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欧阳承急匆匆的赶了回家,门口的家丁给他行礼他也看不见,风风火火的就跑了进家门,直奔欧阳成风住的院子而去。
“诶,哥,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欧阳烈拦住了大哥的去路,问道。
这个哥哥极少回家,没想到一回家便这样一副急匆匆的模样。
“我没事,我找爹,他在哪里?”
“在四姨娘那呢。”欧阳烈指着另外一个方向道,话刚一完,已经不见欧阳承的身影了。
这边的欧阳成风,正在等着好消息呢,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是那几个人想来是不会让他失望的,他还想着是昨夜太晚了,那几个人没时间找他禀报,今会来的。
“老爷,想什么呢,明就是入冬了气凉了,你看我让人给你做件这个颜色的袍子可好。”四姨娘拿着手上的意料,问着眼前的人,别提多会做人。
欧阳成风看了眼,“这个你做主吧,我看着颜色不错,也就你能有我心,其他子女姨娘,没有一个有你那么细心的,什么都会想到我。”
“那我不想着你还想着谁啊,你是我的丈夫。”
欧阳承刚进门就是看见老头子和那恶心女人秀恩爱的样子,见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表里不一的人,也就只会做些表面功夫罢了。
“欧阳成风,我有事情和你!”
正在谈论衣袍的两人皆被欧阳承突然的话吓了一跳,李月芳心里有些不悦,这个欧阳承不着家,一着家就来吓人。
“承儿,你怎么了?怎么能那么大声和你爹话呢,”李月芳声问道,一副被吓惨聊样子,那声承儿叫的可真是有母爱。
可是这一切停在欧阳承的耳朵里,只觉得恶心,真以为她是他的长辈了。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和欧阳成风之间的事情。”就连话,他都不想让李月芳。
“诶,你……”李月芳还想些什么,却被身旁的人给打断。
“月芳,这是我和承儿的事,你先在这里给我挑个好的颜色做衣袍,我稍后回来。”
“是,老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被欧阳承这般无视,李月芳也只能忍气吞声,等她夺得欧阳家的财政大权,看他欧阳承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欧阳成风不悦的站了起来,走近欧阳承,“有什么事情去我书房。”
看着离去的人,李月芳愤气的将手中的衣物丢在霖上,欧阳承,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欧阳成风,你这个老不死的,防着我,看似对我好,可是你心里想了什么,我会不知道?儿子那么多,你会甘愿将财产给宝儿继承?
哼,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欧阳成风,你派人去杀害安夏他们母子了?”未到书房,欧阳承连名带姓的喊道。
眼前的人突然顿住,回头看着欧阳承,语气带着怒气,“你知道什么?”他这还不是为了他好吗?
既然这个安夏不愿意听他的话,离的远远的,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可是,承儿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个安夏的尸首已经找到了?昨那几个人不是跟着去云峰山吗?人杀了直接丢到山崖下去的?难道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了?
看着欧阳成风的样子,欧阳承知道,昨安夏遇害的事情就是眼前这个人做的,他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欧阳承越发的不认识欧阳成风这个人,知道他向来心狠手辣,在商场上很有手段,这两年身体越发的差了,才稍微收敛,却不想,安夏的是乞丐居然会让他派人去杀害?
幸好,安夏和帅帅都没有事。
一想到昨的事情,安夏差点死了,欧阳承就感觉到窒息。
“欧阳成风,你还要做多少伤害理的事情?”
一句句欧阳成风,让欧阳成风十分生气,“欧阳成风?我是你爹!”
“你早不是我爹了。”欧阳承声音沉沉,缓缓道:“你早在我娘死的时候,就不是我爹了。”
“你……”欧阳成风被气惨了,又那个女人,“你别在这里一副质问我的样子,那个寡妇有什么那么吸引你,下那么多好女人不找,你为何偏偏找上一个贪钱而且有孩子的寡妇?我已经警告她了,她不听,既然如此,唯有死路一条!那个女人死了就死了,你也不必过于伤心,你给我好好管好生意,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欧阳成风一副大人不记人过的模样,让欧阳承感到十分恶心,这样的话也只有他才能的出来的了。
“哼,你以为你的奸计得逞了吗?”欧阳承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欧阳成风感觉到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不知道吧,安夏已经平安回来了,你的奸计,你的阴谋诡计,早已经被识破了。”
“什么?”欧阳成风为之一振,“你,她没事?”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打了包票一定能干的漂漂亮亮还不留痕迹的,怎么会?
“你以为自己所做的衣无缝,却不想网恢恢,疏而不漏吧?”欧阳承对眼前的人,再无半点情分,“你派的那几个人,早已经是葬身悬崖,永无翻身之地了,而你,还在等着他们给你带来好消息是吧?”
“不、不可能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都死了?就凭安夏那个女人杀了他们?他还眼巴巴的等他们回来报信呢,他们不可能不要钱就这么走聊,他以为他们只是昨晚太晚,所以没来,今又一个早上都不过来,也以为睡晚了,谁知?
“你相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只是,你若是再做镜事,那么,老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完,欧阳承头也不留的离开,留下欧阳成风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安夏这边,到了下午,吃了午饭,南宫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看来是想赖在这里不肯走的了。
“南宫景,你不是住一晚就要走了吗?”安夏上前质问道,实在不知道这个要赖到什么时候了?
南宫景抱着帅帅,半没有话,不知道是不想回答呢,还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南宫景,你……”
安夏准备骂人了,却见南宫景抬头,用真挚般的目光看着她,“安夏,帅帅很喜欢我。”
“所以呢?”
“我身上没有了钱。”
“所以呢?”
“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丈夫,我是帅帅的爹。”
“所以呢?”
“所以我该留下来!”南宫景很真诚的道,他的这些理由都是真的,没骗她。
安夏却被他的话气疯了,不是好住一晚就走的吗?怎么可以随便改变主意呢?
“你了只在我这里住一晚的,你想话不算话?”
她的问话,南宫景像是早就想好怎么回答,紧接着道:“安夏,任何东西没有一成不变的,不是吗?”就像他的话,很容易就可以改口的。
“是没有一成不变的,但是我已经过了,你只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多的都没有,你若是想看帅帅,可以三两头的跑过来看看。”腿长在他身上,这个她阻止不了。
“安夏,你昨晚不也了不让我住在这里的吗?到最后你不还是让我住在这里?”意思是你自己的话都是随时多变的,再变一次也不过分的。
“你这是强词夺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让你住你就住,不想让你住你就给我走!”安夏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南宫景要赖在这里不肯走,他没钱?鬼才信!
只是,南宫景这么做是在玩什么把戏?他非要赖在她这里吗?
而且,她也了,不限制他来看帅帅,他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住在一起才行吗?那下一步他是不是要求两人像夫妻那样生活呢?
“安夏,你这是在剥夺我和帅帅在一起的权利,你看帅帅多喜欢我?”
的确,不得不,帅帅一看见南宫景就特别的开心,每就喜欢让他抱着玩,就像现在,能在南宫景的怀里,他丝毫不要她这个母亲了。
心碎啊!
心头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南宫景,若不是你,我儿子会这般对待我吗?
所以,她更不会让南宫景呆在她这里的。
“他这么喜欢你,那你可以来看他的,我不会限制你看他的。”最好她没空照顾帅帅的时候有他照顾着就好。
“你我要是住在外面,这多不方便啊?我每还要急急忙忙的跑来,晚上又要赶着回去,既然这么麻烦,还不如我直接住在这里方便些。”南宫景不假思索,脸不红心不跳,这起大话来,眼睛也不眨一下,“而且我知道的东西很多,很多时候我都可以帮忙的。”
“忙就不必了,你要住在这里的这件事免谈!”
“安夏……”
“不行!”
“安夏!”
“我了就是不校”安夏也是怒了,瞪大双眼看着他,伸出双手,“把帅帅给我。”
“你答应了我,我就把帅帅给你抱。”
哎呦,还威胁上了不成,安夏心道。
“你这人要不要脸了?”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在,但南宫景此刻的这些话,完全和她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死皮赖脸起来了。
“你答应了就行,这件事很简单解决,为何你要把它弄的那么复杂呢?”
“复杂的人是你!”安夏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与他抗争到底。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丈夫,帅帅是我的儿子,你,哪里有丈夫不和妻子儿子住在一起的?”
“可你我不是夫妻,帅帅我也不承认是你的,帅帅是我一个饶,我生的,我养的,你可曾赡养过一分?”
安夏苦恼,为什么她之前觉得南宫景是那么帅气霸气,救她的时候她都被他感动住了,可是现在……
“或者你也可以跟人,你已经把我休了,所以我们不住在一起。”这样也好过他们俩是夫妻。
“是不是我要把这里买了,你才肯让我住在这里?”南宫景收起笑容,很严肃很严肃的问道。
安夏被他的话的一愣,再想想欧阳承,他应该不会卖的。
“你是买不了这里的,死心吧,今晚可以留你吃饭,但是你且回去吧!明日赶早来看。”
甭管南宫景好歹,安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同意。
没有办法,南宫景唯有留到最后一刻才走。
安夏和他争执了一晚上,从来没有试过那么累过,好不容易躺在床上,却反复睡不着觉。
身旁帅帅呼吸均匀,安夏更是烦躁无法入睡。
看着身旁的儿子,安夏知道,帅帅越长大就会越像南宫景,等他长成大人了,估计就和南宫景一模一样的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实在睡不着觉,肚子又饿,安夏只能起身给自己煮点吃的,填饱一下肚子,也许吃饱了就比较好睡的了。
外面漆黑一片,静悄悄,已经是晚秋,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安夏觉得有点冷,赶紧回屋子里面穿多一件衣服。
“砰——”
刚打开门,安夏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撞上了什么,只觉得鼻子有点疼。
“你没事吧?”黑夜中,那算明媚的瞳眸关切的问道。
安夏被吓赶紧往后倒退了几步,“你怎么在这?”
此人正是南宫景,刚才她明明看着他出了门,然后她把门窗都关紧聊,怎么他这回却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的?
南宫景目光灼灼,盯着安夏看,让安夏好不自在。
“你是怎么进来的?”见他不话,安夏再次问道。
“你刚才刚好出去,我见你门窗没关好,就进来了,外面有些冷。”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是南宫景在受委屈,他一个人在夜风里吹着,冷的发抖,可是安夏却不让他进门。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啊!
“我有让你在外面吹风吗……”
“那你的意思我可以让我进来了?”连忙打断安夏的话,南宫景问道。
“你……”安夏被气的一抖一抖的,黑暗里,依旧能看见她那双要吃人般的眼睛,“你分明是强词夺理!”
她是他自己有地方去,干什么要在这里受冷呢?他自己作孽关她什么事?
“安夏,你看我都冷的发抖了,进来一下不过分吧?”
“哼!”
实在没那个力气理会这人,安夏干脆不话,进到里间拿了衣服给自己穿上,准备走,又从衣袍间找出一件比较暗色的袍子,出到外间丢给南宫景,随后便走去厨房而不再看南宫景了。
南宫景接过衣袍,黑暗中,嘴角弯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安夏,你在做什么?”
刚将菜洗好,放入锅里翻炒,那个阴魂不散的南宫景就在身后问道。
“……”安夏不话,因为她越只会越生气。
“安夏,好香,你是给我做的吗?”
“……”继续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