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是被活活烧死的

“你是被苏城钰和虞嫣儿那两个畜生...活活...烧死的!”想到上一世纪睿到时,已经成为一具焦炭的虞悠悠,他便钻心的疼痛,仿佛那还是昨日的事。

“...原来上一世,悠儿这么惨。”虞悠悠心中胆寒。

好在,这一世许是因前世纪睿的到来,一切都被打乱了。

殷子衿询问:“你有心事?…”

虞悠悠有些纠结,有气无力的垂首,“有!但是怕再将相公给气出病来。”想到秦博易潜入她的房内,她倏尔想到之前殷子衿生气的模样,若是知晓那玉扇又回到她手里了,会不会直接气死过去?

“昨夜秦博易来了?”殷子衿面色有些清冷。

虞悠悠顿了顿,点头,“毕竟你是妾身相公,妾身觉得此事应该告诉你...可又怕你生气。”

“嗯!看来是要好好管教管教这小子了。”殷子衿此刻却没生气,面容却舒展开来,“既然如此,日后娘子就不要独处了,咱们...圆房吧?”

说到这里,殷子衿面色竟然红润了那么几分,莫不是这家伙害羞了?

虞悠悠怔了怔,“你不怪妾身?”

“他既然把玉扇送给你,证明你对他很重要。”殷子衿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安危,“这小子就一点好,认定的人,对方只要不从,他是不会动你分毫的!”

“所以你就不怪妾身?”虞悠悠不解,嘟囔道:“明明上次,还气的好些日子没理妾身,还骂妾身的。”

殷子衿挑眉,“有吗?”

虞悠悠闻言推了他一下,“相公你耍无赖!”

天知道!她不知不觉的这一撒娇举动,在殷子衿眼中是多么的妩媚动人。

“娘子!”殷子衿抬手将她带入怀中,声音温柔似水。

“嗯?”虞悠悠趴在他胸膛听着他那强筋有力的心跳声,竟然如此安心。

大年初一,本应在婆家好生拜年的,无奈杞山太远,殷子衿又不喜皇家盛宴,这才提前躲藏到虞家的。

谁让他财大气粗,连这府邸都是他的手臂,自然虞家上下也无人敢说什么。

母亲的事,在殷子衿鲜活鲜活的模样下,柳姨娘也只能罢手了。

“去,把我屋里的梳妆台摆在窗子旁!”虞悠悠指挥着小柩和锦绣干活,“还有...我的衣柜,相公这个太小了,哪够放下?”

殷子衿倚在暖榻上,手执书卷,却全然没有心思看书,只闻得外面一阵吵吵闹闹。

“大娘子,这窗前主子是要赏景专门空出来的。”殷柩一脸不情愿。

虞悠悠不高兴了,“赏景也不妨碍本娘子放个梳妆台吧?”

“可你最起码问下主子的意见吧?”殷柩还想为自家主子争取。

呸!谁说相公冷酷无情了?

脑海中立马闪现的话语,虞悠悠自己都没察觉,不知何时她竟如此袒护殷子衿了。

她压下情绪,尽量平静无波的叙述:“她娶了我,还帮我虞家壮大门楣,还有...”虞悠悠顿了下,没有道出他还未阿姐翻案,让你母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可她没敢说出口,毕竟人还是要惜命的,眼下就算他误会了是殷子衿所为,但她才不相信有秦博易有那么硬的翅膀干的过自己老子,要了殷子衿的性命,“细算下来,天下有几个男子似他一般可以这般对待自己娘子?”

“切。”秦博易不屑冷嗤,“他做到的这些本王同样可以为你做到!”

“是...吗?”虞悠悠微眯眼眸愣了下,心道,合着这家伙原来对她有意思啊?

于是她嘴角一抿,质问道:“你可会舍命相护本姑娘?”

想到水月楼里殷子衿不顾自己生命安危,扑向她身前的场景,秦博易一时哑言。

“所以说,王爷请自重,你这般靠近臣妇,臣妇不是个傻子!臣妇可只是把你当朋友来看待的。”虞悠悠拿起玉扇,“所以,咱们还是别逾越了为好。”

听闻这话,秦博易面色有些难堪,顿了许久,才慢慢恢复得如常:“本王不是还没同你遇到那种危险境地?若是有,本王相信也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嗯,或许吧!但你身为皇家子嗣,肩上所单着的责任可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样的。”虞悠悠并不会被他这话感动,毕竟刚才他犹豫的时候,大然便见分晓,“想必,灵羽王爷的家世你身为皇子应该早有耳闻吧?”

秦博易点了点头,又一时哑言。

虞悠悠继续道:“他为了皇命想要迎娶拓跋公主,连自己心爱的侧妃都能亲手毒死,更何况臣妇这个已经嫁为人妇的人呢?”

“那是他!”秦博易明显不愿同秦墨吟一并而谈,“他原本都是个对自己极其狠绝的人,又岂会对妻怜香惜玉?一直以来你们都被他的假象给蒙蔽了罢了。本王...本王对你绝对会很好,会疼惜你,宠你...”

“可我此生此世都不可能爱上你...”她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她万万没想到,感情来的太突然,一直以为这家伙和殷子衿有一腿,谁知道会是自己。

“那倒未必。”秦博易回答的坚定。

虞悠悠愣了下,裹棉被又躺下,“随便你!天快亮了,本姑娘要再眯会儿,王爷请自便。还有!记得把你的扇子拿走。”

“你...你这丫头怎能如此冷血,一滴眼泪都没掉算了,还这般云淡风轻的口出狂言...”虞二爷看不下去了,“当真如你母亲一般,冷酷无情!”

虞悠悠闻言,瞬间眉头粗气,死死盯住虞二爷,“若说无情,怕是父亲大人才是咱们虞家的鼻祖吧?你别忘了,若非父亲的无情,母亲岂会变成如今模样?”

“你!”虞二爷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

虞悠悠大袖一挥,不予理睬,朝着殷子衿屋内走去,关了门,她望着暖榻上容颜苍白的殷子衿,鼻子一酸,“殷子衿!父亲说我冷血,就因你都要死了,我竟然没为你掉上一滴眼泪...”

“不累。”虞悠悠语气有点怪怪的。。

殷子衿无奈叹息一声,“为夫身子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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