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假面骑士11
去洗手间,只是一个托词,从陆以诚身边抽身。
现场人有些多,孟阡阡往前走,刚要声“借过”。话还没出口,一见到是她,前面站着话的男男女女,都依次让出一条路来。
孟阡阡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过去,她刚一坐上吧台,点了一杯鸡尾酒,就几个字还没完,她清晰地看见刚刚明明坐在她旁边的几个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转身离开了座位。
周围瞬间空落落的。只有酒保在调酒寂寥的声音。
孟阡阡垂下眼睑,静静地凝视眼前的鸡尾酒,内心五味杂陈。
回忆里,午后的茶会,结伴而行的姐妹情谊,她曾是焦点,万众瞩目的核心。
如今,也有墙倒众人推,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
她双手握着酒杯,豪无目的地转着杯子,脑海空白一片,正要举杯。她的手被按住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
身边的座位来了人,却是她根本不想见到的人。
陆以诚叫了一杯威士忌。
“你本就不会喝酒,一杯就倒。”陆以诚虽神色如常,身上弥散着淡淡的酒味,想来没少喝,他的手按在她的手腕上,没有要放的意思。
很慢很慢,陆以诚的手摩挲着覆上孟阡阡的手,她的手如触电般要缩起来,他却没让她如愿,他把她的掌心压在吧台上,十指交错。
孟阡阡的心剧烈地跳动着,陆以诚这是喝醉了吗?他这动作,也太亲密了些。
“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可是欧阳修骗饶鬼话。”
陆以诚似是仔细地观察她的不断想挣脱的手,他手肘支起自己,目光斜斜地投射到她隐含怒意的脸上。
“阡阡是想对我酒后吐真言,还是……”陆以诚靠近她,两个饶脸近在咫尺,呼吸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见,温热,又酥麻,又痒。
“还是想和我酒后-乱-性?”
孟阡阡:……
我不喝还不行吗?
“我突然很想问一问,和前男友酒后乱-性过吗?”
孟阡阡没想到陆以诚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个,她恼羞成怒:“你以为个个和你一样没有节操吗?他家教极好,君子一般的作风,从不僭越!”
陆以诚再次逼近,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凌厉地打量她的嘴唇,漫不经心地逼问道。
“接吻了吗?”
孟阡阡:……
她再也待不下去,用力地抽出手,头也不回地走了,陆以诚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还觉得不够。
“再来一杯威士忌。不,两杯。”
孟阡阡气极,来到取餐区,如发泄般地疯狂取餐。
“阡阡?”
孟阡阡被这声音叫的动作一顿,才发现旁边是一个从玩到大的闺蜜,钟敏敏。
曾经,两家走得很近,她爸爸给了钟家不少资源。如今她上大学这些年,两人也偶尔出门逛个街。但也没有像时候那般交好。
孟阡阡点零头:“好久不见。”
见钟敏敏也要拿食物,孟阡阡已经取得差不多,把自己手上的夹子递给她。
钟敏敏摆摆手,含蓄地笑笑:“我减肥。”
“听你快要结婚了,恭喜你啊!虽然陆以诚不是什么有钱人……不过听很有能力,你眼光真好!”
这段话扎到了孟阡阡内心的痛处,她有气又不能发作,只能把气撒在夹子上,她重重地把夹子扔在盘子上,撞击出了清脆的声音。
“我那个老公,虽然家里钱多得几辈子都用不完,大手大脚惯了,花钱如流水,一点都不懂赚钱的艰辛。”
孟阡阡冷冷笑道:“我算是听出来了,你是在笑我嫁得穷是吧?”
钟敏敏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以自证清白。“我只是自己的烦恼……没有别的意思。”
“得我家这个华南首富,好像是花钱买的似的。”
孟阡阡脸若冰霜,气势逼人:“你老公再怎么有钱,也不是你的钱,没什么好烦恼的。你该烦恼的是,怎么才能把财政大权掌握到自己手里。”
末了,孟阡阡讥讽一笑:“就你这上大学还要靠捐建校费的脑子,我估计也不敢接手吧,免得一夜重回解-放-前。居然还敢到我这来找优越福”
钟敏敏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你什么好骄傲的?你家有钱了不起吗?你家再有钱,你还不是得了神经病?”
孟阡阡感觉满腔血液在疯狂地沸腾,呵,钟敏敏居然嘲笑她是神经病?
她突然懂了,为什么她走到人多的地方,那些人立马让开,她坐在吧台上,周围没有一个人。
连她用过的夹子,别人也不会再用。
孟阡阡上前一步,空着的那只手啪地给了钟敏敏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竟敢打我!”钟敏敏的脸上瞬间有了红色的掌印,因为孟阡阡打得极为用力,钟敏敏的脸开始肿了。
周围如同炸开了锅,钟敏敏引导着舆卖惨大哭:“我们这儿真是什么人都能来,连神经病都放进来,她想打人就打人,想发疯就发疯,想杀-人就杀-人,还有安全在吗?”
喧闹过大,钟敏敏的老公邱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钟敏敏身边,见到她的脸肿起来了,大怒:“大庭广众之下无法无了,你敢打我老婆我就敢打你!”
“你试试!”
孟阡阡用力把盘子往旁边一放,上面的菜全都被这股力道震得乱七八糟。
孟阡阡弯身下腰,把高跟鞋脱了,扔到一边,两个手活动着至关节。
话已经出来了,自己老婆被无缘无故欺负了,不上简直太丢人现眼。邱泽只好上前一步,把手举得高高的,正要落下来。
孟阡阡眉目一挑,冷言道:
“忘了告诉你,大运会的散打项目,我连续四年卫冕冠军。”
邱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高举的手就不知怎么被孟阡阡拽了下来,以飞快的速度反扣,疼得邱泽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嗷嗷剑
邱泽顾不上疼,他急忙出声求饶,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该死。
“不错,我是个女神经病。所以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孟阡阡笑容极为诡异。
“今,我就让你邱家,在华南富人圈,没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