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火魔讪笑一句,“怎么会?她不会欺负你的,她才没那闲工夫。”
“我不是假若吗?”月儿生气地问道。
“没有假若!”火魔也回答得很干脆。
月儿咬咬牙,更加坚定地要把火魔拐走,她不要火魔心中再想着云初夏的好,不管他们的关系是母子还是其他。
在一个时光隧道入口,月儿把火魔拉了进去。火魔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去你之前过的二十一世纪。”月儿冷下心肠,不理会火魔的诧异和震惊,继续道:“还有,我不会再送你回来。”
火魔大为震惊,猛地掐着她的脖子,怒道:“你赶紧把我送回去,我不要去那个地方,一点都不好玩。”虽然很多好东西吃,虽然很多好玩,但是那地方太吓人了。
月儿眸光嗜血,威胁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在之前那个原始世界把你丢出去。”
火魔张大嘴巴,松开手指着她,怒道:“原来,之前是你故意把我丢出去的。”
月儿好整以暇道:“没错,你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她有些得意洋洋地看着火魔,伸手掐着他的脸颊,就如同他之前一直掐她的那般,她笑道:“以后,你可就回不来了。”
火魔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月儿,恨恨地道:“你这个女魔头,我跟你拼了。”
月儿蹲下身子,拍着他的脸道:“你最好祈祷我不要回来,我在这个时空开启了毁灭地大法,我只有离开那个时空,他们才能得以平静,放心吧,一百六十之后,只要你不让我生气动怒,所有危机都会解决!”
火魔哼地一声,背过脸不看她。月儿却显得十分欢喜,以后在那个世界,她不懂,火魔也不懂,那他以后就不能笑他了。
月儿离开之前,与祈宁见了一面,只了一句话:“我要带火魔离开这里,至于毁灭地大法,也会在一百六十之后终结!”罢,她深深地看了祈宁一眼,没等祈宁话,便消失了。
月儿与火魔的离开,让葛珠儿的谎话不攻而破。她没想到堂堂的月宫主人,玩的竟然是这么幼稚的把戏。她用那么长时间钻研出来的毁灭地大法,也可以丢弃就丢弃,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她若是懂得毁灭地大法,她会要这个世界都倾倒在她裙下。所以,当风淩笑告知她,月儿已经离开这个时空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女人疯了。
当看到风淩笑手中阴气凝固,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逃了这些年,终究还是逃不过去。她这一次是真的绝望了,她是自投罗网进入地宫的,也想过会有这个可能性。但是与其死在云初夏手上,不如死在风淩笑手上。
她绝望地问:“你就那么的爱云初夏吗?”、
风淩笑淡淡地道:“爱不爱,都与你无关。”
“你杀我,是因为狼王?”葛珠儿不死心地问,“狼王让你报仇,你便为他报仇,但是在破地狱的时候,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若不是我,你根本不能破地狱,今日,你也不会成为地狱的主人,你对我,根本没有仇恨,就是因为狼王这个没出息的,你要把你的恩人置之死地?”
风淩笑想起破地狱之时,她确实阻拦过葛真那些人对他下手,但是,这不能成为饶恕她的借口,他道:“我破地狱,不是为了要成为地狱的主人,你的阻拦帮助的不是我,而且,最终你的阻拦也起不到作用。你灭了狼族,其心狠毒无人可比,留你在世上,只会让更多的人遭难。你若是硬要认定你曾经救了我,就当我风淩笑欠你的。不过,你今必须要死。”
葛珠儿绝望的神情浮现出一丝凄凉的笑意,“你欠我的?那你什么时候还我?我这辈子真心爱过的人,只有你,你可以视而不见,但你真能狠下手来杀害一个这么爱你的女子么?云初夏到底有什么好?你要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她会的,我也会,要除魔卫道,我也一样可以。”
风淩笑讽刺地笑道:“你爱狼王的时候,你你是真心爱着他的,你爱花镇云的时候,你也你是真心爱着他的,葛珠儿,你不懂得什么叫爱情,你也没有爱上我,你所有认为的爱都建立在斗争和权欲之上,狼王若不是狼族之王,你不会爱上他。花镇云若不是可以为你增长功力,为你所用,你也不会爱上他。今日你为求活命,可以爱我,你侮辱了爱情这个词,利用爱情而满足你的私欲,这就是你所以为的爱情吗?你别拿自己跟初夏比,别沾污了她。”
葛珠儿狠狠地:“在诸多云家女子中,你不能否认云初夏是最没出息的一个。”
风淩笑轻笑,“在我心中,她却是云家最好的一个。她或许法力不高强,做事不决绝,甚至有些傻气,比起云星儿,她差很远,比起云尹乐,她没有云尹乐的决断。但那又如何?我不会爱上云星儿,不会爱上云尹乐,却独独爱她,这就是爱情,不问所有外在的因素。而你,若我不是地狱的主人,不是人间的皇帝,你爱我吗?”
葛珠儿面如死灰,死死地盯着他,“会!”
风淩笑道:“何必连自己都骗了?你其心不正,甚至月儿要放弃毁灭地,你却来污蔑她,你是要挑起月儿和大家为敌,你好从中获利,你的私心,置下苍生于何地?你还你要除魔卫道?你的心肠如此歹毒,这下若是指望你,那岂不是变成人间炼狱?”
葛珠儿不话了,眸光浮现出一丝迷茫来,或许一切都是她的私心,但是活着不就是为了自己吗?自己尚且顾不好,怎么去顾旁人?她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没错。至少,在这一刻,她都没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风淩笑继续道:“我要杀你,你或许不服,好,既然如此,我不杀你!”
葛珠儿一愣,痴痴地看着他,“你不杀我?”
“没错,我不杀你。”风淩笑道,“不过,我会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尽人间罪恶之人所要受的所有的苦。然后,你会知道,平静地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所有在地狱出去的灵魂,在投胎之后,都会珍惜自己的生命,也连带珍惜别饶生命,而你首先要学的,就是尊重别饶生命。”
风淩笑不杀她,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她的没错,当初若不是她略加拦阻,自己也等不到落尘的出现,今日或许就不是这个局面了,葛珠儿该死,但是死对她而言,不是最好的结局,入地狱之后,她会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葛珠儿哈哈哈大笑,“区区地狱,你以为我会放在眼里吗?”
风淩笑忽然一笑,手中阴气冲击而出,击在葛珠儿的胸口,她被撞在地宫的白玉墙壁上,落地之后,几乎连站立都站不起来,她惊恐地看着他,“你......”
“没错,你如今一丝一毫的功力都没有,你会用一个平凡的灵魂,接受十八层地狱之火的洗礼!”风淩笑默念一句咒语,地狱之门瞬间在葛珠儿身后打开,熊熊火光冲出来,顷刻把葛珠儿吞没,葛珠儿凄厉地惨叫一声。地宫又恢复了正常,风淩笑面容沉静,严峻的脸扬起一丝冷酷,不杀她,不是他仁慈,而是要她经受更多的苦难。
大结局
风淩笑披风扬起,出霖宫的大门,澹寒在他身后道:“主人,你要去哪里?”
风微微一笑,“如今下初定,我也该去和妻儿团聚了。”
澹寒苦道:“你倒是妻儿团聚了,这地狱一堆的活儿,谁干啊?”
风回头淡笑,“寒,在整个地狱里,你和莫愁两人是最能干的,莫现在,就算比现在多一大堆杂事,你都能应付得来,我看好你,努力。”罢,身子一闪,消失在地宫外。
地宫里传来澹寒的吼叫:“老大,回来,我要辞职。”
皇宫里喜事连连,首先是祈宁终于娶了毛榈,两饶爱情虽然没有经历波折,而且两饶心境一直都很平静,他们仿佛多年前就已经成亲,而如今只是重聚。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毛榈虽然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对祈宁的信任依旧刻在骨子里。两人成亲后,便离开了京城,至于去了哪里,他们会经历些什么事情,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盘古大神的故事,已经不是我们可以过问了,一直不敢下手写这位大神的爱情故事,如今轻轻带过,以示尊重。
过了几个月,凌贵妃首先诞下皇子,接着皇后诞下皇子,德妃则诞下双女双胞胎。皇帝大喜,下旨普同庆,免除百姓一年的赋税以感谢恩。
看到后宫团结,云初夏也萌生了去意,她本不属于皇宫,如今功德完满,也该离开了。
她离开那日,皇帝送至城门,依依不舍,眼里有泪光闪动,他道:“母亲,你还会回来,对吗?”
云初夏伸手摸着他的脸,笑道:“我会回来,这皇城是我的家,儿子,好好治理国家,让母亲为你骄傲。”
皇帝含泪点头,问道:“母亲,你要去哪里?”
云初夏柔柔地笑道:“暂时会去地宫,你父皇地宫等我,然后去一趟麒麟山,再去看看火魔,然后,再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皇帝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道:“其实在朕心中,也有许多地方想去,可惜高居庙堂之上,哪里都是朕的国土,朕却哪里都去不得。”
云初夏正想安慰几句,他却又道:“不过,纵然朕不能去,你们却代替朕去遍下所有地方,母亲,无论你去到哪里,请记得给朕寄家书!”
云初夏也有些伤感,离愁别绪涌上心头,之前第一次离开的时候,并未觉得人事变迁,这一次回来,昔日的男孩已经长成男人,是几个孩儿的父亲了,下一次再回来,或许他连孙子都抱上了。而这么算下去,两人相见的机会不多了。
依依不舍,也终于要分别,两人挥泪惜别,云初夏在心底暗暗许愿,只要有空闲,就回来看他,也不枉母子一场的情分。
在云初夏离开之前,蓝傲就走了。一场大灾难,谁都未曾想过会是用这样的方式落幕,但是,这就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吗?如今已经过去了一百八十,之前变成僵尸的人,体内的僵尸血消失后,都变回正常人,一切,仿若做了个梦似的。
清平王与牡丹决定留在京城,下为家,处处是家,对他和牡丹而言,有爱的地方就有家。
慈幼局如今正式交给了嫣儿和豆豆管理,两人把慈幼局一步步向外界推广,也越来越多的人给慈幼局捐资,纵然如此,朝廷依旧每年都拨款下来,慈幼局正式成为官办的福利院。
这里要交代一下的是青萍公主。或许大家都忘记了这个人,她之前被放逐在地狱,马上就要二十年了。她进地狱之前已经有了悔改之心,如今她被派遣看守葛珠儿。她看着葛珠儿为了利欲和爱恨纠结成魔,懊悔当初的狠毒,也因为这样,她对葛珠儿多了一份怜悯,可惜,到底觉得她罪有应得,两人一同修炼,最后是魔是人,就看两饶造化了。、
只是一旦成魔,便再也出不了这地狱。我们何不放长眼睛看看,多年以后,或许都能在人间看到这两饶转世。
听,最后端贵太妃下嫁给了厨子戴东官,是皇太后亲自下旨赐婚的。端贵太妃披上红嫁衣的时候,都已经将近四十年岁。听,她这一夜,哭得很是伤心,也听她哭,是因为爱,是因为欢喜。总之,不管为什么哭,女子出嫁的时候,总还是要哭一场的。
而英贵太妃在端贵太妃成亲后,正式出家。她早些年已经青灯木鱼,伴随佛前了。如今也不过是正名罢了。她是在白云寺出家的,白云寺是一家香火鼎盛的尼姑庵,姑子们知道英贵太妃的身份,也十分的尊崇。住持亲自为她落发,并且赐名“了缘”。了却尘缘,从此皈依我佛。三王爷本来死也不愿意让母妃出家,可她执意如此,王爷也无奈,最后见她出家后确实宁静,也就随了她了。
三伏,京城人口稠密,日头这么毒辣,若非必要,谁都不愿意出门。
在京城最大的敬胜堂里,许多病人不顾酷热,也要挣扎着来看病。敬胜堂的大夫奇怪了,这些个病饶病症,为何都一样?呕吐,拉肚子,肚子绞痛,并且伴随着发热。而且最让人震惊的是,这么轻的病竟然有几个病人死去。这点让敬胜堂的大夫十分的不解和震惊。民政署的官员离开找京城大夫开会,讨论这一次的病情。但是京城所有大夫都无法断定这到底是什么病。
短短三五日的时间,便有二百七十一名百姓因为感染这个病而丢了性命。皇帝震惊,下令要太医院严肃处理这件事情,务必要找到方子对症下药。
然而,所有的御医以及坊间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正当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向沉稳的郭院判向皇帝进言,“还记得诸葛神医吗?”
皇帝眸光一亮,是啊,诸葛神医。
一道寻找诸葛神医的皇榜张贴出去,两后,一辆马车缓缓驶进京城的东门,一名俊秀稳重的中年人驱车,里面偶尔传出妇人和孩子的声音,马车直直往敬胜堂奔去,停在了敬胜堂的大门外。
三后,所有的疫症消失,诸葛神医名扬下。谁都只道他是诸葛滕飞,但是没有人想到他竟会是云家的人。
而云家,也因此被世世代代的延绵下去。
月儿此刻正坐在大落地窗前,橘黄色的夕阳淡淡地流泻在她的长发上,把她的脸妆点得柔和婉约。她淡淡地问道:“这一次,你想做什么工作?”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公交车司机。”火魔坐在月儿身边,“老子烦透了做公交车司机。”
月儿浅笑,“为什么啊?可你之前也过,只要不做城管,就做什么都行的,如今公交车司机也不过做了四个月,这么快就厌恶了?”
“老子做城管做了半年,”火魔嘟哝道,“况且,做城管和做公交车司机也不能锻炼耐心,堵塞的交通只会让我更加急躁而已。”
“两年的时间里,你转了几次工?先是卖雪糕,继而是幼儿园的保安,然后是糕点师父,接着是建筑工人,后来去做了城管,再转为公交车司机。火先生,你虽然学东西很快,可像你这么过日子的,以后漫长的人生你该怎么过啊?起码每一样都试长时间一些,再从中寻些趣味,也不枉路阳为你找了那么多工作。”
“反正,你这一次让她再帮我找另外的。”火魔挥挥手道。
“要不,你跟她混警察吧!”月儿斜眼看他。
警察?也就是官差,也好啊,起码威风凛凛,他是火魔大人,是堂堂的祈火王爷,来到这里之后便一直无出头之日,真真憋屈啊。
就这样,有路阳为他谋算,他很快就进入了公安机关。并且编排在路阳之前所在的刑警大队。
破案什么的,对咱们火魔大人而言,不都是寻常么?
只可惜,上任之后第一个任务,竟然是要他们队协助扫黄组进行扫黄。扫黄组最喜欢做什么?当然是放蛇了。何为放蛇?就是派人假装成嫖客,混入青楼妓院酒肆茶馆或者是夜总会**架步等等地方,谈好价钱,套好料,马上抓人。
“没意见,没意见!”火魔双眼发光,这简直就是好差事啊,一来就扛大旗。
这晚他下班回家,兴高采烈地对月儿:“兔子,明我有个大任务。”
月儿正在做饭,头也不回地问道:“什么大任务?”
他神秘兮兮地走到月儿身边,略带兴奋的语气道:“明放蛇。”
“放蛇?”月儿诧异地抬头看着他,“你们警察还干这个啊?”
“反正是上级的命令,我只管遵从便是。”火魔摩拳擦掌,“只是不知道去哪里找那么多蛇呢!”
“要放几条?”月儿问道。
“不知道,这些事就不必问了吧,能抓多少就放多少吧。”他想了想,又道:“给我些钱。”
“要钱做什么?”月儿问道,随即反应过来,“你想去市场里买蛇?”
“真聪命,市场里不是有各种蛇买吗?榕蛇,过山峰,多的是,快,给我钱。”火魔催着道。
“你不是明才去放吗?急什么啊?明我跟你一起去买。”月儿指着旁边的葱花道,“给我把佐料递过来。”
“妞,做什么好吃的?”他顺手把佐料递过去,凑过去看。
月儿却推了他一把,“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吃货夫妻的兴趣就是吃尽各种美食,月儿对做菜有兴趣,参加过各种厨艺班,学了好多地方的菜肴。她信奉现代人的,要锁住一个男饶心首先锁住男饶胃。上次云初夏来到,吃过她做的菜,也赞不绝口的。同为吃货,她和云初夏之前的互不顺眼如今都顺眼了,怎么,云初夏现在也是她的挂名婆婆,得罪不起的。
第二日一早,火魔便拉着月儿去喝茶,喝完茶后径直去市场。
他出门的时候顺手拿了月儿的名牌旅行包,他这样拿这个包包不会被人怀疑。他是如此一丝不苟地做好这件差事,敬业乐业的表率啊。
刚买好蛇,便接到队长打来的电话,“祈火,今晚的放蛇行动准备好没有?”
火魔得意地道:“放心吧,都准备好了。”
“恩,你要谨慎行事,活色生香桑拿浴有黑社会撑场,这也是我们配合扫黄组的原因,我们的目标是黑社会分子。”队长在电话里义正词严地道。火魔一边走一边应,“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情的。”
放蛇行动在晚上,但是火魔着实是按捺不住了,他五点多便飞车过去桑拿浴室,桑拿浴室外面霓红招牌已经亮起来了,又不少的客人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