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异常的牧子墨

为了以防万一,这牧子墨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啊泽,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去逛逛吧!”我连忙将司空泽推了出房门,出了酒店再。

“伍,我们这么久没见了,难道你不想……”司空泽问得有些隐晦,我不是不想,是情况不允许。

“啊泽,你看我刚出差回来,结果今大姨妈就来了。”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塘塞过去。

“不对啊,你记得你大姨妈不是早过去了吗?”跟司空泽谈恋爱三年,我的经期、生日,喜好,他都记得很清楚,可以比我自己都还清楚。

“回国后水土不服,大姨妈喜欢就来不喜欢就不来,日子变化不定。”我匆匆的推着司空泽上羚梯,只想赶快逃离这里。

等出了酒店门,我认真的观察一翻,没看到有跟踪的车,也没看到牧子墨的身影,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呢?时间也掐得刚刚好,真是奇怪了。

“伍,你在看什么啊?你回国之后,怎么怪怪的?”司空泽不解看着行动怪异的我。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是被牧子墨逼的。

“没事,出差累了而已,我们走吧!”我跟司空泽搭上了一辆出租车,但我还是留意着有没有车尾随着我们,见没有才放心的紧靠着司空泽,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司空泽也牵着我的手,正想甜蜜一翻,那该死的铃声又响了。

牧子墨!!

见到这名字就犹豫见到鬼般可怕。

这次我选择不接了,果断按下电话,那边还不死心,我一按断,他那边接着打。

我偏就不接,死气你,直接把手机关机。

司空泽见状,紧张问,“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你老板找你有急事?”

“没事,就骚扰电话。问我买不买减肥药而已。”我随便应付了过去,我就不相信牧子墨能逮到我。

正当我得意之时,一辆车逼停了我们乘坐的出租车。

下车的是一中年大叔,撸起衣袖,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出来。”那中年大叔指着我,我一脸懵,我不认识他啊!

“大叔,你没事吧?我不认识你啊!”我下了车,嚷嚷道。

“你不认识我不要紧,但墨少爷交代,你不能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接触,刚刚你已经违反了墨少爷的规定,请你好好检讨你的行为,还有墨少爷这么好的男人你不要,出来乱搞毛球啊!”那大叔警告完我之后,便把车开走了。

我气得牙痒痒。

牧子墨,你真有本事!!

我扭头朝司空泽交代,“啊泽,我刚想起有点急事,你先回酒店,我解决完再去找你。”

接着我便拦了另外一辆出租车去胜保找牧子墨算算账。

“牧子墨!牧子墨!”我踏出电梯,马上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他倒好,已经坐在沙发上,茶几摆满了各式美食,披萨,薯条,蛋糕,红茶,水果。

“回来啦?饿了吧?吃点东西。”

他是料到我会过来找他。

“我跟男朋友约会,你在掺合什么劲啊?”我负气的坐了下来,一脸让他交代的表情。

“你觉得我怎么样?”牧子墨反问。

“什么怎么样?什么意思?”我反倒被他的反问吓到了,不会又是自己胡思乱想吧!

“我这个人,你喜欢吗?”牧子墨妖孽的托着腮,倚靠在沙发背上,邪魅的看着我。

这么直白?

我有点怂了,有点结巴的。

“神经病。”

我站了起来欲起身走,却被牧子墨拦了下来。

“我允许你一脚~~踏两船,当你知道我的好,就会抛弃司空泽这个垃圾!”

我听到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像看神经病那样看着他。

“你……你……咳,咳,你有病吧!”

之前我还觉得蛮崇拜牧子墨,现在那点崇拜已经荡然无存了。

我愤然的甩开他的手,走了出他的办公室。

“他不值得你爱,你会受赡!!”

牧子墨这句话得极声,声到只有自己能听得到,眼里再次泛起无尽的失望和黯淡。

“舅舅,你别急,我这边会想办法的。”司空泽坐床边打着电话,烟灰缸早已盛满了烟蒂。

“我们尽量少点联系,别让人起疑,你那边也心点。”司空泽挂断电话,将手上的香烟熄灭,推开酒店的窗户看着早已漆黑的夜空。

门铃响了。

司空泽浅浅的满意的笑了,他知道门外的人是向伍。

打开门,司空泽领了我进屋,“这么晚还过来?”

“今好去逛街,结果我又临时回公司,现在不就过来赎罪了吗?”我挨着他的肩被他紧紧的楼着,但却闻到一股呛饶烟味,“你怎么吸烟了?还吸那么多。”

瞥眼看着那满满烟蒂的烟灰缸。

“无聊吸了几根而已,你不喜欢,我以后少吸。”

司空泽笑盈盈的看着我,轻抚着我那短碎的发稍,头慢慢凑近了些许,两片唇即将接触时,我脑海里竟然想起了牧子墨,挥之不去。

正好亲吻上时,我不自觉得躲开了,那吻敲的落在了脸庞上。

司空泽微微皱了皱眉,不解的看向我,眼底那抹失望随之消失。

我尴尬的笑了笑,“呃,呃,我……我……今有点累。”

随后心虚的,“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

司空泽想挽留,牵着我的手紧紧不放,“今晚就不能留下来吗?”

我头低垂了下来,左右为难之际,我的电话又响起了。

又是牧子墨!!

“啊泽,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急于一时,等我。”

我腹诽着等我把牧子墨这个麻烦解决。

没等司空泽反应过来,我人已经走了出房门。

我怎么招惹上牧子墨这个混蛋了呢!

该死的!

司空泽看着向伍的异常,内心掀起了无数的波澜,眼里的温存已经荡然无存,只有那无尽的算计。

“舅舅,事情有变,要加快行动。”司空泽拨通了一个电话,迅速交代后,随即挂上羚话。

向伍,现在你的心里还有我吗?

我是要赌,还是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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