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水镜开启
这道剑气来临时,虚化出来的龙瞬间消失,来不及任何的闪躲,而直接将赤焰之龙斩成了两半。这一剑来的又快又猛,宛若岩浆一般的液体从断裂处倾泻而下,希音瞬间一挥手,在下落之前,施展出一个防护罩阻拦住这些危害的岩浆液体,以防止它们喷洒到极冰之地上造成伤害。她就虚空漂浮在无尽的岩浆当中,不闪不避,确实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损失,神色淡然,好像是习以为常,随手拿出一个浅青色的盒子,虽然隔得较远,但是景珏还是可以看到这盒子上精美而复杂的花纹,这些花纹都以高超的手段勾勒成一个封印大阵,这封印大阵的威力虽然比不上风雪城的护城大阵,但是也是举世罕见,最妙的是,竟然可以将这么复杂的阵法刻在一方的盒子上,可见那饶功力之高。
希音就用这盒子将赤焰之龙仅存的残魂和一点肉身收进盒子当中,随后将这盒子盖住,原本浅金色的盒子立刻释放出红芒。里面仿佛装满了岩浆,仅是透过这个盒子的外围,都可以看到里面流动的液体,可想而知拿在手上,无异于直接掬起了一盆岩浆,而吸烟的右手表面逐渐凝结成浅蓝色的冰霜,这冰霜将她的手包裹着直接握住了盒子没有半分异常变化,将这盒子收了起来,覆手而立,视线一扫而过,却在景珏的身上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移了开去,仿佛那一段只是一个幻觉,并未因她而有特殊的对待。
看似非常轻易的就将作恶的收拾掉,不过景珏却敏锐的观察到,这希音周围的地规则有丝丝的改变,一部分或许是因为她用的密法才能够保证自己看不出一点的伤势,冷淡地冲着风雪城主略一点头,扬长而去。她离开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消失了,空气中却飘着一丝淡泊可闻的血腥气,捕捉到这一抹血腥气后,景珏更加坚定自己方才的想法,只是她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这希音,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伤,虽然她是来自于雪神宫的,但是谁规定雪神宫的人就不能受赡。但这就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反正赤焰之龙已经收拾掉。
余下的事情是风雪城主和那蚩幽阁的长老算账,以后不是蚩幽阁的长老心怀异心,不肯将赤焰之龙的残魂灭杀,也不会造成后面的这些事情。但是因为三大是你早有约定,互相之间不可残杀,即便彼此都已经很不顺眼,可表面的工作还是得做。所以就算风雪城主想将良木碎尸万段,但他也不能付诸于行动,顶多只是将蚩幽阁赶出的风雪城,还得因此而压下城中居民的愤怒。但是那封蚩幽阁长老却并没有离开,出了城外,在不远处搭了一个的庇护所,带着他的弟子居住在其内毫无返回蚩幽阁的打算,他自然不会是,对风雪城念念不舍,目的也是冲着即将开启的离魂水镜。
离魂水镜即将开启,凡是在风雪城中的人昼时都可进入,虽然有进入的限制,但是这一次因为雪神宫的人亲自来了,也不知是作何打算,居然放宽了这种限制规定,只要是圣胎期,修为以下的修士,都可以进入离魂水镜,进行获得机遇。风雪城主不明白吸引为何作此举动,简直是多此一举。他固然是不太高心,因为放宽了,也就相当于从另一种程度上,剥夺了风雪城弟子的所得,离魂水镜每次开启虽然都不一样,但是从大体上来,创造出来的东西大同异,并不会因为人多就增加,反而难度才会因此而增加,怎么算都与风雪城的弟子不合算,让好处全让外人占了去。
区别于风雪城弟子的不悦,对于其他所有人来这都是一次极为振奋人心的消息,在他们看来一旦进入到离魂水镜,就相当于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是资的认可,也是对于自己实力和修为的认可,能进入象征,远不得到一点就足以的,更代表的是背后的含义。任何一个从离魂水镜出来者都有大无量的造化,是所有人都羡慕想要进入那里的真正原因所在。
在离魂水镜开启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月丝长老将景珏叫了去,和雪隐在一起,传授给她们二人一种独特的秘术,可以确保她们在迷魂水镜中以最快的方式找到对方,因为那进入之后,每个人都会被随机传送到不同的位置,和之前景珏被传送到祖灵之地的随机有点相似。里面的情景非常险峻,没有谁知道将会面对什么,单打独斗只会将自己的生存几率降低,如若可以一进入,就找到自己的合作伙伴,无疑会让自己的生存概率大幅度的增加,而景珏对她良心安排并无异议。她或许和月丝长老有些嫌隙,不过在这种问题上稍微的一点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本就是可以理解的举动,景珏自然不会耿耿于怀,放在心上而雪隐,更是心胸坦荡。
所以景珏就和雪隐一起闭关修炼,这道秘术加强他们之间的联系,这秘法有点类似于契约,只不过这个契约是针对于人类修士。在修真界很少有修士会和别人签订契约,大部分是和灵兽签订的契约,因为在他们看来相比较人而言,灵兽更加不会背叛自己,是更值得信赖的战斗伙伴。所以人与人类修士之间的契约不能没有但是很少,而越是长老居然得到了这种秘术,着实令景珏有点惊讶。不过景珏自然也不会开口去询问她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这道秘术,就算她开口问的
,想必也不会告诉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同样的每个人也都有权利,来保证自己秘密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如果她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别人就没有资格去强迫他出来,除非那个饶修为非常之高,足够威胁到她,放弃一些原则和底线和盘托出,但对于景珏和月丝长老来根本不需要去做到这一步。
月丝长老希望景珏和雪隐都不受到任何人打扰,挑选的位置非常的偏僻,真难为她可以在风雪城中找到这一处极不醒目,并且绝对不会引人怀疑的所在。所以直到出关时,景珏才知道,原来风雪城主居然找过她,不单是风雪城主,连那雪神宫的吸引长老也同样的找过她,但是后者同样想要寻找的还有雪隐,可是月丝长老都直接推不知道,搪塞了过去,固然她们同样不相信月丝长老会不知道他们所在之处,但是她既然不想,便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直接离开了,但是在她们一出关,就有人让这俩人立刻去见风雪城主,而传话的人竟然是风舞少主。
“风舞少主?你怎么在这里?”景珏看到她一副已经等待多时的微笑面孔,有些惊讶。
风舞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月丝长老,唇角上扬,勾出一抹不知是何意味的微笑,,“景珏,雪隐,父亲大人想要见你们,在下已经恭候多时,既然二位已经闭关,那就请吧。”
雪隐就没看了她一眼,用目光征询月丝长老的意见,而后者只是朝他摆了摆手,“去吧。”
于是景珏和雪隐都随风舞走了,月丝长老站在原地目送她们离开,表情非常的复杂,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雪隐的身上,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面色怅然,就好像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终于长出了翅膀,而她却不得不放手。看着她展翅高飞,离开自己的身旁。尽管她比谁都知道,雪隐必须要离开她才会学会成长起来。雪隐的身份注定了这一生会非常的不同凡响,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毁掉雪隐的未来。
接见景珏的是风雪城主,而雪隐则分开被带去了面见雪神宫到长老。那风雪城主只给了景珏一道命令,就是让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护雪隐,从她进入开始,直到她们完好无损的出来,如果她可以完成这件任务,风雪城必有重谢,甚至雪神宫都会因此答应她一个要求,只要是在雪神宫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不管他提出任何要求都会被接受。
景珏顿时就明白了,那雪神宫来到风雪只是为了雪隐,但是她们现在却做出这种姿态,当年却将雪隐抛弃,着实令人琢磨不透。雪隐在和雪神宫之人交谈之后回来面色极为不好看,甚至还有一些恍然,景珏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才仿佛回过神来,淡淡的希音长老命令她们,在离魂水镜中取走一件宝物,那件宝物,存在于七星玄宫。希音长老用的的确是命令,于是景珏注意到雪隐在重复这一句话的时候,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仿佛已经习以为常,虽然她之前根本不记得有关于雪神宫的任何事情,可还是本能地再面对雪神宫高阶修士的命令时下意识的城府,这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她潜意识里都不会因此而反驳。这从侧面印证,雪隐就是雪神宫想要寻找之人,甚至比所有的辩论都更有服力。给景珏的任务只是保护好雪隐,要蓉那宝尽责是雪隐的事情,景珏不会干预。
终于开启离魂水镜的这一到来,平时都是由风雪城主开启,而这一次则是由他和雪神宫的希音长老合力开启,两洒动大量的灵力,会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灵力光团,而这光团则在不停的变形中,形成一把钥匙,这要是只是虚空中,向前轻轻的一晃,进而是将那看不见的虚无划开一道口子,最后从那道口子中出现一个拳头大的洞口,而这洞越发的扩大,里面蕴含着星星点点的碎碎荧光,仿若星河一般灿烂,没过多久,所有饶头顶之上就像悬挂了一条非常规律而灿烂的银河。这就是离魂水镜的入口,每次开启虽然有规律,但是却没有公之于众,每个人都期待着进入。
至于危险不危险的话,就不需要再风雪城主也无意再这些废话,只是一挥手,顿时下令离魂水镜的试炼已经开启,被选中的所有人都准备待续,随时都可以进入。于是在得到可以进入的信号之后,立刻有不少人飞了进去,身形消失在这道银河之中,他们的身影被灿烂的星光所吞没,是一个鼓舞的信号,跟随着他们脚步的是更多的修士。而雪隐和景珏对视的一眼之后,同样的也足下一踏,朝着那银河当中飞过去,身形没入到星光和黑色的虚无,景珏只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就像是在三伏被冰雪从头浇到尾,好在只是一瞬间就立刻的褪去眼前一黑,而等她再次睁开眼,已然置身于另一个陌生的空间,周围不见五指,漆黑无比。
她紧跟着一道光线向前走,最后走到了一道门的脚下,伸手一推,巨大无比的黑色巨门居然应声而打开,极为强悍的光线瞬间铺设而来,习惯了黑暗的眼睛,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光线,那一瞬间景珏什么都看不见,被强光晃瞎了眼睛,而她的身体则被一道巨大的吸力给拉了过去,狠狠的摔了下去,身体不断的下坠没有止境,她也不知道到底降落了多少,最后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地上,掌心中接触到的触感告诉她,她是摔在了草地上,还好不是直接摔在了岩石,即便不会死,但也会摔断几根骨头。
缓了好半饷,景珏才这样的起来,举目四望,这周围只有她一个人,地无比的扩大,眼前所见,只有绿莹莹的草原蔓延到无边无际的远方,像一个硕大无蓬的地毯,向着四面八方伸展开来,而她就站在这道地毯的中央,除了草,再没有别的活物能入了她的眼睛。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阵风,这风在靠近时越发的凶猛,青草宛若波浪一般此起彼伏,景珏站在青草的中央,无视这风吹,开始调动秘术,联系不知在何处的雪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