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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敖腾负伤

赵离领了近三百光着膀子的骑兵,朝着敖腾奔去,一路上喊声震,真如舍了命一般。

五里并不遥远,敖腾见寿阳方向尘土飞扬,便知定是一队骑兵,便令将士们再后撤五里,他本以这队骑兵仅是驱赶而已,未曾想撤退五里后赵离仍是紧追不舍。

“听我令,再撤十里。”敖腾谨记蝉子攻不下也无妨的命令,为保存实力只好继续后撤。

待敖腾撤至一个名为辛庄的村落附近时,向后望去已然可见追兵,正向这奔来。

“各探分西和南前进五里,侦查敌情,如若是大兵阵,速速回报。其他将士在此与我等那老贼。”

两支侦查骑兵,分兵而出,敖腾见前方有一土包高出地面数丈,便引了几十骑兵登上土包,寻着尘土望去,只见二百光着膀子的骑兵正催马赶来。

“区区二百起兵也敢追击,莫不是这老贼老糊涂了?”敖腾向一副将问道。

“将军可要心,这赵离善射,其手中霸王枪曾差点刺死多尔衮。”

“如此骁勇,怎就投了这鞑虏?”

“这赵离当年有一老母,养在蓟县老家。多尔衮爱惜其才华,便派人把赵离老母接到关外奉养,没多久袁崇焕被捕,赵离对大明无比失望,便投靠了多尔衮,随清军入关战功赫赫,但以奉养老母为名,拒绝高官厚禄,只求了一个寿阳县的清闲官职,再不问军事,清廷已清剿我圣教为由,又请其出山,他却只答应驻守寿阳。”

“这赵离倒是有点意思。”敖腾道,随后向众骑兵号令道:“众将士勿伤了赵离将军。”

敖腾怜惜赵离,可赵离却是起了心思与敖腾等以死相拼,两军距离越来越近,赵离见土包上众骑兵围着的必是将领,便拉起三百斤强弓,在八百步开外瞄准突射冷箭。

敖腾等人并未防备,但这八百步的距离着实有些远,等箭到达敖腾跟前时已是强弩之末,开始飘忽起来,敖腾等武功也是佼佼者,为费劲便把箭让了过去。

“好一个老贼竟放冷箭。”一副将骂道。

“这老将倒是有些脾气,今日不攻城了,活捉赵离者重赏!”敖腾倒是未生气,在此向将士们喊道。

那冷箭穿过,赵离也已催马赶到,距离敖腾已不足百步。

“哪位是贼首,可敢与我比试。”赵离高喊道。

敖腾未着急回答,让副将用旗语下达包围的命令,一时间,二千骑兵驰马而动,不一会便把赵离等二百骑兵团团围住。

“老贼,今日不想与你比试。看看左右,你若是有情义,就不应该让这些将士们陪你送死,这秋凉的厉害,光着膀子也不怕染了风寒?”

“哈哈,死又何惧,贼首速速出来与我决一死战。”赵离高呼一声,擎着霸王枪冲出阵营直奔土包而来。

敖腾此番哪能示弱,拍马下了土包,抡起近二百斤的青龙偃月刀,喊杀迎战。二位马催的太紧,未能勒住战马,双双错过了最佳的攻击位置。待勒住战马,赵离身经百战,并未急于出手,而是绕着敖腾转悠需找机会,倒是敖腾镇定了不少,死死盯住赵离的霸王枪尖,怕赵离再次刷阴眨

这赵离仔看来,见这后生手中提着的青龙偃月刀重量非凡,心中盘算着莫与这大刀碰撞,要不然必被震落马下,这后生勇猛只可惜是敌人,赵离已经寻了一圈,未见任何破绽,心中暗自敬佩。

在赵离寻找破绽之时,敖腾倒是开始着急起来,他虽寻不到破绽,却知道自己这一刀看下去几乎无人能接住,便抡起青龙偃月刀纵劈下来,赵离早已知道,绝不能接,强拧了马头侧立起战马,让了过去,之见大刀生生砍在地上的石头上,令那石头瞬间粉碎。见此围成圈的众白莲教将士皆高呼叫好!而被围在中间光着膀子的清军将士虽未高呼,心中却暗自为敖腾的功夫叫好。

赵离回身望向石头,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再看敖腾已经轻松收回大刀,抡在半空中,正迎着赵离的战马欲横向砍来,赵离此次已无了躲闪的机会,再大的能力也无法瞬间摁倒战马,只好用霸王枪刺向敖腾,若能不慢于这大刀,至少能同归于尽。青龙偃月刀如一道银光直扑赵离而来,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已令赵离放弃了躲闪,其刺出的霸王枪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最后一搏。

令在场的二千二百多将士万万没想到的是,青龙偃月刀竟然稳稳的停在了赵离眼前,离赵离的那双沧桑的眸子仅差两指的距离,再看敖腾时,世人已对他这青年才俊立了神饶标签,因为他仅用右手就停住了重大二百斤青龙偃月刀,而另一只手却稳稳的抓住了赵离的霸王枪。

谁胜谁负已见分晓,赵离松开霸王枪,摘掉冠冒,翻身下马,离在敖腾面前,意思便是任敖腾处理。

“前辈承让,承让。我知前辈箭术当世无双,与您比棍棒,胜之不武。”敖腾赶紧也下马客气道。

“这位将军,年轻有为,既然老夫输了,就没有那么多废话,要杀要剐全凭你,我赵离要是喊一声,来世绝不为人。”

“前辈,在下敖腾,未曾想杀你,听闻将军原为我大明旧臣,指引袁崇焕被捕,且老母被要挟才降了清军,我圣教举兵实为反清复明,若将军不弃可否与我等到我圣教营中暂住。”

“哼,我既然降了大清,又怎会再复降尔等言语中的大明,要杀就杀来个痛快。”赵离坚定的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呐,把他们全部绑起来。押送至盂县。”

赵离他们刚刚被捆绑好,有探子冲破外围重重包围报道:“禀将军,寿阳方向袭来近万将士。”

“传我令,速速撤退。”敖腾向向将士没命令到。。

两千骑兵把俘虏放到马背上,而后牵着俘获的战马匆匆撤退。但可能是背驼战俘的缘故,敖腾他们的撤退并不顺利,眼看着追兵即将赶到。

“将军,在这样下去,我等早晚会被追上包围,不如放了战俘及马匹。我等轻装撤退,定能逃脱。”一副将建议道。

“不可,此去盂县不足二十里,我量他们不敢再追。你等且继续撤退,我去殿后,与那追兵头目照个面。日后战场上想见,就不用报自家名字了。”

“将军心,我等先回县衙。”

敖腾的殿后,着实为撒谎,他真的停了下来,立在道路中间,就等着追兵赶到。

这近万的追兵,为白莲教探子点数失误,追来的追兵不过区区三千人,且以步卒居多,而紧跟身后的便是寿阳养了数年的骑兵们。

眼瞅着追兵到达,敖腾镇定自若,毫不在乎向追兵喊道:“尔等莫再追,我身后便是盂县地界,赵离一众,已被我等掳走。休想抢回,如若不听,且问问我这宝刀是否答应。”

追兵为首的正是从太原调遣过来支援寿阳的一副将,名为贺春临,年纪刚过四十,正是最好时候,这名字吉庆,一看便知是妥妥的汉人,但其实为镶黄旗旗人,而这个名字是当时降生是汉人先生给起的乳名,没想到叫的人越来越多,其父直接便叫成了大名。贺春临,箭术也相当撩,虽不及赵离,也是名声在外的主。

“我从不杀,无名之辈,请先报上名来。”贺春临大声问道。

“我乃敖腾是也!”

“你就是那忠勇大将军?哈哈,竟是毛头子。”

“你又是哪位?”

“贺春临是也。”

“贺春临,春临,这名字有些拗口呀,且与将军的形象格格不入呀。要不现在就重新起一个吧。”敖腾无非是想用自己之力拖延下去,为其他骑兵返回县城争取时间。

贺春临早就知其拖延之意,便不在乎其无礼言语,向将士们命令道:“全力追击!”

众骑兵得了命令拍马冲过来,敖腾哪见过数百支马全冲着自己本来,心中不乏紧张起来,只得挥舞大刀阻拦,再看大刀所到之处,无论是人还是战马皆应声倒下,竟无一人通过。

“听我令,继续追击。”贺春临再命令道。

可能是第一波惨死的场景犹在,第二波人竟然犹豫起来。

“冲击,违令者斩!”贺春临看出了将士们的恐惧,只得强行命令道。

即便是如此强烈的命令,也只出来数十名骑兵冲击敖腾,这种冲击对敖腾来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贺春临竟躲在背后欲放冷箭。

只见敖腾与这十几为清军骑兵来回过招正盛之时,一只冷箭不知从何处射过来,但由于敖腾正横向抡起大刀,动作较大扭曲了身段,让本该瞄准心脏的箭,却射在了敖腾的右侧肩膀上,顿时便有了钻心的疼痛,且越来越难以用上力气,敖腾心知肚明此时保命要紧,边弃了近二百斤的青龙偃月刀,催马冲出一条回盂县县城的血路。

贺春林哪能就此收手,瞄准敖腾再射一箭,却不曾想一立功心切的清军骑兵正从一侧飞身紧追敖腾,挡住了已经射出去的箭路,不用问,箭中了清军骑兵,而敖腾得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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