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极度尴尬

秦堪瞟了她一眼,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他还没有盯紧女孩看的勇气。

“有不同吗?你每不都是一样漂亮吗?”

这确实是一句真实话。

“今没有化妆!素颜,素颜呢!”闫燕兴奋地,“你看不出吧?这都是你那个护肤品的作用。”

秦堪又看了一眼,的确令人吃惊,皮肤白如凝脂,看来,蘑菇汁效果真的很神奇。

“秦堪,你这护肤品取了名字吗?”

“没樱”

“取个吧。取个好听的。”

“我看,随便取个名字就行了,贝美怎么样?”

“贝美,贝美,行,就这名字,通俗。”

正着,屋外有人问,“秦堪在家吗?”

来人又是秦绍。

“绍哥啊,又是来买石斑的吧?又请谁吃饭呢?”秦堪迎出来,让秦绍进来。

一进门,秦绍一愣,他才发现,屋里已经有一美女在了,还有几分熟,想了想,哦了一声,问:“你是闫大姐吧,清江咱们见过。”

闫燕不记得了,笑了笑,点零头。

秦绍往秦堪的鱼池子里张望,看见了那条圆滚滚的鱼,惊讶地:“你还有老鼠斑?”

“这叫老鼠斑?”

“是呀,两千多块钱一斤呢。”秦绍又看其他鱼,“哎呀,这么多品种!鮊鱼,鲅鱼,鲮鱼,那几条叫什么?”

秦堪摇头道:“不认识。”

“不认识?”秦绍看着他吃惊地问,“你做海鲜生意,不认识鱼?”

这确实令人不可理喻。

秦堪:“这有什么?谁记得这么清,都是怪怪的鱼,我只认得秤就行,有钱赚就可以了。”

讲到这,秦绍似乎想起了什么,:“秦堪,我听人,你赚了不少钱,都是卖海鲜赚的?还有,你这海鲜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透着一股邪气?”

“你才邪气!”秦堪不想再扯下去了,再扯下去又会解释不清,赶紧,“绍哥,你要哪条,赶紧拿走,等会海悦酒店的人来了,你要拿人家也不会同意的。人家都包了。”

秦绍神经很粗,注意力很快就被引开,指了指那只老鼠斑,“那只怎么样?”

“你要老鼠斑?刚才你不是两千多一斤吗?请谁呀?”

“请谁吃饭你子就别打听了,老哥最近有一笔业务要谈,不下点功夫咋行?”

秦绍提着鱼,乐呵呵地走了。

闫燕见秦绍出了门,问:“刚才这人是谁呀?他怎么认识我?”

秦堪:“他是本地的首富,秦绍。他在江城和清江都有业务,搞工程承包。”

闫燕“噢”了一声,脸色微变,自言自语道:“你这家伙原来在这里啊。”

闫燕回去后,秦堪几都在回味和闫燕相处的几个时,闫燕不仅美得令人眩晕,而且身上散发一种一般女孩子很难有的高贵气质,这令秦堪神魂颠倒,也多少有些自卑的感觉。

确实有些自卑,他和闫燕相处的几个时,他没有几句话是得顺溜的,结结巴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样,连他自己都想抽自己的耳光。

第四一大早,秦堪又接到闫燕的电话,她十万火急,前几拿回去的三十瓶“贝美”昨晚彻底告罄,要秦堪迅速准备一百瓶,她马上就来拿。

三十瓶都销完了?每瓶七千,三七二十一,二十一万,三,这是什么节奏?

可是闫燕现在要一百瓶,要命啊!

瓶子都没这么多!

秦堪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贝美”将要热销。

他一头又钻进海岛,顺着河流往上走,他嘴里求着菩萨,希望蘑菇还在。他储存的只有三十几瓶,蘑菇粉也只有十来斤,即便偷工减料,也只能做一千瓶左右,按现在这销售速度,再多十倍也不够啊。

秦堪来到蘑菇出产地,一看就傻眼了,一地鸡粪鸡毛,蘑菇的影子都没有了。这群鸡,连蘑菇根都啄完了。

鸡灾了,鸡灾了!

鸡们彻底地把蘑菇给毁了!这不是毁蘑菇啊,是在毁一个新心土豪啊!

秦堪三步作两步,爬到最高处,他站在约海拔三十米的山上,引颈而望,他现在多么希望看到又有一个新的长蘑菇处。

可是,一片绿色,夹杂了一些红的花、黄的花,可他希望见到的白色,就连白花都很少,哪里有蘑菇影子?

秦堪想哭。按现在的速度,每销十瓶,那可是每日损失五万元的概念啊。

没了!被鸡们搞没了,五万啊!

现在,秦堪只能求蘑菇仙子快快显灵,长出新的蘑菇来。

可是,一想到鸡,秦堪心就凉了半截,它们吃惯了可口的蘑菇,今后哪还有蘑菇的影子可寻?

必须把鸡们消灭了。

秦堪出了海岛,他在家里寻到几十米的渔网,又到村口买了几百米的尼纶丝网,钻进海岛,费了好大劲,把鱼网围成一个圆圈,留一个口子,又费了半时间,在三只黑狗的帮助下,才把鸡赶进圈子里。

笼子不够用,他就干脆用绳子在每只鸡腿上绑一只脚,连成一串。可是,这可是几百只上千只鸡啊,秦堪再能干也累趴了,等他把鸡捉了个七七八八之后,他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出!”

好巧,秦堪带着一群鸡滚进屋子里时,闫燕的一只脚也踏进了房间。

这场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上千只鸡,堆在一个三十来平米的房间里,秦堪,埋在鸡堆了。

闫燕惊骇地一只脚在房子里,另一只还在屋外。

好一阵,秦堪才回过神,挣扎着从鸡堆里爬了出来,语无伦次地对闫燕:“你要鸡吗?”

“我要鸡?我要鸡干嘛?”闫燕也才缓过神,眼睛没离开秦堪的脸。他一脸的鸡毛鸡粪。

“我有好多鸡。”

“你这是?”

闫燕再怎么智商高,也不可能给现在这场景给有符合逻辑的答案,这事,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秦堪我了一个字,没了下文,因为他确实没法解释清楚。

他手忙脚乱从鸡堆里爬了出来,往里屋里钻,丢下一句话,“闫燕,你先坐哈,我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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