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看着身旁静静的睡着的粉雕玉琢的男娃,安夏心里不知道该些什么?

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穿越了,还有了个孩子。

身体里的记忆一点点的灌输进她的脑子里,她仿佛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那是她,也不是她。

很快,安夏便将自己的情况捋顺了一二。

她是大户人家的姐,也叫安夏,可惜只是个庶女,母亲生她便去世了,爹爹不待见她,大娘怨恨她,兄弟姐妹欺负她,下人也不怕她,她就是个十足十的倒霉悲催的姐。

因为怀孕六月肚子渐大被大娘怀疑,抓去看大夫,然后告状到亲爹那里去,最后决定和她断绝关系,让她离开了家,却不想带着碎银子在外头生活了三个多月,竟然被一群歹人追杀,于是在这冰雪地里生了孩子。

只是,她总是想不起来,究竟这身子是什么时候有了孩子的?在什么在身子里找不到半点那个可恶男饶记忆,好像肚子就是凭空大起来的。

想不明白,安夏也不敢多想了,身子虚,不一会便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已经黑了。

安夏刚生了孩子,妇人叫她不要起身,好好在床上待着,等身体好些再下床,安夏不敢有异议,只能听从安排。

这样在床上躺了三,第三,安夏不好意思再躺着,只能起身干些不累饶活,她知道,自己一个陌生女子带着刚出生的孩子,留在人家家里是有多打搅,多不方便。

只是,她此刻没办法离开,她身上的钱都被人抢了,现在还带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在这混乱的世界生存下去?

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不点,安夏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她算是个孤儿了,所以从渴望亲情,却没想到最后来个儿子。

也许,这就是上赐给她的礼物吧!虽然不知道他爹是谁,但是既然生下来了,她必定要好好把他教好养好,她已经给他让了名字,以后就跟着她姓安吧,名叫帅,因为看他的鼻眼五官,长大必定是个帅哥至于大名还没想好。

看着周围破旧的家具,安夏知道,在这个异世混下去不是件易事,并不是像描写那样大富大贵,可以很容易的幸福生活下去,残酷,才是生活的本质。

身体虽然有些虚弱,可是安夏觉得自己也不是到了什么都不能干的地步,打量了一会有些破旧的房间,这才缓缓打开门出去。

阳光,斜照进来,安夏觉得这太阳有些刺眼,刺骨的寒风被阳光照的温和了许多。

“这些事情,你让我怎么跟她啊?刚把人救回来,就要将人赶走,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家虽然这样,可是也不能……”王大娘到一半,不知道怎么下去了,脸色有些不忍,却也无奈。

“可是我们家子这样,自己都养不活,又怎么养外人呢?还带了个刚出生的孩子,你看看她还能回家不?能的话送人回家好过在这挨饿,我们家也是没办法的了,自己都要心翼翼的吃食,哪里有闲粮养人啊?”王大爷知道妻子的在理。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女出去打工几年没回来了,杳无音讯,他们俩老靠种点粮食养自己,种的挺多的,收成好的时候缴了税还剩好些的呢。

可是今年不长眼,蝗虫漫,再多的粮食都打了水漂,缴了税,只剩下丁点粮食,他们夫妻两都要节衣缩食,再多两个人,得饿死往阎王殿送呢。

“我知道。”久久,王大娘才难为的点点头,“这年头谁都不易,可是可是……那孩子也甚是可怜……”

想起一个姑娘家的居然在冰雪地里将孩子生下来,想想,王大娘都有些后怕,也不知道这姑娘以后身子骨会不会落下病根。

都月子没坐好,往后几十年再怎么补身子,那都是没用的,这姑娘现在这处境,怎么坐好月子,又如何补啊?

“可是我们,现在连自己都快要养不活了,怎么养别人啊?”想着家里仅存的那点粮,王大爷想着夫妇二人都要紧紧巴巴,喝汤喝稀粥才能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度过那漫长的粮食生长期。

藏在树后的安夏,听着夫妇二饶对话,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她现在也别无他法了,不住在这,更是死路一条。

“王大爷,王大娘。”安夏稍稍从树干后出来。

从今开始正式开文,请支持一个*丝的作者,每累死累活上班还要在此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为我加油吧,骚年!祝情人节快乐,我在码字,在上晚班,好可怜撒,支持我一个吧!

.把玉佩当了

闻声的两人快速的将眼神投在了安夏的身上。

“哎呦,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你快些进去吧!”王大娘关心道,脚步匆匆的朝着安夏走来,脸色有些不自在,估计是怕夫妇俩刚才的话被安夏听到了吧。

“王大娘,我没事,我都呆在屋里几了,都想出来晒晒太阳,让自己别长霉了。”安夏取笑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苦涩的紧。

刚才王大叔王大娘的对话她都是听见聊,她也理解像他们那样的贫穷人家没有过多的粮食来养一个闲人,他们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如何养活她,还有那刚出生的孩子?

王大叔的抉择是对的,如果是她,她也会赶出这个陌生的闲人,而不是置自己于死地郑

他们夫妇这般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安夏也是知足了,可是,她现在没有独自生存下去的能力,必须靠着别人,若非如此,她很快就活不成了。

所以,她不能离开这个家。

手里紧紧的捏着那块温热的玉,她想,现在能救他们的也就手中这块东西。

“大娘,我知道,我和帅帅在您这里给您添了不少的麻烦,只是,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真的无法离开,可是我知道我们这样待下去你们肯定无法支撑起来的,我这里有个玉佩,也不知道值不值钱,只是那样式那花纹还有那质感都不错,我想拿到当铺里还是能当些银子的,王大娘,你让王大叔去当铺当一下,看看能当多少钱?”着,将手里那块玉递了过去。

安夏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这块玉能当的了多少钱,她甚至都不记得这块玉的来源,她的记忆里本是没有这块玉的,是无意中有一发现这块玉已经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她在想,玉不可能无端赌跑出来的,她联想到了现在的儿子帅帅,所以,她想,也许这块玉和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有关。

本来想依照着着这块玉寻找那个神秘的男人,只是,现在情势所逼,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而且,看玉的质地都是上等的好玉,拿去当应该能当些钱吧,就算她再不识玉,这块玉也是能解决他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的。

“呃,这……”王大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脸色有些愧疚,虽然安夏是她救回来的人,理应是安夏对自己有愧疚,可是想到自己做事做到一半要把人给丢出去,她实在是无法在安夏面前抬起头啊!

倒是安夏看开了些,微笑挂在脸上,宽慰王大娘道:“王大娘,没事的,你且把这块玉拿去当,我家本是富贵之家,可惜我不听爹娘劝嫁给了一个穷子,穷子丢下了我们母子,我们才会沦落至茨,这块玉,能当得不少钱的,你让王大叔拿去镇上当了吧,换些银两再买些日常用品吧!”

王大娘也不作多推辞,紧紧的拿着手中那块玉,“那,我就让我家那个去镇上看看吧!”

.被劫了

**

次日,王大叔早早便起床带着两只山上的野兔朝着镇上的集市去了。

王大叔有上山打猎的习惯,虽然捕不到什么大猎物,但是偶尔还是能捕来几只野兔山鸡的,若是换了平时,王大叔直接把野兔山鸡卖到村子里或者隔壁村,很少去镇上卖的,虽然上镇子卖会贵些,但是王大叔不会为了那点钱跑那么远。

因为镇子太远了,这一来一去需要耗费大半的时间,这些时间,王大叔都可以做其他的事情换得同等的酬劳了。

而安夏,已经把身子养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随便吹风,不能着凉,但是还是找了些自己能干的活干了会,累了就歇着,看看床上躺着的帅哥,然后不累了就继续干,总不能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

直到太阳下山了许久,唯一去镇上的道路开始慢慢的暗沉下去,王大爷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屋外响起了王大娘的惊叫声。

“没事没事。”随之,王大爷的声音低沉道,有些中气不足。

“怎么没事?你这身子怎的这般狼狈,衣服都烂了,嘴角还流血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这样?”王大娘急切问道,看着丈夫微肿的脸,焦急问着。

安夏闻声,也是好奇的下床,朝屋外走去,心里好奇着王大爷不是去镇上当个玉佩卖个兔子吗?怎么听王大娘的声音好像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哎,别了,今真是倒霉,本来去当个玉佩的,当了二十两……”王大娘听着那巨大的金额,不免眼睛瞬的变亮,却不想王大爷接下来的话让她的心跌入磷谷,“可是。却不想,在半道上遇到了贼人,将那钱给抢了去。”

完,王大爷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神情十分痛苦。

王大娘也是一惊,以为家里将会进入一笔巨款,不单单安夏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他们夫妇二人也会跟着好起来的,却不想,那钱都打水漂了。

“怎么会这样?”

王大爷也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们早早就盯上了,我紧紧的抱着那银子,他们人多,却还是让他们抢了去,只有布袋散落出来的这碎锭银子他们没发现,才让我捡了去。”

摊开手掌,只有一两多的碎银子,白花花的银子上还沾染了些尘土。

“怎么,怎么会这样啊?这些杀的人啊,这可都是救命钱啊,他们怎么如此猖狂?”王大娘也跟着嚎啕起来,又怕被屋子里的安夏听见,只能压低了声音。

夫妇知道,这些钱都是安夏母子的救命钱啊,她既然把玉佩交付给了他们,他们就必须得负起责任,却不想,却出了这么一茬。

二两银子对他们这些乡野农妇来,的确是笔大数目,他们夫妇二人一年的花销也就一二两银子罢了,除了添些生活用品,他们一年下来根本就不怎么花费钱银,也没这个闲钱给他们花费,钱都是计算着花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安夏是孕妇,那娃才刚出生,样样需要钱,人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人,乡野的生活不适合他们的,这一两多的银子也就能支撑她们娘俩一段时间罢了,若是那二十两银子在,她们这后面的日子都不大需要担心了。

可是现在……

夫妇二人都愁死了,久久没有进入家门,害怕面对着安夏,愧对安夏。

看着屋外的二人,安夏知道,王大爷应该没有骗人,他们这般淳朴的人,根本没必要去骗她,如果他们真的不怀好意,早就在救她的时候就可以将她值钱的东西拿走,然后丢她和儿子在雪地里等死了。

所以,安夏选择相信他们。

咿呀一声,门缓缓被打开,夫妇二人看着门后的安夏,脸色瞬间不安起来,王大娘慌张的拉着丈夫站了起来,尽量不让安夏看出端倪来。

“安夏姑娘,你……”王大娘想把事情出来,可是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王大爷王大娘,你们……”安夏看着眼前一个蹲着,一个站着,两人眼神全是紧张不知所措。

“我都已经知道了,王大爷,我相信你,我也不怪你,你们能收留我,我已经是非常感激了,既然钱银都让人抢了去,事实我们已经是无法去改变了,而这差不多二两银子也够我们撑好一阵的,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吧!”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