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离开

第三百二十五章离开

施绵意抓着北堂云止的衣服,看着他的眼睛尽是悲凉不停摇着头说道:

“你总有一日会厌弃我,会觉得我恶心,若是这样的我还不如在一面前从未出现过,我们便是从未遇见过也是最好的!”

施绵意的声音透着从未有过的后悔慌张:“我本以为什么都会不同,定然不一样了,只要我用心些,多喜欢多爱一些,定然不会让你不喜,可是却是全都错了,根本就不可能!你永远都是你,我永远都是我,我最后悔最痛恨的事情还在……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我本不该是你的妻子,不该的……”

“该死!你就这样想逃离我!你心中哪怕有我半分位置,就不会这样决绝!你现在心中是不是还在欣喜,欣喜你有了理由离开我的身边!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本王的怀里!永远都不要妄图离开本王!”

北堂云止将施绵意拉入怀中,狠厉地亲吻着她,不同于往常的温柔小心,此时只有痛恨宣泄。

夜很深,天色刚刚微微泛起了亮光,意蕴院中就有了动静,北堂云止狠狠地给了自己两拳,看着那躺着的如同破碎的娃娃般的女子,心中又是狠狠地一抽,不住地想安抚一下那人儿,却是发现她猛地往后退宿着,他倒是对她做了什么!

该死!

北堂云止强迫地将用被褥将施绵意卷起,抱着她到了浴室,轻轻地位这个残破的人儿清洗着。

缓缓的,慢慢的,可是那人儿人个仍旧没有说一句话,仍旧没有喊一声痛,就是那般忍耐着,狠狠地刺在北堂云止的心里,如何都拔不掉。

北堂云止最后走了,他将施绵意抱回了房间,唤来了元初伺候着,他就是走了。

而这一走……

转眼间过了七日。

意蕴阁。

“你们到底闹了什么别扭了,你就同元姨说一说,这终归是夫妻能够有什么误会!说出来了不就好了吗!”

元初急的直在屋子里转圈,看着眼前的女子恨铁不成钢道。

施绵意摇头,并不去说什么,看的元初又是一番急切,正是要说什么的时候,便是听到了外面急急忙忙赶过来的青悦。

“不好了不好了!”

元初拉住了她,哀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能够有什么事情比绵绵与王爷跟让人操心的!”

青悦也是急了看了一眼施绵意就又看向了元初:“我听人说几日前裕王殿下亲自请命,去北风出征讨讨伐,开阔我国的疆土,听说昨日已经点好了兵,一会儿就要出征了!”

“当真!他……他真请命去出征战了!”

“可不就是,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都是知道了,我想着怕是裕王殿下已经在收拾行囊了吧!”

“绵绵!绵绵你去那里啊!”

元初与青悦紧紧地跟在施绵意的后面。

没过一会儿就来到了这几日北堂云止的住处。

那守门的见了施绵意紧快地拜见。

“王妃。”

“王爷呢?”

守门的犹豫了几分,便是说道:“回王妃,王爷去了秋华院。”

“秋华院?”

“是……是施姨娘的住处。”

“施姨娘是……是施含珠?”

“是王妃!”

青悦皱着眉头上前:“你可是知道王爷为何去秋华院?”

那门卫犹豫了一番:“属下并不知。”

“你……”

“好了!青悦你怎么还这样莽撞,快快带着绵绵回去!”

青悦这才发现身边的人儿此时的神色不对,先是带着施绵意回去了,唯留下元初在那里不知在问些什么。

也是巧合,青悦与施绵意静默的回去时,敲在路上遇见了办事回来的东旭,青悦当即上去阻拦。

东旭瞧见了是施绵意紧快地停下了步伐拜见。

“你可是别行着些虚礼了,快说一说,王爷可是真去了秋实院?”

东旭也是迟疑直接点头说了,连着为何都将了出来:“青悦姑娘你先是别急,王爷这几日确实天天去秋华院子里面,今日王爷不是要出征了,竟然又去了一次,说是什么要将施姨娘带去征战,我也是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了,哎~这今日王爷繁忙,也不知为何非要去秋华院子里,不知道的那里有什么好东西呢!”

东旭正说着,发现刚刚还在一旁的王妃与青悦已经走远了,东旭看着那背影,不住地挠了挠头,不住地嘟囔道:“这几日王爷不对劲就算不了,怎么王妃也是一副没有见过的面孔。”

意蕴院。

“绵绵你当真不去质问一番?他裕王就是再怎么着也不能够这样啊!”

元初在一旁,狠狠地瞪了一眼青悦,面对着施绵意才缓和道:“绵绵,你们是夫妻,就算是再如何元姨都是见过他是如何在意你的,你们今日这样定是发生了什么对不对!”

然而施绵意仍旧是不语。

元初急的蹲在那地上,扶着施绵意的手:“他出征你总是要去送一送的,那战场上刀剑无眼,他裕王虽是厉害但也总是逃脱不过一个意外,到时候他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绵绵你岂不就是更加后悔了。”

施绵意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那眸中有着元初从未见过的伤心难过以及绝望……

“他是不需我的,他定是也不想要见我,这些天每日里都在施含珠那里,我既然已将是知道了,就应该明白些,他那里有施含珠的。”

“绵绵!你当真以为裕王他会弃了你喜欢那施含珠?”

施绵意迟疑地盯没有做任何表态。

“绵绵是不是也觉得你是比施含珠好的,那北堂云止自然也不会这般不识货,就算是裕王殿下真被施含珠给蒙骗了,绵绵难道你会甘心?她可是施含珠

!是害了你的人!若不是她,绵绵当是过的比现在还是惬意。”。

元初一直盯着施绵意,一点一点地说着:“更可况的此次裕王殿下去的可不是一般的战场,定然不会像上一次那般,一场就能够定胜负,定会像少爷一般,打上一场又会有一场的,能够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出一个准数,若是当真过了十年二十年都回不来……绵绵难道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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