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梁山,女匪?
“嘭!!”令狐飞扬一拳砸坏酒楼厚实的墙壁,身体外被一层金光覆盖,如果布多在这里就能一眼认出,令狐飞扬体外的金光正是金系魔法元素,而他此刻施展的正是元素附体。
金系魔法被称为五大系魔法师最鸡肋的,因为其在成为魔法师之前对于人类的帮助并不大,而且在升级时也是格外的困难,只有那些有着独到的赋的魔法师才会去学习,当然金系魔法也有个极为特殊的优点,只要魔法师以金元素成就地阶魔法师就百分百能成为雷系魔法师,而且还是和金系魔法师同等级,这样的金系魔法师的战斗力比一般的两系都是地阶的魔法师还要高上不少。
换而言之,如果一个除金系之外的任何一系的魔法师和一个金系魔法师一同修炼到地阶魔法师,对战时金系魔法师能将其碾压,哪怕那个魔法师还有另外一系成为霖阶魔法师,依旧会被金系魔法师稳压一筹!
而令狐飞扬就是这类的赋型魔法师,37岁的他不仅金系成为了大魔法师,而且暗系也达到了魔法师的地步,要知道一般人只有成为了魔法师才能去学习第二种魔法,不然之前体内的魔法难以控制,从而使自己受到伤害,还会有可能终生难以进步!
令狐飞扬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很心痛,就在刚刚他得知了跟了自己数十年的兄弟全都被人给杀了!
“是他,一定是他!”令狐飞扬知道他的兄弟是被谁给杀死的,那个普姓使者!
“我要为我兄弟报仇!”令狐飞扬红了眼睛,他想从出去杀死那普姓使者,为他的兄弟报仇!
可一想到那普姓使者的手段,他没有办法,没有能力,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主修金系的大魔法师,甚至连地阶魔法师都不是,而那人,最少也是阶魔法师的存在!
“我还是太弱了,可他明明也是人类,为什么要帮着魔兽做事?去当那魔兽的走狗!”令狐飞扬无比的愤怒,他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时布多走进了这家酒馆,现在已经到下午了,从昨折腾到现在他也是又困又饿,看到有家酒馆没有多想就走了进来。
在一楼好生吃喝一番后就在二楼开了间房。
夜里十分安静,某人看着某人悲伤难过,某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还有某人正在勤奋的工作。
第二早晨,布多在一楼吃完饭就准备去结账然后动身继续向着东边的雷纳尔诺河进发,不过在结漳地方却发生了一点意外。
“客人,你到底能不能拿出钱来,我都看你找了半的灵袋了!”收钱的一位中年女人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布多。
“额,应该是掉房间里了,我再回去找找!”完布多就朝着二楼走去。
而收钱妇女对着旁边门口的两个大汉示意了下,那两人就跟了上去。
布多走进房间,简单的房间里压根就没有他的灵袋,他忽然想到了昨看到的一块牌子,‘此山无贼’!
“不是没有贼吗!”布多左右思索,忽然灵光一闪,跑到门口将门合上,随后到窗旁打开窗户纵身一跃,在跳到地面时立即使用并触发了自己的土系技能:土遁术!然后飞快的逃离了这里。
布多居住的房门外,两个壮汉正守在那里,五六分钟后。
“怎么没动静了?”
“不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一脚将房门踹开,房间里空无一人,而对面的窗户却是开着的。
“不好,那子跑了!”
“赶紧追!”
两人连忙跑下楼,正好遇到了刚回来的令狐飞扬。
“怎么了,这么慌张?”令狐飞扬看到眼前两人神情有些不对劲,问到。
“大当家的,有个穿蓝衣的子在这里住了一晚上还吃了两顿饭,没钱结账从二楼的客房里跳窗跑了!”
“你们做你们的事,他我去追。”跟两人了一句后令狐飞扬便走出了酒楼,“蓝衣服....难不成是他?”
昨夜令狐飞扬去为其死去的兄弟收尸了,他亲手将他们埋起来的,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没有人知道他令狐飞扬其实是隐世世家令狐家族的直系子弟,他的父亲叫令狐冲,是家族里的族长,他父亲有个亲弟弟叫令狐宗,也就是他二叔。
他二叔在他出世之前生出来一个儿子,原本按家族的规矩他二叔的儿子应该是下任族长继承者,不过从他生出来赋被发现后就不一样了,长老们都希望将他立为下一人族长,并且让他和他表弟在成为地阶魔法师后一战决定族长之位。
而这种做法自然使得他二叔的不满,其实他二叔的赋不比他父亲低,甚至还要高上一些,不过就是因为他父亲是长子,所以就成为了族长,而且因为族长之位的资源,所以实力也是高出了他二叔不少。
在有了那一战的约定后,他就经常受到来自他二叔一脉的刁难,因为金系魔法师特殊的缘故,也是吃了不少苦,那时的他总会跟自己“忍忍就过去了!”这样的话,直到那一!
没有人会想到他那二叔竟然和外人一起偷袭他父亲,之后还想赶尽杀绝将他也杀死,虽然他父亲的亲信将他救了出来,但也是牺牲了自己才换来他的平安!
他一人流浪在外,无依无靠,直到一他听到消息,他的母亲也被那丧心病狂的二叔给杀害,他的彻底崩塌了,他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亲人。
若不是想要为他父母报仇,他现在早已离开了这世界,可是金系魔法师在外面很不受待见,去魔法师协会也很难完成任务。
而在他四方流浪落魄至极之时,他遇到了这样一群人,他们带着自己去学着享受人生,让自己从失意之中走出来,他们把自己当做兄弟,除自己父亲和母亲外最为看重自己的人。
他们以兄弟相称了数十年之久。
所以他亲自去将自己的兄弟们埋葬起来,并且在坟墓旁陪了一整个晚上。
此刻的布多也就跑入另一座山中,只要再穿过这座山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他很憋屈,很难受,不仅钱没了,而且灵袋里一些有用的东西也都没了,最后还只能跑路,“如果有机会让我再写,我一定要打一遍偷!”
嗯,只能在里打,因为现实中他找不到,找到了也不一定打得过。
正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在里虐偷时,一道白影婉如闪电忽然冲向布多。
直到两者将要接触在一起时布多才反应过来,慌乱中使用了这个月的最后一次土遁术,却因没掌握好出现在另一处时撞到了树上。
见此那道白色身影又是冲向倒在地上的布多,腾空跃起,想要扑在布多身上。
好在布多反应过来,一个火球术飞向那道白色身影,在距离布多两米的地方相撞发生爆炸,那道白色身影沾染了一些黑灰,不过并未有太大损伤,反而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布多却是灰头土脑一脸狼狈的模样。
这时那身影还想冲过来,布多眼疾手快,一个土囚术将其困住,松了口气后一个个火球术不要钱的砸向被困住的那道身影。
“叫你偷袭我,叫你暗算我....”一边放火球术还一边大喊着。
单个火球术的伤害也许有限,但是只要一个接一个的,那伤害就是成倍的涨,火球术的特性不仅仅是有物理和魔法伤害,而且在命中是还会留下一些火晶,这些火晶是能被火系魔法引爆的,伤害虽然不是很高,但其在爆炸后会生成更多的火晶,叠加之下,其伤害可想而知。
也就是只要让布多一直释放火球术,哪怕是魔王也会受不了!毕竟火球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布多一个人会释放,或者只有布多才能释放出带有火晶的火球术!
终于,在布多一番努力下那被困住的白色身影已然变成了黑色,躺在布多的土囚术化作的牢笼里没了声息,不过被弄成这样布多也认不出它是什么魔兽,不过能被土囚术给困住一般不会超过初阶中期,毕竟布多的土囚术只是用入门级别的土系魔能释放的。
收起土囚术的布多终于是反应力过来,在原地愣住了,一动不动。
在把那只魔兽打死后他的火系魔能和土系魔能都见底了,而且土遁术也用不了,也就是现在的他连一个初阶前期的魔兽都打不过,如果跑的话,滑板......
我的,他想到了什么,他的滑板在昨进酒馆时就放在那个被偷走的灵袋里。
他要崩溃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起那个不知道怎么跑到他身上的系统他就来气,这都几了,什么破系统,还在|正在载入...|的界面,想到这他就在系统界面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
然后,那系统的画面就变了....
十分钟过去了,布多现在很难受,那个系统画面变了后竟然出现了一个让输入密码的界面....
他哪知道什么密码,只能把自己想到的都试了一遍,没一个是对的。
试密码是很难受的,特别是试了半还没试对,无奈之下布多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边走边试,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躲起来,生怕再来一个魔兽要了他的命。
终于,在几次和魔兽擦肩而过后布多走出了这座山,他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座山按理来不应该有这么多魔兽,特别是他还遇到过一处有十几只魔兽在休息的地方,当时可把他吓坏了,这么多魔兽,就算他在满状态下不可能从中逃脱。
现在的布多只想远离这座山,先到最近的城市去赚点钱,不然自己连能不能到东临城都是一个问题。
正准备离开的布多听到身后一道声音呼啸而来,那是一块石头,以冷水,很不巧的砸到了布多的额头上。
山中一棵树后有一人站在那,他有些尴尬,按他的计划那石头会被布多抬手接住,没想到对方压根就没有抬手的想法,轻叹一声后回到了山林郑
布多捡起那块砸了他的石头,认出来这是一块留音石,只要将魔能注入就能听到事先存放在里面的声音。
注入了一些土系魔能后石头里传出一道中年男饶声音:
“年轻人,首先我很幸运你能从这座山中走出去,也许你也发现了不对劲,今日这座山中的魔兽极多,不过这只是冰山一角,在一片丛山中的每一座山,都于这座山一样,而这只是开始,在未来的一年里,这座山里的魔兽数量会一直增加,直到一年后......”
“魔兽将对人类发起进攻,我相信在其他地方也有如这丛山一样的,我无法离开这里,不过看到你离开后我决定将这些告诉你,请把这个消息带到魔法师协会去,让他们组织人类大陆的魔法师一同准备抵御即将入侵的魔兽。”
“虽然他们将时间定为一年以后,可我的这个消息也不一定准确,或许我们的时间不足半年,它们竟然决定入侵,想必是有破解雷纳尔诺河上的魔法阵,所以不要将希望完全寄托在魔法阵上!”
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布多听得有些不对劲,他记得他在里设定的是‘雷纳尔诺河上的魔法阵能阻挡魔兽中的圣阶第九阶段和魔王’,并且在完本时魔兽也没能找到破解的方法,“难不成又是系统的缘故?”
布多又是继续赶着路,他要在今黑之前到达一座城市,至于魔兽进攻的事情也要等他到了城市里才能想办法。
走了五六个时后布多也没能见到一座城市,哪怕是一座镇,或者是一个村庄,他现在很累,很饿。
这时在一个分叉口有一个牌子吸引到他的注意力,因为上面写着‘梁山’二字,这应该是一个路标,因为在这个牌子在分叉口的一边。
“这世界还有叫梁山的地方?”布多也是觉得新奇,他现在有些犹豫,这是人生的分叉口。
如果走梁山这边能遇到人烟的概率应该会很大,毕竟这里还有一个牌子,而另一边则是什么也没有,他很纠结,想起自己这五个时过得多么艰难,好在还在酒馆是吃了早饭,不然现在估计也没力气走路了。
内心斗争一番后,布多毅然而然的踏上了梁山这条路。
“嗯?怎么还有男人往梁山走啊!”
布多看见五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女子朝他这里走过来,看起来应该是从梁山下来的,于是就想上前去问梁山上是不是有城市或者镇什么的。
“这位姑娘,我第一次出远门,不巧中途迷了路,不知这梁山上是否有城市什么的?”布多客气的问着走在最前面之人。
“噗嗤,姐妹们,听到没有,他叫我姑娘呢!”布多完后那位被布多问的穿红衣的女子就笑了起来。
“我们这梁山上啊,没有城市,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女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