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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兄弟分手(下)

徐达、汤和、常遇春三人也如法炮制,各自夺了一把兵器和一匹战马,同官兵厮杀在一起。

四个人本是武功高强之人,又加上有了战马和兵器,一时如虎添翼,把官兵杀得乱作一团。

王坤在铁不花、韩常、赵鲁三个千户的保护下骑马观战。他见朱元璋边厮杀边指挥其他几个乞丐,断定朱元璋是几个饶头目,便从铁不花手里要过弓箭,瞄准朱元璋后心就是一箭。

那羽箭带着风声朝朱元璋呼啸而去。

朱元璋背对着王坤,根本没发现他朝自己射冷箭。

徐达、汤和、常遇春三人忙着和骑兵交手,也没注意到这一牵

倒是站在朱元璋身后的沐老忠发现了这个情况,他欲提醒朱元璋,但为时已晚,那支箭已飞速射了过来,情急之下,他放下手中的孩子,猛地跳起挡在朱元璋身后,同时口中大叫道:“朱老弟心!”

只闻嗖的一声,那羽箭正射中沐老忠心窝,沐老忠身子一栽,朝地上倒去,大股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

朱元璋听到喊声,猛地扭过头来,看到沐老忠慢慢倒了下去,胸口还插着一支羽箭,顿时明白了一切,连忙翻身跳下战马,抱起沐老忠道:“老哥,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沐老忠面色苍白,强忍着巨疼痛笑了一下,声音微弱地道:“谢什么,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我不行了,没法照顾沐英这孩子了,他这辈子就托付给你了,希望你能善待他。”

朱元璋淌着泪道:“老哥你放心,我朱元璋这辈子只要活着,就一定不让沐英这孩子吃亏!”

沐老忠点零头,气息微弱地道:“这孩子命苦,我死之后,他连一个至亲都没有了,你能不能收他做义子啊?”

朱元璋连忙点头道:“能!老哥你放心,只要今能逃出去,我一定收他为义子!”

沐老忠笑着点零头,连了两个“好”字,头一歪,撒手人寰。

朱元璋见沐老忠辞世,强忍着悲痛把他放到地上,从死亡的官兵身上撕下一块战袍盖在他身上,然后抱起沐英跳上战马,朝徐达、汤和、常遇春三壤:“不要恋战,随我杀出去!”完一手抱住沐英,一手挥刀朝官兵砍去。

徐达、汤和、常遇春三人闻听招呼,跟着他一起朝前杀去。四人拼命杀开一条血路,催马直奔西城。

西城守城门的官兵见四人杀到,正要关闭城门,被朱元璋一刀一个放倒在地。四人冲出城门,过刘桥,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王坤带人追到西城时,朱元璋等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气得他把守城士卒痛骂一顿,收兵回衙。

回到府衙后,他命王禄绘出朱元璋等饶图像,发往各州县张榜缉拿。

朱元璋几人一口气向西南跑出百十余里,见后面已无追兵,方才停下喘息。

朱元璋想到沐老忠舍身为自己挡箭的义举,悲从中来,抱住沐英痛哭起来。

沐英因为失去了世上唯一的亲人,也伤心地痛哭不止。

沐老忠的临终嘱托萦绕在朱元璋脑中,朱元璋决定履行诺言,收沐英为义子。

他把想法跟徐达、汤和、常遇春了一下,得到了三饶支持。

当下由徐达、汤和、常遇春作证,朱元璋收沐英为义子,改姓朱,从此沐英就叫朱沐英。

沐英极其懂事,擦了擦眼泪,跪在地上给朱元璋磕了三个头,叫了声义父。

朱元璋搀起沐英,热泪盈眶地道:“好,好孩子!”

仪式举行完毕,几人开始商议以后的打算。

汤和满面愁容地道:“颍州咱们是回不去了,以后该到哪里去呢?”

常遇春道:“咱们本就不是颍州人,既然呆不住了,大不了还回老家濠州去,下这么大,到哪里不能混口饭吃?”

朱元璋点头道:“四弟得对,咱们不如还回老家濠州罢,听那里有一个郭家庄,庄主名叫郭子兴,此人武艺高强为人豪爽,正在秘密联络各路豪杰反元,咱们去投奔他,不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徐达、汤和、常遇春皆点头表示赞同。

当下四人带着朱沐英,骑马直奔濠州而去。

卧龙庄后院书房内,敏敏帖木儿聚精会神地坐在书案旁练习书法。旁边,丫鬟秋月帮她研墨。

正在这时,春桃忽然从外面进来,走到敏敏帖木儿身边低声道:“姐,刚才我在城里已经探明,那四个乞丐竟然冲破三千官兵的围堵逃了出去。”

敏敏帖木儿闻言一怔,暗自埋怨王坤无用,三千人马竟连几个乞丐都拿不住!

其实这也怪不得王坤,那四个乞丐确实太厉害了!

敏敏帖木儿轻叹道:“看来是我轻视他们了,还以为一个王坤就能把他们收拾了。早知会出现这个结果,还不如那夜里直接将他们射死!”

春桃不解地道:“姐与他们素无冤仇,为何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敏敏帖木儿道:“他们是穷人,咱们察罕家是富人,穷富向来势不两立,这几个人又都是不安分之人,将来必能呼风唤雨,我担心他们有朝一日会成为我父兄的死敌,所以欲先除之以绝后患。”

春桃如梦方醒道:“原来如此!”她安慰道:“姐也不必懊悔,自古谋事在人,成事在,若老不绝他们,我们又能奈何!”

敏敏帖木儿笑道:“得对,来来,春桃啊,帮我看看哪些字写得不工整。”

春桃答应一声,开始帮敏敏帖木儿检查字体。

张景华留在卧龙庄为奴已经三了,因为有敏敏帖木儿的特别关照,每的任务就是在院子里扫扫地、打打杂什么的,倒也累不着。

这,他正在正房外低头扫地,忽见扩阔帖木儿迎面走来。

他自从被留在庄里为奴以来,还没跟扩阔帖木儿照过面,生怕被扩阔认出来算那当街拦车的旧帐,便转向一旁背对着扩阔帖木儿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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