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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再遇漆也航

常蝉子与敖腾并未急于进入太原城,而是在城外阵地看着从东门涌入太原城的白莲教将士,而就在这千军万马中却有一个逆行者,一个衣衫褴褛的逆行者。

起初敖腾以及军师的贴身护卫只顾望向拥入城中的将士,只顾听城内断断续续并不激烈的厮杀喊叫声,却未能察觉到这位逆行的乞丐,大都认为只不是从城中出逃的难民。

“军师,我部大部分已攻入城内,但并未听到激烈的厮杀喊叫,想必又是一个兵不血刃的大捷。”敖腾向蝉子着。

蝉子立在包括敖腾的一众将士最前列,后背着双手,宽大复古的袖口,总给人一种礼教的压迫,又给人一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安全感,他微微动了嘴唇,慢慢吐出一个字:“嗯。”似乎并未在听敖腾话,而是在想着某人或者某事。

忽然蝉子似乎是从方才的思考中走了出来,又想起敖腾方才的话,这才认真的回答道:“兵不血刃,遭殃的却是城内百姓。”

“军师,城内厮杀渐渐平息,不如现在入城。”敖腾道。

“再等等,等我一位故人。”蝉子拒绝了敖腾,虽然他一直在与敖腾沟通,眼神却未离开东城门进进出出的人。

“诺。”敖腾依旧是言听计从,也从不多问。

就在二位你言我语间,一个看不清模样,衣衫破烂的乞丐越来越靠近他们,常蝉子的护卫团发现异样,快速向前欲阻止乞丐前进。

还未等护卫靠近乞丐,却被常蝉子喊住:

“莫要阻拦,且放他过来。”

护卫听令,只好作罢,但却未放松警惕,怒视着这位不速之客。

再看这位乞丐,好似与常蝉子他们相熟,面无表情,毫不客气的,直径走过来,等行至近处时,就见乞丐普通一声跪地嚎啕大哭道:“学生漆也航,叩见恩人。”这仅有的十个字,从一个嚎啕大哭的男人口中出,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悲凉,好似每一个字都能拆解出一大段故事。

再看这位百战百胜,呼风唤雨,被将士尊为神饶常蝉子,眼睛竟也湿润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军师蝉子重复着着,急忙前去搀扶自称为漆也航的乞丐。

“学生,愧对恩人,无脸见恩人。”乞丐未停止嚎哭,依旧伏在那,把头深深贴在地上,任凭敖腾及蝉子搀扶。

“事情已经过去,皆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这世上虽无定数,但有些事情是你左右不聊。”蝉子安慰乞丐到。

乞丐并未回话,只是那哭声变了许多。

“快快起来,能破此城,你可是头功,跪在这岂不寒碜我。”蝉子见宽慰起到效果,接着又到。

乞丐终于缓缓抬起头,扒拉开散落在额头前的头发,躲闪着目光不敢望向蝉子。

常蝉子俯下身子,搀扶起跪地的乞丐,用怜悯的眼神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乞丐一番,道:

“还是那个漆也航,看来吃了不少苦头。”

“这点苦,比起年少时被仇家追杀,算不上什么。”

“虽不应活在仇恨中,但仇恨却比爱更能让一个人更快的成熟。”蝉子此番话或许只有漆也航能听懂,其他将士虽是不认同,但在这种煽情的诚,似乎什么也是对的。

“军师,城内清军共计三万余人,全部投降,兵部侍郎范能自缢而亡,在巡抚衙门发现巡抚官印,未寻到白如梅踪迹。”一哨兵未分诚,前来报告军情,当然这样一份捷报冲淡了方才浓浓的私情。

“城内百姓可得到救援?”

“回军师,城内受灾严重,我圣教将士一进城便投入到救援当郑”哨兵回到。

“好,传我令,进城的将士,以救助城内受灾百姓为第一要务,绝不可怠慢。”蝉子命令道。

“敖腾,带漆也航到帐中换些干净铠甲。随我一同进驻太原城。”蝉子下完命令,而后道。

漆也航与敖腾一同诺了一声,离开此处,进入敖腾的大将军帐内。

漆也航本也是风度翩翩帅气与威猛均十足的青年才俊,仅是简单的一打扮,便无法遮住这本来就有的英姿飒爽。

“漆兄,健硕魁梧,是一个好将才。”敖腾见此不禁感叹道。

“将军过奖,早已听闻敖腾将军神勇无敌,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

“嗨,坊间传言不足为信。敢问漆兄,怎会在这太原城中?”敖腾为漆也航从后面系着上身铠甲的绳扣,一边问道。

“我杀了仇家狗官,因事出有缘由,又得的宗主及雅布帮助,才减轻了处罚,依律发配伊利充军。可即将行至甘肃银川府时,遭遇劫匪,杀死了押送衙役,却唯独放了我。我独自一人一路往回返,缺衣少食,才造就了这般乞丐模样,行至榆林府时,听闻圣教起兵,蝉子做军师,百战百胜,我想回圣教尽一份绵薄之力,便加紧了返回的步伐,没想到前日刚进太原城,便被告知因战事,封闭城门十日。”

“喔,这正如军师所言,某些事你我无法左右。”敖腾完,漆也航回头冲他一笑,二位如同老熟人般心神领会。

敖腾的将军铠甲穿在漆也航身上正合身,二位的身高,胖瘦出奇的一致,当然现在正在城内救援的汪骁与他俩也是同样的高矮胖瘦,且三位皆为常蝉子收留的孤儿。

收拾完毕,二位一同出了营帐,此时常蝉子带着护卫正在外等候,见二位出来,常蝉子不禁心生喜悦,当然面部确是风平浪静。

二位向蝉子行礼,且听蝉子道:“漆也航,你本也是将才,今日又带领城内百姓,大开城门,我圣教才得以兵不血刃攻入太原城,此乃大功一件,暂授你一副将之职,待见到宗主,在向其讨要正式加封。如何?”

“谢军师厚爱。漆也航不求高官厚禄,还请军师收回。”

“你这将军战袍都已穿上,我怎能视而不见。”蝉子打趣道。

“这,这,并不是我意。”漆也航确实无当将军的想法,不得不阻止道。

“将来你是要带兵的,如果不给你官职,恐怕你的手下哪也会用各种手段让你将袍加身。就如那宋太祖赵匡胤这般,你到时候你是穿还是不穿?”蝉子接着打趣道。

“学生明白,只是受之有愧。”漆也航回到。

“呵呵,莫再谦虚,且随我一同进城,整顿妥当,明日还要火速赶往娘子关。”

“哎,军师已是如此这般,也航兄就不要再推脱了。”敖腾也在一旁劝到。

本是低着头,拱手谦让的漆也航抬起头来悄悄环顾一周,望见的皆是期待的眼神,他懂得了这其中皆是敬意,皆是真情。漆也航在次俯下身拱手行礼道。

“学生遵命,日后定已军功报答。”

蝉子闻此,再次俯身扶起漆也航向抬起头的漆也航稍稍带了些笑意道:“你我情分不必如此多礼。我还是喜欢略带匪气的你。”

众人听闻,无不大笑,笑漆也航过于拘谨,也笑漆也航“光荣的经历”,当然也有人笑军师的幽默。

众人笑罢,顿觉轻松了许多,尤其是漆也航不仅轻松起来,也让他振奋起来,不过待会会有一件会令在列的各位更加振奋,那就入驻太原城。

护卫排好阵势,敖腾等将军前呼后拥着常蝉子,风光气派的从东门步入城内。

外城昨夜灾情并不严重,除了被俘虏的清军,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漆也航,你昨夜便在这城中,可知受灾最重的方位。”

“军师,学生昨夜正在重灾区,在城北偏西一侧。”

“带我等前去。”

“诺。”

漆也航带领常蝉子等在短短的二里地一路为救灾的将士和百姓让路或者搭把手提供帮助,耗了大量时间终于走到,昨夜漆也航死里逃生的地方。

“军师,昨夜学生就在簇,眼看着狂风拔起大树,掀翻房屋。”

常蝉子听着漆也航的话,未做答复,只是环顾着四周,他望着这几乎被夷为平地的四周,目光呆滞,不知道是被这场景吓傻了,还是想起其他值得深思的事情。

起身后的众将,声议论着,或是在推断昨夜的风有多大,或是在吹牛经历过更大风,而唯独军师还在呆呆的发愣。

“军师,军师。”漆也航见军师发呆了许久,出于好奇或者善意提醒着军师。

漆也航的呼叫,像是吵醒了去了另一个世界的常蝉子,常蝉子也被这呼叫惊起一个激灵。

“军师可好?”敖腾向前问道。

“勿念,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

“军师今日多次出现慈发呆之症,还请军师多家休息,身体健康为要。”

“莫担心我的身体。”

“军师,可否问一事?”

“来听听。”

“昨夜军师好似对这气任何细微的变化了如指掌。可有诀窍?”从不多问的敖腾,今日不知怎么了,竟问起常蝉子来。

“这诀窍吗?我要是我能通晓地你可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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