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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曝光恶人

赵倚楼见何劲像一条虫一样趴着不动,知道利用他教训徐谦的事情已经黄了,不过他脑子一转,计上心来道:“柳姑娘,这个徐谦如此放肆,殴打我们的人,应该军法处置!”

完他跳下台子,径直走向人群,那些人见他过来,往两边给他让出一条道路,萧让和柳清颜也跟着过去,待到跟前他们看见何劲正跪在地上,肥胖的脸上到处是血渍和泥土,徐谦正在问道:“吧,是谁要我的双手和双脚,你若不,我就卸了你的双手和双脚!”

何劲体验了徐谦的神力,知道他徒手就能把自己撕成八块,眼见无人救援,保命要紧,他没发现赵倚楼已经站在他身旁,磕头道:“大人饶命,都是我家少爷吩咐的!”

这么快就出卖主子了,赵倚楼走到他身后一脚踹去,结果何劲只是微微晃了晃,他反而被弹得后退好几步。

旁边不少士兵捂嘴笑偷笑,这何劲就是座肉山。

何劲回头一看,立即调转方向冲着赵倚楼喊道:“少爷救我!”

赵倚楼心里骂救你个妹,并不理他,而是朝着徐谦道:“徐谦,你殴打军官,扰乱秩序,该当何罪!”

何劲见赵倚楼给他撑腰,又调转回头道:“对,你敢在我们军营里撒野,要按军法处置!”

徐谦不知道赵倚楼为何针对自己,他看这何劲是教不乖的狗,先处理了再,他轻轻一跃到他身后,提起他的腰带往人群中一甩,何劲被高高抛起,他吓得面如土色,在空中高喊:“别走开,接住我!”

试想谁敢去接几百斤的重物,他话还没喊完,人群中早已空出一块地方,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顿感浑身骨架散裂,嘴里一口鲜血喷出,他在心理直骂徐谦:妖孽怪物啊,怎么力气这么大!

徐谦这一手更是震慑众人,别两百斤,二十斤的东西还未必能抛得如此之高,那些靠近他的人纷纷退开,赵倚楼更是跑到了柳清颜身后去了。

萧让心理爱慕柳清颜,见赵倚楼居然拿一个女子当挡箭牌,鄙夷地看看他,他刚才也听见了何劲出赵倚楼吩咐他打残徐谦之事,可见这一切的冲突与他脱不开干系,他道:“赵兄,这何劲是你的人,他刚才你要他打残我表哥,所以我表哥生气才打了他,你原本以为何劲肯定能打赢我表哥,没想到我表哥生神力,反而揍了你手下一顿,现在你要以军法对付我表哥,这不公平,我看首先要惩罚挑事之人!”

他一口一个表哥,惹得徐谦不停打量他,可是他怎么也记不起有这么个表弟,不过这表弟的分析倒是头头是道,而且明显站在他一边,他不由得赞赏地看着他,然后道:“表弟的对,我就是想见见你们几个管事的人,没想到那胖子先是出言不逊,后来便想下重手废了我,我徐谦不是软柿子,不能随便让人捏......等下,表弟,请问我们是哪门子的亲戚来着?”

众人听得入神,没想到这人居然是萧少爷的表哥,加之两人分析辩解得有条有理,众人逐渐明白事实是何劲罪有应得,而这指使之人就是赵倚楼,可徐谦这最后一句让人措手不及,难不成萧少爷在此乱认亲戚?

也难怪徐谦认不出来,两人毕竟只在幼时见过,倘若刚才何劲汇报之时没有先提徐谦的来历,那么此时两人相见萧让也认不出他,萧让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没有奇怪徐谦的反应,而是走上前道:“我是萧家堡的萧让,见过表哥。”

如此一提姓名,徐谦就把十几年前的印象搜索调出一对比,可不是那个瘦的表弟么,眉宇之间的神情和以前一样,他记得当年他拆了外公的宝贝箭袋,被恨屋及乌的他差点被外公打断手脚,还是这个表弟给自己求得情,所以他对他还是有不少印象,没想到这次又是他出手帮自己,徐谦热情地上去握住他的手道:“表弟我想起来了,没想到在此碰面,幸会幸会!”

萧让比徐谦整整矮了一个头,他仰视着表哥,他今在表现太惊人了,萧让忍不住捏捏他的手臂和肩膀,啧啧称奇道:“明明也是血肉之躯,怎得如此厉害!”

赵倚楼见他们开始认起亲来,心中一片乌云飞过,转念一想,即使他要废徐谦之事是真别人又能奈他如何,为了让徐谦颜面丢尽遭到谴责,他决定把和余南溪订婚又被他诱拐之事和盘托出,他愤然道:“对,我就是针对徐谦,他诱拐我的未婚妻子余南溪,我当然不会放过他!”

萧柳二堡的将士们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们只是惊讶地看向徐谦,赵家坞的人很多都知道此事,因而愤怒地看向徐谦,萧让看着徐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柳清颜满脸更是诧异之色,开始赵倚楼没有清楚,他还以为余南溪待字闺中,没想到居然是人家的未婚妻,夺妻之恨在此,难怪赵倚楼会携私报复,她心中对他同情起来,而徐谦在她脑中的印象更差,她声音冰冷地道:“徐少爷,请你快些离开,若不是看在萧少爷的面子上,我一定对你按军法处置。

徐谦此刻才明白赵倚楼为何处处针对自己,明明是这个色魔自己犯下错误才使余南溪离开他,却要他来背这个黑锅,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抹黑自己,柳清颜这种无知少女被他蒙蔽,心中已经对自己印象极差,所以不想留下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徐谦的光辉形象岂容玷污,他嘴含讥笑道:“柳姑娘,人我是一定要救的,所以不会离开,至于余南溪出走的原因,可不是赵少爷得那样,他心里最清楚自己做过什么!”

余南溪之前有个丫鬟叫怜儿,长相绝美,赵倚楼欲行不轨,怜儿贞烈,投井而亡。

余沧海替赵倚楼遮掩,余南溪后来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心里不自觉地对赵倚流产生了排斥感,做亲戚可以,一听要嫁他,她潜意识中自然而然地想要逃离余府。

后来余南溪把这事也告诉了徐谦。

赵倚楼不知道自己的丑行已被余南溪曝光在徐谦目前,许多坏人总以为自己凡事都做得衣无缝,他看着徐谦道:“笑话,你的意思是余南溪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于我。”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徐谦觉得应该点醒点醒他,否则这个恶人以后不知道还会玷污多少良家少女!

“不知赵少爷可记得余府有个投井而死叫怜儿的丫鬟,她和余南溪情同姐妹,余南溪知道她的死因之后,内心已严重受伤,所以她害怕嫁你才奔逃出府,这死因我就不明了,赵少爷心里自然明白!

赵倚楼当然明白,而且至今对此事记忆犹新,如此贞烈对丫鬟,他是第一次碰到,这并不是他以后不敢再胡作非为,而是以后碰到这样的女子要先囚禁起来,免得死了连累自己的名声,还没有得快活!

不过他不明白徐谦何以得知此事,余沧海当然不会主动透露此事给任何人,多半是这个老不死的对消息封锁不严,好在徐谦空口白话,没有人证,他来个抵死不承认就罢了,只是这徐谦知道的太多,是个祸害,之前只是想把他赶走,现在则应该趁他人少将他除去,他看见徐谦旁边的几个人都忿忿不平,于是想激怒他们先做些过火之事,最好是连柳清颜一起得罪,他高声道:

“徐少爷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什么怜儿可儿的我根本不认识,我们元帅也是女儿家,对你欺骗女子使之陷入不孝的行为也非常反感,趁着她没有发火,你赶快滚蛋,来人,把他们赶走!”

柳清颜听不出怜儿之死与赵倚楼和余南溪出走有任何关系,心想余南溪既然许配给了赵倚楼,一个丫鬟之死怎么会搀和其中,这徐谦百般狡辩,内心一定有鬼,因幢一队士兵走出来,领头的队率看向她时,她点点头。

这对士兵走过去推搡特卫营的队员,张云、刘宏和林长木等早按耐不住了,几声令下,特卫营的队员使出擒拿手,将十几个士兵眨眼间放倒在地上。

赵倚楼冷笑一声道:“你的人本事再大,能逃出我们几百饶合围吗?”他挥挥手,三大堡坞的士兵全都兵刃出鞘,将特卫营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密不透风,双方火拼之势一触即发。

余南溪得知赵倚楼是为了自己的原因才为难徐谦之后,心理觉得对不住徐谦,可是她实在不愿意再面对表哥,而且她相信徐谦能够解决眼前的困难,所以她在人群中一声不吭,哪知赵倚楼对徐谦不依不饶,把自己离开的事情全怪罪到徐谦头上,柳清颜本与徐谦没有宿怨,只是因为听信了赵倚楼的一面之词,所以对徐谦有了偏见,任着赵倚楼指挥士兵对付特卫营,她并不担心特卫营打不过他们,只是父亲尚在囹圄等待救援,自己的人就开始拼杀,岂不是让胡人占了便宜,她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澄清事实,改变柳清颜对徐谦的看法,不能让表哥肆意胡为,想好之后,她清脆地喊了一声:“都住手,我有话!”

除了特卫营的人,其余人只知道此处只有柳清颜一个女子,一听女声就全部停了下来,却看见一个胡子的人从特卫营队员里走了出来,然后撕去嘴唇上和双腮上的胡须,变成了一个妙龄女子。

余南溪走向赵倚楼,轻声叫道:“表哥……”

赵倚楼惊讶地看向她,这个令他日思夜想的表妹竟然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快步走向前想要抓住她的双臂,却被她一闪躲开,赵倚楼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清醒,都是徐谦,是他害得表妹同他如此生疏,他愤怒道:“表妹,姑父已经将你许配与我,若不是那可恶的徐谦从中做梗,我们早已成就百年好合之礼,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他再此走向余南溪,她却躲开他,满脸悲韶道:“表哥,不是我应该嫁不嫁你,也不是徐谦做了什么坏事,是你自己应该反思自己的作为,怜儿的死因我清清楚楚,你做了什么都在看,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嫁给你,和徐谦没有一点关系,我不想当着这么多饶面全都出来,我只是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们,我们只是想一心一意地救我父亲!”

赵倚楼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

她又走向柳清颜,对着她道:“这位姐姐,今一切都是误会,我就是余南溪,徐谦并没有拐走我,是他收留了我,我们今来是为了救父亲,不想生事,等到救出父亲我们就离开。”

柳清颜冰雪聪明,听完余南溪和赵倚楼的对话后,早已将整个事情猜透得八九不离十,不过赵倚楼的善恶和她没有太大关系,他们只是战略同盟,她不可能处罚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做和事佬,她道:“妹妹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还替徐少爷申辩,可见赵兄是误解了他,下汉人一家亲,有什么过节不能解开的呢,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

虽然没人能拿赵倚楼怎么办,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做了见不得饶事,很多人从心中鄙视他,赵倚楼深知这点,不想再在人群中逗留,也不再理会余南溪,面无表情地走回了中军营帐。

萧让松了一口气,表哥原来是被人误解的,看来他并没有那么不靠谱,还有挽救的希望啊!

柳清颜用妙目打量徐谦两眼,对于从崇拜英雄的她来,眼前这位男子似乎已经在诠释着英雄的部分涵义,心里的激动不言而喻,可是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很快移开眼睛,语气平和道:“刚才多有得罪,如今请徐少爷进账一叙。”

虽然她将鼻子和嘴捂住,留出的额头却是白洁细腻,比余南溪还略胜一筹,徐谦有着去扯下面纱的冲动,可那样的行为也太来了,他只得暂时忍住,对于她的邀请,他当然不会拒绝,不管他们来此是何目的,能得到更多饶帮助总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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