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威胁对于我来说,没用

我推开了鲁铭奕,没有任何表情,“戏很足,但没必要。”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鲁铭奕摸了摸还湿润的唇,痞笑,“哦?我还做好迎接一巴掌的准备。不打吗?”

我唇角勾了勾,弧度敲的讥讽,“脏手!”

我厌恶的转身,不露痕迹的擦拭自己的唇。

而鲁铭奕看着逐渐走远的我,拇指拭着嘴角,笑着,“感觉还不赖。”

鲁铭奕快步追上我,轻搂着我的肩,柔声,“我送你回丁家,顺便宣布我们的喜事。”

我暼了一眼他,他的行动可真迅速。

是有多迫不及待呢!

我肩膀一甩,将他的手甩开。

“这里没有别人,不用装恩爱。还有我,真,的,很讨厌你。”

鲁铭奕却赖皮的,“可我越来越喜欢你。”

谁信!!

一个贪婪,野心勃勃的恶魔,谁会自虐到相信恶魔的话。

“这些话骗骗女孩还校我,一句都不相信你的。”

鲁铭奕耸耸肩,摊了摊手,“我无所谓,我们结婚,你就算死了,也是进我家坟,碑上还会刻上鲁铭奕之妻。”

结婚?结了再这么有自信吧!

我翻了翻白眼,上了车。

随后他也上来,坐到了我旁边。

“我们见完家长,赶快安排领证结婚吧,你的手术我安排好了。”

我揶揄的,“哦~手术安排好了?你应该想拖到我死了,好继承财产吧?”

鲁铭奕眼里终于有了火,但却忍了下来。

我也不爽的将眼光撇向窗外,谁愿意看他呢!

而当我们回到丁家,鲁铭奕的出现让大家感到惊讶。

“什么?你们要结婚?”

丁伟佳最为反应了过来,“恭喜啊,你们定了日子没有?”

“我算是你们的媒人吧?!缘分这东西真是妙啊!”

丁伟杰脸色可不是这么好。

他阴阳怪调的,“你们才认识没几,太仓促了,伍啊,不是舅舅刻薄,认识人还是得带眼,不要什么人都觉得他好。”

“我看他未必就好,一看他就是对你不怀好意,怕是他图你的....“

我哪里不知道他人坏,我是十分同意你的法。

舅,你现在拍桌子反对,我立马响应你。

可他却被陈舒敏拉住了,她对着丁伟杰摇了摇头,丁伟杰转头看向丁伟佳。

只见丁伟佳那沾沾自喜的嘴脸,他看着觉得碍眼,眼角抽了抽,不明所意的看向陈舒敏。

陈舒敏则没表现得这么明显,反而笑着恭喜,“伍,我们这丁家可真是双喜临门啊,你表姐鑫晴在下周也要结婚了,估计你们得要等一下,你们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我很大方的,立马,“不介意,不介意。”

你让我等到下一年,我都不介意。

鲁铭奕嘴角露出不明显的笑意,“不介意,我们先领证再办酒席就是了,领证的日子就不劳多位操心了,我会跟伍商量就好了。”

我听了后,几声假笑掩饰着自己的不情愿。

“没事,就等表姐完婚后吧!反正我们的事不急,不急。”

鲁铭奕压低声音在我耳边,“你是不急,可我想尽快,别想着拖时间,我是势在必得,我不在乎绑一个人过来,是牧子墨?还是欧文?还是其他人?!”

眼光闪过了毒,且是不留商量余地。

“告诉你,现在的选择权不在你,是在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我也告诉你,虽然我不想牵连其他人,但你逼急了我,最多一拍两散,我人很自私,我的命能活多久是未知,所以其他饶命我也顾不上。”

鲁铭奕没想到我会这么,有点惊奇的看着我。

最后脸色一缓,哈哈哈大笑,“那就晚点,我们能等等。”

晚饭过后,丁伟杰在房中质问陈舒敏,“你看看你那侄子,还让他追求向伍,现在连人去哪都不知道,现在倒便宜了丁伟佳那边。”

陈舒敏可不在意,“老公,你别急。”

“我们只要在向伍结婚前,这个……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舒敏做了“杀”的手势。

“杀了向伍?”

丁伟杰不是没想过,只是考虑到这是他妹妹唯一的骨肉,才没久久不下手。

陈舒敏没有半点犹豫的点零头。

只要在她没结婚前下手,那她的遗产就会分到丁家的人手上,她爸那边的亲人已经没有了,那就是我们这边分了,就算跟丁伟佳那边平分,那总比全部拱手让饶要强。

丁伟杰在房中信手踱了几步,思考过后便,“做得干净点,别留手尾。”

陈舒敏勾了勾唇笑着,“知道了。”

我头突如其来的痛,躺在床上不敢动,因为一动就痛得更利害。

我伸手去摸索着放在床边的手机,拨通了方梓易的电话。

“方医生,是我。”

“你想通了要住院治疗了?”

方梓易接到我的电话语气带着欣慰,可我接下来的话他却高兴不起来。

“方医生,我现在头开始痛了,能吃药减轻吗?”

“你……你到底犹豫什么?马上住院吧,向姐,不能拖了。”

“方医生,我会接受治疗,但不是现在。”

我匆忙挂羚话,因为我知道鲁铭奕在另外一边偷听,我不能太多。

我只能强迫自己赶快入睡,但却疼得无法入睡。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弯月,不知道牧子墨现在在做什么。

他应该很伤心难过吧!

“李特助,派些人去跟踪鲁铭奕,还有伍。”

“还有帮我调查一下向伍在江湾市是什么时候联系上鲁铭奕,还有他们什么时候见的面。”

牧子墨此时坐在办公室里,眼里布满着红血丝。

“伍,我不相信你会变。”

牧子墨转动着手中的笔,可眼中还是带着疲惫与不甘。

身上的酒味已经消散了些许。

只是心头的重量却未能减轻半分,满脑子都是他们在机场的那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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