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卖鱼
“这宇还会按摩，我这肩膀正酸着呢，好好给老爸按。”
足足半个时，姜东林额头渗出汗珠，略有些发黄的面色也变得红润。
“去，给你妈也按按。”
半个时的按摩姜羽的元气也消耗的七七八八，有些累，可想到老妈王冉也做了一的家务，进入屋中，老妈正在做棉鞋，想要按摩，老妈却嫌姜羽碍事，让姜羽睡觉去，姜羽也就乖乖的顺从，回屋睡觉。
第二一早，姜羽就进了县城，二十五斤重的野生鲤鱼快和自行车一般高了，推着自行车，用麻袋将鱼绑在后车座子上，推车子就来到了西城菜市场，东城菜市场姜羽怕碰到熟人，在西城姜羽几乎没有认识的人，将大鱼从麻袋中倒出来，旁边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围观，“孩，你家大人呢，这鱼怎么卖！”
“能养成这么大的鱼真是不容易啊，这得多少钱一斤？”
姜羽把来人看了一遍，穿的都很普通，他知道市场价鱼是三块钱左右，野生大鲤鱼，一看就是刚出水不久的，姜羽也不知道要多少钱好。
“这孩，你怎么不话呢？”旁边人有些着急，这么大的鱼，尤其是鱼头鱼尾是非常美味的。
“两千块钱一条。”姜羽狮子大开口，将不想买鱼的人都给吓走了，“想钱想疯了吧，五斤重的才五十多块钱，你这也就二十五六斤重！”姜羽白了对方一眼，“我这是存野生的，不是养殖的，爱买不买。”
姜羽坐在车子上，没好气的道。
“从江里打的鱼也要不上两千块吧！”人群中有懂行的，江中的鱼，二十五斤左右，也不值两千。
“爱买不买。”姜羽犟的很，索性黑着脸不话。
“娃，我父亲今过八十大寿，全家五十多号人，想买条大鱼，我看你这个鱼最合适。价钱给低点好不，要不你把你家大人叫来，我和他谈。”来的人穿着鸭绒棉袄，锃亮的黑皮鞋，四方脸，浓眉大眼，看上去是个机关干部。
姜羽搓搓手，对于那些只打听价格不想买的人姜羽绝对没有好脸色，而对于这种诚心实意买东西的顾客，姜羽还是很乐意招呼的，“大叔，这鱼是江上的，纯野生的。要价两千绝对不高。”
中年干部，上下打量一下鱼，“从鱼的背脊颜色上看确实是野生的颜色，朋友，你介意我把这鱼肚子抛开，看看嘛。”
野生鱼和养殖鱼的区别很多，最大的区别就是口感，只是，现场无法将这鱼弄熟品尝，总吃鱼的人会有一些经验辨别野生鱼和养殖鱼。
“我来弄！”
姜羽用匕首滑开鱼肚五厘米左右，中年男子伸手一查看，只有一点点黑膜，几乎已经脱落不见。
“这鱼至少是十多年以上的鱼啊……”
其实中年男子早就料到这鲤鱼是野生的了，一般从外形上来看，野生的鱼略瘦，而养殖的要这么长的鱼怎么也得三十五斤。鱼肚的黑膜，因为饲料和生长环境的原因会很深，野生的很浅，甚至没樱
“两千就两千！”
中年男子也没有带那么多现金，现从银行将钱取出来，交到姜羽手上，将鱼给弄走了。
姜羽拿着手中两千元大钞有点蒙蒙的，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要知道自己父亲一年的工资也就五六千块，自己一下赚了将近父亲三分之一的收入，不过姜羽想想，可能是这名中年男子不差钱的原因，一般来，九七年这会，能够用两千元买条鱼，还真是少见除非在省城哈拉宾。
钱装在口袋里，姜羽似乎担心钱会跳出来，捂着口袋，心中美滋滋的，新华书店旁边就是华美金店，姜羽进入华美金店中，看了几款戒指，有一款正是老妈的那款，其实老妈的那款看上去有些土气，克数还，王冉舍不得花太多钱，要不是姜羽想要帮老妈弄个一模一样的，姜羽还真想买一个大一点的。
付了钱，九百一十块钱，金价上涨了一点，王冉买的时候花了八百多。
回到家中，正是上午，在路过学校时，看到熙熙攘攘的上下学同学，姜羽突然想到，今是听分的日子。
每次学期结束后，这个日子是最为刺激的，有的哭有的笑，听分一般都是比正常上课要晚一点，姜羽从西城回来，没用惊世骇俗的速度，但是有自行车，来的时候，并不算晚，林欣背着书包，看姜羽骑着自行车，向姜羽招手，姜羽从自行车上下来，笑嘻嘻的，“林妹妹，你怎么才来，我都骑车子逛了好大的一圈了。”
“听分来这么早做什么，得九点半呢。”
九七年，二人都算得上是涨了一岁，十二岁，懵懵懂懂的年纪。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向教室里面走。
方东子拎着水桶正在打扫卫生，班上的这些脏活累活，基本上都是由方东子一个人包了，白雨看到姜羽低着头过去了，从前姜羽霸道，没人敢惹，现在也是一样。
坐下之后，不一会王永银老师就进屋了，进屋的时候，盯着姜羽看，姜羽也知道，这一次期末考试的成绩他铁定是第一名了，笑嘻嘻的，假装拿着一本书看。
“真爽！”姜羽心中暗爽，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考第一，而且只要作文不扣分的话，铁定一百分。
不出意料，王永银老师宣布了成绩，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在王永银老师抑扬顿挫的表扬中，姜羽都有些飘飘然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元气入体，两千元大钞揣兜一般，一样让人愉悦。
林欣是第二名，王永银老师告诉林欣不要气馁，事实上，林欣也不会气馁，曾经姜羽进前五名都费劲，现在竟然考了个第一……
学成绩明不了什么，但却可以在王冉和姜东林面前争夺更多的自由时间。
方东子这子偷偷看了姜羽一眼，在暗下决心，姜羽注意到，方东子这次的成绩也有了一些提高，平常前三名的黄宏伟也看了姜羽好久，奈何看姜羽的人太多，他都可以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