘立明,奇怪地问道。

刘立明指了指石桌子和那没有头的人,壮着胆对那女生说道:“你看,这个人……这个人竟然没有头!”

那女生听了刘立明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她一把抓起那件红色唐装,抖了抖上面的土,对刘立明说道:“瞧你一个大男孩,竟然这么胆小,刚才我的外套掉在土里了,我把它披在这些书上,另外还压了一本书嘛。哦,天啊,我竟然把那瓶贝奇野菜汁给弄倒在桌子上,瞧,真像人的鲜血啊!”刘立明定睛一看,果然在桌子下,正有一瓶倾斜的塑料瓶。

刘立明连忙拿出身上带着的餐巾纸,帮那女生擦桌子。那女生告诉刘立明,她叫李美蓉,是06届的学生,现在正忙着考试呢。共同的话题,让两人谈得十分投机,聊课程聊学校聊社会,刘立明还发现那女生对外国英语文学挺有见解,于是请教了不少问题。就这样,刘立明和李美蓉谈了好久,最后李美蓉看看表,都已经凌晨两点了,她就和刘立明说准备走了,刘立明竟然有些依依不舍,说明天晚上还来找李美蓉,而且不尽兴就不散。李美蓉点头道:“嗯!你可要说到做到了,以后的每天晚上,我们都不见不散!”

就这样,刘立明每天晚上都去找李美蓉,两人越聊越投机。刘立明还把自己的艳遇告诉给了他的辅导员兼好朋友欧阳春呢。

一天晚上,刘立明送李美蓉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李美蓉问刘立明能不能帮她做一件事情。刘立明拍了拍胸膛,满口答应。李美蓉叹了一口气说:“不好意思,刚才我和一个朋友搞恶作剧,在我们讨厌的讲师欧阳春宿舍门口上贴了个驱鬼符,现在我后悔了,但我又不敢去把它拿下来,你能不能帮我把这驱鬼符揭下来啊?”

刘立明哈哈一笑:“没问题,我的宿舍和欧阳老师在同一幢楼内,悄悄地告诉你,我和欧阳春老师是铁哥们呢。我回去刚好要经过欧阳春老师的门口,我马上就给你揭去!”刘立明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李美蓉,看着她的身影走远,心里美滋滋的。在路过欧阳春老师的门口时,他果然看到了一张黄色的符,贴在门楣下,不注意找,还真找不到呢。他小心地把那符刮了下来,然后撕烂,扔进垃圾桶里。

第二天一早,刘立明从美梦中醒来,忍不住以炫耀的语气向舍友阿东和李金讲述起他这几晚的“艳遇”来,听到对李美蓉相貌衣着的描述,阿东脸色立刻变白了,他二话不说,拉起刘立明直奔英语系的大楼。到了大楼,阿东指着一处06届学生的毕业照,然后点住一个女生的头像问刘立明:“立明,你说实话,你见到的是不是她?”

刘立明一看,乐坏了:“是啊!是啊!就是这个美女,你瞧,多么靓丽啊!”

阿东狠狠地给了刘立明一肘子:“你再仔细看看下面的字。”

刘立明凑近墙壁,看那相片下的介绍:“……李美蓉,06届毕业生,已经亡故……”刘立明吓得脸色都变了:是啊,她之前告诉我说她是06届的,我咋就没想到这是已经毕业的学生呢。

阿东告诉刘立明,这个女生去年暑假就死了,她的头是在校园后山的草丛里被一只野狗挖出来的,而她的尸身警方至今没有找到,和她相依为命的妹妹也被姐姐之死弄得疯疯癫癫的。学校为了不让学生知道,特意封锁了这个消息,但这消息怎么能保密?很多学生都知道这件事,那地方,从此就很少人去了。阿东的父亲是这个学校的工作人员,所以他知道这个内幕。

这时,学校里突然来了一辆警车,从车上下来几个警察,他们迅速地跑上了男生宿舍,冲进了欧阳春老师的宿舍。阿东和刘立明见状,也顾不得害怕了,他们也跟着上了楼。到了那里一看,才知道昨晚欧阳春老师死了,是上吊死的。而且死得很惨,两眼爆出,舌头吐得老长,让刘立明感到恐慌的是,他上吊用的竟然是一条红色的纱巾!

刘立明还在欧阳春老师的桌子上发现了一瓶倾倒的红色的贝奇野菜汁,那红色的液体倒满了桌面,简直跟他那晚看到的李美蓉倒在石桌子上的果汁一样。看到这,刘立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悄悄地拉过一个警官,把他昨晚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警方根据他的指点,在学校后山的那张石椅子下找到了李美蓉的无头尸身。经过法医鉴定,那具无头尸身和李美蓉头颅的DNA相吻合,那尸身就是李美蓉的,可欧阳春老师究竟为什么自杀?警方还在继续寻找原因。

第二天晚上,是个周末,很多学生都回去了。晚上,只剩下刘立明一个人在宿舍啃单词。可是,那个穿唐装的女生的形象却一直在刘立明的脑海里走动……

转眼,已经是深夜12点了,刘立明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准备睡觉。这时,他突然感到这幢楼静得可怕,看来是那些学生被欧阳春老师的自杀给吓坏了,回家的回家,去其他地方的去其他地方,这楼今晚就几乎没什么人了。

就在刘立明脱掉外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从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哒哒哒”脚步声,那声音分明就是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啊。这么晚了,哪个女人会来男生宿舍?刘立明摸了摸自己的头,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李美蓉?”这个念头一跳出来,刘立明马上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胆战心惊地把被子拉了过来,蒙住了头。

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更让刘立明感到恐惧的是,那声音竟然停在了刘立明的宿舍门口。“我的妈呀!”刘立明暗叫一声,“不好,李美蓉来找我了!”

“立明,你在里面,我知道啊!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你那天晚上不是对我说我们每天晚上不见不散吗?”从宿舍外传来了李美蓉哀怨的声音。

刘立明寒毛直立,他想了想,就悄悄地爬下了床,藏到了床底下。

“立明,你别害怕了,其实,我不是李美蓉啊,我是她的孪生妹妹李美琴,我今晚是来感谢你的!你要知道,欧阳春是个大色狼,他利用教我姐姐英语的机会,把她强奸了,然后残忍地把她分尸,掩埋在后山。而且,他还乘机利用安慰我的机会,把我也给骗了。一次他喝醉了,无意中把他做的坏事给说了出来,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装做疯疯癫癫的样子寻找机会,我知道你和欧阳春要好,一定会把你看到的情景说给他听的,我就是要让他疑神疑鬼,然后我利用他的恐怖心理,把他给吓死,给我姐姐报了仇!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我这就去投案自首,再见。”

说完,脚步声就渐渐地离去了。刘立明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战战兢兢地推开门,果然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唐装的女子,正款款地向楼下走去……

《半路投宿》

1997年4月4号,我不会忘记,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晚发生的经历的,简直就是噩梦,想到这我不自觉地打个哆嗦9记得那次我们是去松江的佘山玩,大家都兴奋,可我没多少开心,因为晕车的缘故,我老被同学取笑,我这辈子就乖乖呆在家好了!我从不反驳,因为的确一上车就晕!记得那天由于是黄梅,出发时很潮湿,天是蒙蒙的灰,班主任还说可能在那里过夜,这个消息使车内一阵骚动,而给我们导游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车头做着自我介绍,不过没人理会她,要知道可以晚上在那里玩,都开心的商量起晚上的节目了,的确路上很无聊,都个管个的自我娱乐,而我也早已不行了,拉好窗帘准备睡觉,或许这是唯一能舒缓晕车的解决方法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吐的厉害,旁边的小斌也帮我拉开窗帘,说看远的风景会好点!一路的颠簸,本来就吐后不舒服了的我更好象是折磨似的,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睡着的?!

“醒醒啊,要下车了!”小斌一张脸就贴着我,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怎么?到了啊,太好了!”“没有,早了呢,车抛了,现在开不了啊,所以班主任叫我们下车啊!快啊,都等我们了。”我这才发现车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下车后,我被安排在河边一块比较干净的长方形石块上歇息,我没等擦就一屁股坐了上去,的确我累了,我无聊的看着河水冲打在岸边,溅的老高,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么急的河连一座桥也没有呢?什么?我放在石块上的左手似乎触摸到什么,我一阵哆嗦,“过来拍照啊”班长在那边叫着,我便过去了,可是还是不明白那是什么?甚至还有些不祥的预感,一想到这冷汗就出来,“大家拍张照再走,毕竟可以在这种地方留念是很少的,”体育课代表让我们按次序排好队,我们选在了离我刚才坐的位置距离几十米的地方,用那条河与茂密的树作背景,突然对岸的一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走的很慢且低着头,头发遮着脸,好象在地上找什么东西,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膝盖,不是交叉着走而是并排地向前走,确切地说她在飘,我不敢相信!“春,头转过来!”原来是班主任在叫我,我连忙转过头望着相机的,一声“卡”后我急忙再寻找那个人,可只是茂密的一片绿色了,“车已经修不好了,我已经联系了山上的人,所以我们尽量朝上走,他们会下山接我们!”司机在前面喊到,大家一片嘘声,毕竟路一眼看不到边,走到什么时候呢?但队伍还是前进了,大家涌涌嚷嚷的走着,而小斌和我走在了最后头,大约只走了几百米,队伍停下了,从前面传过来说碰到好心人了,领我们去她那里休息一夜明天再赶路,我想是啊,天都快黑了,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过夜,跟着队伍走了不久我们走上了桥,我远远看到了是个村庄,快进村时,一阵奇臭直钻进我鼻孔里,可以听到朋友们一样的感觉,可能是这里常年被树遮住阳光的原因吧,进村,还可以看到缕缕烟从烟囱里冒出来,可总觉的不适,就在嘴边却又说不出来,这里比起出发时更湿的厉害,草被踩的“嚓嚓”的直作响,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眼光也顺着看了过去,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从昏昏欲睡中猛然惊醒,是那个女人,竟然就是那个刚才河对岸的女人,我不会认错,瞬时一阵不祥的预感从脚直窜头,我愣在原地已经不知道想些什么,我觉得浑身上下的汗毛竖了起来,恐怖的念头彻底将我吓呆了!小斌看到我没跟上来便回来拉着我跟了上去,听班主任说今天就在这里借宿一晚,我心里更是一抖,我不想去想,也不敢想,是自己的多心吧,我拼命的说服自己!

后来知道那个女的叫林彩慧,我们叫她林阿姨,我被安排和小斌,亮他们一起,共4人一个房间,房子摆设很简单,由于床位不够我们打了地铺,地上很潮湿钻进去就全身不自在,虽然洗过了澡,可仍然粘的厉害,大家打理好自己的被窝后都早早的睡了,和先前了来时的计划截然不一样,而我始终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不解的一幕幕还在脑里打转,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小斌还睁着眼,“你也睡不着啊?”我轻声的问去。“恩,被子不习惯,而且我在想白天的一些事,不可费解!”他望着我答到。“你也觉得了吗?斌!”我欣喜若狂,原来小斌也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睡觉啊!明天还要赶路啊”只听见亮的一言,就又是鼾声一片了,也不知道是真话还是梦话,“还是明天路上说吧,晚安!”“可是!!”我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转身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脚,因为这被子湿的难受,甚至还有一股味道,我闭上了眼,整个夜很静,甚至还有些可怕,屋外风吹在树叶上面发出的“吱吱”声,象幽灵们就在屋外散步一样,还有屋内的鼾声,弄的我不安又心烦,也不知多久,困意上来了。

我睁开了眼,月光从窗户里倾斜下来,将屋外大树的阴影投在墙上,叉开的树枝象一双双魔鬼的手,看来天还没亮,奇怪?小亮还没睡?正当我爬起想过去时这时印入我眼里的一幕使我顿时魂飞破散,亮是背着我睡的,可是他的整张脸却完完全全的面朝着我,眼睛睁的很大,似乎眼珠都会掉下来,那张脸就象是一张风干了的人皮,他阴恻恻的朝我盯着,我想尖叫可力气呢?肚子里的胃酸不停地倒冲着,这种感觉比晕车恶心一百倍,一千倍!时间象凝聚了,我坐在地上已经什么也不会,我才回想起来,马上看了看身旁的明,不,他的衬衫纽扣在另面,可脸就看着我,此时的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喉咙口,突然我发现斌的被子掀开着床是空的,他哪里去了?难道他也?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冲出了房间,象发疯似的在草地上狂奔,草地发出的声音直钻我的耳馍,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树笔直的站在黑夜里,象魔鬼一样的愚弄着我,我没有方向的乱窜,突然一只手搭住了我的肩膀,全身立即僵了,心里象一只大毛刷慢慢地刷在我的心里,眼泪和鼻涕水交加着逸出,“谁啊?”,声音随着嘴唇的颤抖而颤抖着,随即便被风吹散在了黑夜中,我绝望了,只知道回不了家了,“我啊,怎么了?”不是斌的声音吗?我欣喜若狂的转过身,是他,他很好,他笑着说:“把脸上的擦了吧,看你吓的!”我痛苦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要知道我真被吓到了,“你出来干吗啊?还发疯的跑,我好辛苦才追上你的!”他搭着我,走着说道。有人搂着我我心里塌实了好多,脚踩在草地上的声音显的轻松了很多,我把刚才睡醒后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一丝的紧张,却说我可能晕车太厉害了,胡思乱想了,可我非常坚定自己刚才的所见,我们还是走着,月光照在我们身上,拉的好长,突然我愣在那里,没有再多挪一步,我们是并肩走的,可是草地上的影子清晰的印着,只有一个身影,只有我的影子在草地上拖着,我的心再次要炸了一样,甚至比刚才的绝望还要强烈,我猛的转头,斌的脸印在月光中,毫无血色,双眼浮肿,他把脸转了过来,不,他的眼睛里,,,眼白都在充血,两眼通红,“你也逃不了!”“他”的声音变了,变的完全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想起来了,是林阿姨的声音,我想再喊时,话到喉咙却被克了下去,“他”猛地伸出了右手,呈爪状抓了我的头一下,“他”在笑,凄凉的笑,“咯咯咯咯”地在黑夜里回荡着,我还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根本已经没有下巴,血随着“他”强烈的笑一块一块地趟了下来,我顿时觉得头上五道辣辣的,“他”的指甲好硬!

我还活着?我渐渐张开双眼,四周是一色的白,原来是在医院,我母亲坐在床边,只是脸色不好!经过了精心的照料,我三个月后出了院,在我母亲去世那天,她给了我一样不可思仪的东西——照片,一张快泛黄了的照片,就是那天我们车抛锚后在山间拍的,我还清晰的记得!而每当问她怎么得到的时她总是说有天会我自然会知道的。

我完全康复后自己特地再去了一次,终于在一些老人的嘴里得到了答案,佘山几年前为了扩建,需要大量的石块剔围墙,到最后一个工程时,时间进程不够,由于从山下运到山上最起码也需要半天,施工人员便想起了歪脑筋,最后在山间看到了很多石头,随后便私自把它运上山然后剔进了围墙,终于在规定的日期内完工了,新开张那天正好是4月5号,那些迷信的老人则说那些冤魂便每年4月5号出来害人,现在我才恍然大悟,那天我们活动晚上也正好是4月5号,所以那次晚上才出来的,而我当年坐的其是就一块墓碑,后来我亲自去验证过,上面的字清晰的刻着“林彩慧”,1977年4月5号去世的,到今天真好整整十年。在那里我还发现当年在嘴边的却始终说不出来的不对就是,先前我看的河根本没有桥,可后来我们的的确确是走过桥后才去的村庄的,而村庄的味道,就是我们所说的尸臭!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