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偷梁换柱
下一秒，更新等待的画面一闪而过，解锁画面随即淡去。
季罗聪看到了与之前“司明堂”类似的界面，然而与之相比，“司明堂”的内容及其简略，一看就是用的简易模板。
没有电子手环的人口就是这种待遇，在人物信息中注明是“黑户”，出入城区需要通过多重检测，不得在城区内过夜，抓到就会被关禁闭。
不得携带任何武器进入城区，包括道具，抓到就是重罪，甚至死罪。
司明堂就属于黑户之类，区别是黑户也分三六九等，帮派站在黑户中的。
季罗聪唏嘘一声，干得好给户口，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大杀器……
先前，司明堂的个人信息中有一个六维图，以六个维度衡量了他的价值，每个维度又SABCDE六个级别来考核的能力。
贫民区的人不是没有上升通道，六维达标就会喜从天降，在博朋克化的世界中，不求闻达于诸侯是不可能的，能力也是藏不住的。
司明堂的六维属性是：
体格E；体格不仅仅是身体素质，还有污染程度以及肉体适应改造等方面的的能力。
神经C-；神经反应、神经信号、协调能力等，尤其是改造之后与无机体（素体）的融合能力。
心智C+；精神、意志、思维、逻辑等概念的集合体，注重对超出自身层次的事物认知力。
学识C；广义上的知识，所有能掌握的技巧。
异能C-；特殊能力的等级。
潜力D+；自身天赋与改造潜力的综合。
以这个世界的筛选人才的标准来判断，司明堂的六维图属于有点可惜的模板。
他最大的问题是体格只有E！
体格E表明他体内有严重的畸变污染，D则表示有可以遗传的畸变污染。
想要获得城区身份，体质C是及格线，C表明身体内的污染可以忽略不计，不会影响到下一代。
D与E是没资格获得城区身份，短暂进入城区可以，定居则完全不行。
身上携带可以遗传的畸变污染，这就是原罪！
要么通过改造身躯来改善自身体格级别，要么就一辈子呆在贫民区。
司明堂的第二个问题是他的神经评级是C-，这几乎断绝了通过改造身躯提升体格的路。
神经C-不是说司明堂是动手白痴，更多的是表明他跟无机体的结合能力不强，驾驭自身肉体没问题，操控素体也没问题，但素体数量与复杂程度有限制。
如果司明堂的体格是D级，那或许还能改良，但他偏偏是最差的E，那真的很难救。
司明堂的心智达到C+，以贫民区出身的徐混身份拿到这个级别属实不易，C+是很过见过大场面的城区人都达不到的等级。
但在取得城区户籍上，心智并不是关键因子。
学识就是各种知识与专业技巧，贫民区长大的帮派小卒，能拿到C已经是勤学不辍的结果了，C的级别差不多是对应大学水准，加减稍弱或稍强。
学识B就是专业级别，对应硕士、博士；A就是教授级别，博士生导师这种级别；S级就属于大师级别，对应院士、科学家之类。
此外，所有强人工智能都是S级。
异能是对各种特殊能力的概括，C-意味着刚刚踏入门槛，D是能感应到尚未但觉醒，E是没有异能天赋。
季罗聪当时猜想异能大概率是“气”的别称或变种，司明堂通过鬼纹术觉醒了“面具小鬼”，这必然是异能的某个分支，所以有D+等级。
另外，六维图上六项属性都能点进去，还有细分类。
异能点进去就有“面具小鬼”这个标记，但没有详细说明。
学识点进去后，司明堂还拿到火力武器的射击评级、车辆驾驶的评级等等，多达十几个，都是很实用的专业技能。
其他几个就不一一类举。
受体格与神经的拖累，司明堂肉体存在严重的畸变污染，即便移植素体也没法彻底根除，所以他的潜力自然不高，
总而言之，以司明堂的六维图属性，在能力上拿到城区户口绰绰有余，但存在致命缺陷，而且是无法挽救的那种。
换个角度去看，司明堂这类是帮派最喜欢的人物，有潜力成为金牌打手的那种。
进不了城区，那就一辈子留在帮派中发光发热吧！
在黑进了电子手环之后，季罗聪确定以自己为模板替换手环原主人的信息。
随后光屏在视线前展开，他看到了此人的身份信息。
此人名为“原守一”，年龄22岁，单身，居住在中城区，身份是工程师，级别是E5，属于专业人才。
而后季罗聪看到一些奇怪的信息，原守一不久前刚刚被调查过，身上还有禁足的禁令。
好在禁令是禁止他进入上城区，以及离开城市，并没有限制他进入贫民区，否则他挂掉的情况早就曝光了。
先抛开这些顾虑，季罗聪再看原守一的六维图。
体格B；说明身躯没有污染，而且适合改造。
神经A；近乎顶级的神经反应，可以迅速适应最高程度的改造。
心智C-；逻辑思维正常，意志力不足，思维散漫，精神不稳定。
学识B；专业能力无可挑剔。
异能E；无。
潜力C；有接触过邪教徒的历史，心智评级持续半年下降，需要应用药物。
看到原守一的六维属性图，季罗聪当场惊讶不已。
不是惊讶这家伙的高属性，而是这家伙竟然有黑历史！
他接下来就要继承此人的身份与人际关系，他可不想过早的跟邪教打交道，尤其是刚刚拿到一张王牌的时候。
接触邪教，心智评级持续半年下降……
这是什么鬼？
季罗聪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这里有庞大而绝望的贫民区，有足够的土壤与种子。
对比司明堂与原守一的六维图属性，双方差的地方一目了然。
原守一强在身体适合改造，而且改造后的身体更强，所以这两项评级极高。
哪怕他其他方面重大瑕疵也被容忍了，而不是被赶出城区。
这就体现了对人才的重视程度。
点击六维图上的单项属性，季罗聪今天看下了。
如学识一项，季罗聪看到了原守一拥有的各种知识与技能，此外还有各种进修建议，发展前景展望，以及免费培训课程等等
除了六维图之外，原守一的个人信息被分成工作、生活等多个页面，上面都有着各种提示消息，还有各种福利、折扣劵。
最关键的是，这些都不需要他来操心，管理这些页面的是订制版弱人工智能，等于是自带了一个随身管家，提供各种贴心服务。
现在所有权限都归季罗聪了！
他是贫民区的帮派人物司明堂，也是中城区的工程师原守一。
他们都是季罗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