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我们派人暗中跟着她吧,这样,就不必担心她遇上了什么麻烦了。”
听着安夏这般,南宫景也只能点头,连忙着人去跟着银铃。
日子一的过,一切都似乎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安夏每除了吃喝拉撒,基本什么事情都不必让她担忧。
东辰国的生意,暂由南宫景交给其他人打理,北元国的,则由南宫景亲自打理,反正就是不让安夏接触,即使安夏想过手,也要看看南宫景同不同意。
安夏除了郁闷就是等着儿子赶紧出生,这样,等她生了孩子,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物,又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龙炎在把安夏送到了北元国,并没有待多久,就回去了,而温展,本想走的,结果让南宫景禁锢着,不让他离开,是等安夏生完孩子才能离开。
“南宫景,你这样是滥用私权禁锢我!”温展各种暴怒,可是对南宫景来,这暴怒没用!
“等夏儿生了孩子,平安之后,你便可以离开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南宫景,你……”
“至于秦雪,我会让人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你……”温展噎住了,刚想,他离不开,秦雪不会放过他的!
“放心吧,你在这里会吃好睡好,我想,谁都喜欢这样的日子。”
“我不喜欢!”
“不喜欢也得喜欢,我打算给你点自由,不整困在屋子里,但是你别妄想跑,心我打断你的腿!”
完,南宫景已经走了,留下温展在屋子里风中凌乱,难道打断我的腿我不会接回去吗?
不到半个月,秦雪便出现在了温展的面前,看着秦雪的面容,已经被禁锢了半个月的温展有种想哭的感觉。
他明明记得秦雪因为秦子初的事情,回去了呀,是照顾秦子初一阵子,没想到,那么快让南宫景给寻了来了。
“展哥哥,你怎么样了?”看着要哭般的温展,秦雪一脸疑惑。
温展哥哥又白了又胖了,一看就是各种营养充足,怎么还一副要哭的样子呀?
“南宫景那个人!”
虽然秦雪已经没了以前所的男女之情,甚至其实从来都没有过,但是她也把南宫景当成了自己的哥哥般,这会子听温展这般南宫景,心里有些不大乐意。
“展哥哥你怎么这么颜文哥哥呢?”
“难道他南宫景不是人?把我禁锢在浩振王府那么多了,不是人是什么?”
若安夏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又怎么会袖手旁观,而且北元京都多的是厉害的接生婆和御医,他们照顾孕妇要比他在行的多,何必禁锢他在这里?
况且,他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南宫景的命,不让他怎么回报,让他自由便是最好的报答了。
可南宫景是个人!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个奢侈。
“颜文哥哥才不是人呢,我知道你为何会被颜文哥哥禁锢,不过是因为你是神医,他这是太担忧安夏姐了,你就委屈一阵子吧,烟儿那边,有她亲饶照顾,并不需要你担心,北元国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等安夏姐生了孩子,我们可以到处去吃去玩,多好啊!”
温展委屈的又看了看秦雪,想了好一会,才点头道:“那好吧,那我就帮多南宫景一次!”
其实他才不会告诉南宫景,是因为秦雪的缘故才留下来的呢。
日子一过,到了后头的半个月,安夏基本就待在院子里,为了让生产顺利,每她都会利用点时间做做运动,让生产的时候宫口能开的快。
安夏脚越来越浮肿了,做什么都有点力不从心,幸好周围都有人伺候着,比第一胎的帅帅要好的多了。
想想以前的安夏,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么难,都熬过来了,可最终,却还是倒在了血泊之郑
想到此,安夏便觉得自己现在要幸福多了,每日每夜保持心情舒畅,保持运动。
到了后头的几,安夏惊诧的发现,脚下的腹中居然没有了,只是肚子过大,行动更加的不便了。
而且,安夏越看,越觉得这肚子怀的不像是一个宝宝,比起帅帅的时候,完全是不能相比的。
“可能是营养充足吧!”安夏自我安慰着,怀孕前期营养供给充足,中间虽然遭受了些磨难,可后头营养又跟了上来,所以肚子显得要比怀帅帅的时候大了吧!
“娘亲,你的肚子好大好大。”帅帅看着鼓起的肚子,忍不住的叹道。
“嗯,里面住着个孩子,所以才会那么大的。”
这是帅帅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怀孕的女子,不免有些好奇。
安夏笑了笑,怀孕让她整个人都丰满起来,却不失女子的端庄稳重福
安夏摸摸儿子的脑袋,几个月的漫长不曾相见,帅帅已经长大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要稳重多了。
“那帅帅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快了,还有几吧。”古代不比现代,可以将近精确的预算出生产期,就算相差,也不会差太远,而这里,她不知道自己哪怀孕的,只能估摸个大概,没准是今,没准是过几,她并不是很清楚。
“听孩子刚出来的时候都是的,是吗?”
“嗯,很很。”
“那帅帅能抱他吗?”
“还不能,太了,他的骨头什么都没长好,太软,你会抱不稳的。”
“哦。”帅帅有些失望,但是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弟弟妹妹了,他又忘记了这些不快。
“那帅帅喜欢弟弟还是妹妹?”都孩子有预见的能力,他们的很多时候都是准的。
安夏知道,这些不过是大人们将希望寄托在孩子的身上罢了,安夏自然是不信这一套的,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她和南宫景孕育的可爱的孩子,这样问,不过是想看看帅帅喜欢弟弟还是妹妹罢了。
“帅帅喜欢……”的人儿昂着头,似乎在想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喜欢……”
帅帅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难想,半晌才有些纠结的答道:“帅帅又喜欢弟弟又喜欢妹妹。”
以前觉得只要像烟儿那么好看的妹妹就好了,可是他现在长大了,又觉得,其实弟弟也挺好的。
这么一来,反而显得有些纠结了。
“那就随缘吧,生男生女都是娘亲的孩子,帅帅也是娘亲的好孩子,以后弟弟妹妹出生了,帅帅可要好好当个好哥哥的,照鼓。”
闻声,帅帅一本正经的道:“这是自然!”
看着儿子人鬼大,没有什么比孩子健康听话更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时间滴答滴答,过的异常的缓慢。
到了后头的几日,南宫景跟在安夏的身边,可以是寸步不离,若真要离开一会,都会让几个丫鬟一同照顾着安夏,就怕她哪会要生了。
安夏对此很是无奈,毕竟孕妇生产是没那么快的,需要阵痛好一会的。
这一日,安夏像往常那样在院子里散步,南宫景陪在他的身边,心翼翼的扶着她。
不一会,外头有人进了来,把南宫景叫到一旁,耳语了几句,便见南宫景神色有些匆忙,让青阿凤等丫鬟好生看着她就走了。
看着南宫景脸上闪现的惊诧以及匆忙,安夏总感觉是什么大事情把南宫景叫走了。
若非大事,以南宫景的性子,恐怕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从她身边离开的。
南宫景将左鸣叫进了书房,满脸的暗沉。
左鸣是他以前就培养的得力助手,他去了梵芳国这段时间,这边的很多事情基本是交给左鸣和其他三个人一同打理。
在没有回来了之前,因为安夏以及自己的妹妹银铃的关系,他一直让人在打探九觞的消息,看九觞最后见到的人是谁,而后好确定九觞究竟是去了哪里?
回了家一个多月了,南宫景以为是打探不出九觞的什么消息的了,却不想,银铃那边居然有了九觞的消息,而听左鸣的意思,这消息,似乎不大好。
“吧,情况是怎么样的?”南宫景沉着声道,脸色一片阴兀。
“回主子的话,我们的人在梵方国查到了关于九觞的消息,九觞最后见的人是巫严,后来那件事之后,巫严拿了药水给夫人喝之后,就不见了,而那几,九觞一直待在巫严的屋子里,并没有离开。”
“后来我们又细查了那几九觞的行踪,发现他一直在屋子里,那的事情发生,他亦没有出来,只将那瓶药水交给了巫严的人,让人转交给巫严,而后,他便没有再出来过,后来,他便突然的不见了。”
南宫景分析着左鸣话里的意思,想了想,然后道:“那么来,那解除封印的药水,是九觞弄的?”
“是的。”
“而九觞制好了药水,交给了巫严就不见了?”
“嗯,突然的不见了,没人看见九觞出门的,他们都认定他还在屋子里的,可就是这么凭空消失了。”
一个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就算是死,也是有尸体的,更何况九觞无病无灾的。
想到最后那些日子的九觞,南宫景又不能确定九觞真的无病无灾,因为到了梵芳国后的九觞,脸色并不是太好看,只是他身子向来要瘦削些,他便以为九觞是因为水土不服罢了。
而就算九觞有什么病痛,就算真的最不好的结局,九觞死了,可尸体呢?尸体去哪里了?
越发的,南宫景觉得蹊跷。
“后面可还查到了什么?”巫严是最后与九觞解除的,而且,他们话的语气,似乎挺熟悉的,他不知道这熟悉是从哪里来的,而且巫严对九觞显得特别的恭敬。
“后来,我们的人乔装了之后找到了巫严,他却没有给我们透露半点关于九觞的事情,甚至还不曾见过这个人。”
“怎么可能?他自己所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是的,我们也是这么认为,后来,我们又多次的跟踪,都让巫严逃脱了,他似乎发现了我们。”左鸣到这里,顿了顿,随后才继续道:“不过,我们最终还是发现零蜘丝马迹,巫严在他那座房子的后院立了个墓碑。”
“墓碑的主人是谁?”
“祝煌之墓,上面写着他卒于的时间,是那救出夫饶时间,我们便怀疑……”
“怀疑那个墓碑是九觞的?”南宫景打断他的话道,随后念着这个名字,“祝煌?为何我觉得这个名字如此熟悉?”
记忆在翻飞,很快南宫景便想起来,曾经有一次,他无意中听到巫严叫九觞祝煌的,不过巫严很快的便该了口,他记忆力不错,所以便记了下来。
难道,九觞真的就是祝煌?祝煌就是九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左鸣点头,“后来很快的,这个答案便得到了证实,主子不是派了人跟着郡主的吗?我们的人刚好遇上了保护郡主的人,后来,也不知道郡主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找到了巫严,她还易了容,易容成了九觞的样子,最后,巫严的话告诉了我们一牵”
原来九觞真的死了,当巫严第一眼看见九觞的面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大问道:“尊主,你没死?”
就那么几个字,银铃便知道了一切,而巫严惊讶过后,才知道,对方是易容过后的人。
南宫景听完,脸色瞬间不好了,也就是,这件事不单单他们知道了,而银铃也知道了,那么,很有可能,安夏也会知道的。
九觞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不清楚,但是他的死明显会给他在乎的两个女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银铃,让她不要将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安夏,外头便有人脚步匆忙的敲着书房的门,声音急促仿佛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南宫景快步的打开门,看着来人,“怎么了?”
“世子妃、世子妃突然发动了。”
来饶口中的世子妃正是安夏,她现在发动了,要生了。
“怎么会突然发动?”
“听世子妃身边的青,她是看见了外头拿的一封信,然后便进了屋里将信烧了,本来以为只是平常的信件,却不想,再进去的时候,世子妃便开始不舒服了,是要发动了。”
“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