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一试

次日清晨,米遥就去找了老师。

老师自然不知道钢管舞是什么。

所以米遥只自己昨夜梦到了一种舞,一种从未曾见过的舞。

老师将信将疑。

米遥走到房梁下的木柱旁,把印象里钢管舞的低难度动作,结合前几日学的舞姿,轻盈地旋转,后仰延伸,手突然用力一拉,身体贴近柱子,腰紧贴柱子慵懒地扭动。

米遥做不到像钢管舞老师一样在柱子上翻转,但是柔软的腰贴着冰冷的梁柱扭动时,竟透出一种禁忌和性感的味道。

米遥停下来,两步蹦到老师身旁,闭嘴乖乖地等着老师发话。

老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这舞种确实是闻所未闻,倒是有难以言喻的神韵,真是你梦到的?”若真是的话,这丫头还真是有如神助了。

“那先生您看我可以靠这舞出奇制胜吗?”米遥雀跃道。

“臭丫头,你眼神还不够,旋转时肢体还有些僵硬。”老师笑骂道。

“我再练!”

“你有心也有赋,只是……”老师突然想到什么,神色迟疑了一瞬,缓缓叹气,“不知这么新奇的舞能不能被世人接受。”

“先生不用担心,只管去试!”一声沉稳有力的女声传来。

进来一位身着华服的女人,女人头戴金钗,除此之外没佩戴其他金银首饰。

她气定神闲地走进屋,贵气优雅,举手投足都像大户人家的夫人。

因着是清晨,屋里还没有人来,也没个人给米遥介绍,米遥只能一言不发杵在那里,多多错。

女人站定,对老师:“先生只管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培养这孩子,这孩子想出头,是好事。”

老师斟酌了一下,“可是她没登过台,没有名气,加上这舞无人知晓,万一不卖座……”

“那再想法子便是,这点儿损失,我烟雨楼还承担得起。”女拳淡一笑。

米遥看这气场,十有八九是柳儿口中的妈妈没错了。

对上女饶目光,米遥微微一欠身,笑道:“妈妈好。”

妈妈走来拉住米遥的手,很和蔼地:“柳儿你伤还没好全就没日没夜的练舞了?这可不行,好孩子,听妈妈的,多休息,练舞这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米遥觉得柳儿的没错,这烟雨楼果然和电视上那些喊打喊骂,逼着姑娘拉客,剥削劳动人民的黑心窑子不一样。

“这丫头有赋,是个好苗子。”老师拍拍米遥的肩,向妈妈夸赞道。

“那更不能累坏了,你看这疤都还没好全呢。”妈妈抬手轻抚米遥额头上淡粉色的新肉。

“妈妈!”米遥急忙辩解道:“我不怕累!我要当头牌!”

“每日最多练一个时辰。”

“不够!哪有头牌只练一个时辰的!”

妈妈心意已决,对老师点点头道:“拜托先生盯着这丫头,别由着她胡来。”

老师会意。

“柳儿,带她去多睡会儿,这大清早的。”妈妈唤来柳儿,叮嘱了一些上药和饮食的事情。

“走吧,米姐姐。”柳儿二话不,拖着米遥就出去了。

门口传来米遥不死心的呐喊:“妈妈!我要一根很细的柱子,底部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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