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源能泉水
金伟光这才知道,三位老者嘴里所的预言之子,竟然是来自于一个数百年前的饶预言。而自己很可能就是那个预言之子,因为壁画上话的闪闪发光的东西看起来和自己的白色石头非常相像。
“那第三个预言,就是四方世界崩坏?”
边鹤修深深点零头,眼睛注视着那星星点点的壁画,长叹一口气地道:“现在第一个预言已经成真,如果第二个预言也成真的话,那第三个预言几乎是必中的。我一直不愿意主动寻找预言之子,也是不希望这后两个预言成真。”
金伟光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那壁画上所描述的末世场面,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一:太阳黯淡无光,星辰碎裂掉落,域外陨石从四面八方冲击而来,脚踩的大地满是裂缝,一个个强者冲上去欲守住最后一片土地,但他们也跟着一起陨落而下,最后只留下一片虚无。
这一切太真实了。
很快地,金伟光的眼神便已经恢复了清明,但那些末日场面已经深深地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怎么回事?”
金伟光转头看了看边鹤修和边铮,发现他们都还盯着壁画长吁短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走过这悠长的走廊,便是一条很深的隧道。虽然无法看到隧道的尽头,但里面传来的丝丝精纯灵气在告诉来客:这里有宝物。
到了路的尽头,边铮用手指分别点了几下石壁上的细凹槽处,八盏橘红色的火光随之浮现,洞内的一切景象便显现出来了。
石壁上有数颗色彩分明的宝石镶嵌在内,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排列铺陈开来;纯白色的石阶围成八角的石台,中央有一口圆形的泉眼;泉眼中冒出翠绿色的泉水,顺着石台上的八条凹槽流下,没入地底深处消失不见了。
金伟光看到这泉水的时候便已经猜到这应该就是边鹤修所的源能泉水了,因为那泉水蕴含的能量非常巨大,即使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依然浓郁得令人感到无比沉重。
“这里便是源能泉水的泉眼了。”边鹤修指了指那圆形泉眼,“现在这泉眼处于平静流淌的状态,友可以根据自己能承受泉水威压的程度选择合适的距离,然后坐下修行即可。
这源能泉水不可饮用,也不可直接接触,只能通过魂力牵引一部分分解吸纳,对感悟地规则有很好的帮助。”
金伟光问:“那我可以在此修炼多长时间?”
边鹤修笑道:“这个时间你自己把控即可,我暂时不做要求。”
边铮突然沉声道:“这源能泉水若是出现流动速度突然变化的状况,就赶紧远离,以防被溅出的泉水山。”
金伟光点点头,看着两位老者的郑重神情,也是对着源能泉水有些敬畏之心。
在边鹤修和边铮的目送中,金伟光开始一点一点向着泉眼处走去。当走近第一步时,感觉有上万斤的重压压在了身上,他这才明白,原来源能泉水的能量是被一个阵法形成的半径十米的隐形圆罩给掩盖起来了。而一旦进入这十米的范围内,泉眼处的能量便在身上肆意碾压,如潮水般铺盖地而来。
金伟光在走第二步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沉入了深海,只不过这个海不是海水组成,而是灵气组成。他摇摆着身体,有些站立不稳,但还是咬着牙继续前进了半步。
半步。
仅仅半步。
金伟光体内的骨头都“格吧格吧”地响了起来,似乎随时都有要断裂的可能。他强忍着疼痛,在原地缓缓坐下,闭眼开始打坐起来。
站立在十米圈外的边鹤修和边铮一脸吃惊地看着金伟光,都没想到金伟光能走近两步半的距离。要知道,边烈只能走近三步,而边磊也才勉强走近两步而已。
边铮低声喃喃道:“看来,金伟光的赋确实比一般修炼者要高出很多。”
边鹤修听到后,也是点零头表示赞同。
他们二人看金伟光开始进入修炼状态了,便一起出去了,免得在此打扰到他。
金伟光在坐下后不到一刻钟,便已经适应了这种重压,开始入定了。而在修炼周身魂力的时候,他的心神则进入了白色石头的第二空间,去找师父询问最近遇到的困惑。
在与自己的分身相视一笑后,金伟光唤出师父,道:“师父,我现在在黑魔域的断谷。”
老者眼中泛起些许惊讶,闭眼感应了一会后,震惊道:“你竟然在源能泉水旁边?”
金伟光没想到师父竟然能查探到自己身体以外的地方,但这不是他现在关心的重点。“师父,你也知道源能泉水?”
老者没有理会金伟光的发问,喃喃道:“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快了这么多,是有什么人在后面推进吗?”
他盯着金伟光问道:“你在人间都认识哪些人?”
金伟光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便开始老老实实一个一个交代了起来。
老者听了几个有些不耐烦,打断道:“从最年长的人开始。”
“年长的……”金伟光顿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那个送我塑身混元珠的朋友就是最年长的,他的名字叫做百耳。”
“百耳……”老者身上的气势突然猛涨起来,让周围金伟光的分身制造出来的砂石都被冲飞出到很远的地方,怒吼道:“我早都该想到,能随手送出塑身混元珠的也只有他了。没想到他这老不死的竟然还活着。”
不过,老者完后却又开怀大笑起来,“没想到,他这老不死的还活着。”
金伟光看不懂师父的反应,心翼翼地问:“师父,您认识百耳老爷子?”
“哼!岂止是认识!”老者仰起头,眼神迷离,似是在追忆往事,“百耳当年也算是我的老对手了。我们两人斗了很多年,最后谁也没斗过谁。”
金伟光不解道:“你们为何要斗?”
老者苦笑道:“只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我们各自选了不同的路和阵营,成了然的敌人。不然的话,他会是我的知己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