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吃醋与释然

易凯越进来检查的时候,就见欧阳暮雪正在为薄希擦汗、喂水。他看着她的背影神色不明。

欧阳暮雪听到动静回头,有些意外,“凯越,你不是在看虎子吗?”

听到欧阳暮雪的称呼,易凯越笑了,“虎子那里我处理好了,我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倒是你,刚醒还是多休息的好。”

知道易凯越说的是对的,可欧阳暮雪并没打算离开,她看着床上的薄希,“我放心不下他。”

这时林雨跟李成杰走了进来,他朝易凯越点头算是打招呼,又走到欧阳暮雪的身边,“暮雪小姐,总裁现在高烧不退,这种环境下他情况会恶化,等会我们带总裁先回医院,您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欧阳暮雪毫不犹豫的点头,她现在不放心薄希,她要待在他的身边。看着林雨身后的李成杰她还有些抱歉,山里发生泥石流,村里多少也受到了影响,作为公益的一员,她本来应该留下来帮忙。

李成杰看出了她的歉意,“没事,我们这里也快结束了,林秘书带来的人手够用,你先跟林秘书他们回去,李大哥随后就到。”

欧阳暮雪也不再犹豫,等到林雨让人将薄希抬出放好,她也准备登机,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易凯越突然拉住她,叮嘱道:“你刚醒,就算是要照顾他,也记得自己多休息。”

直升机的轰鸣声太大,欧阳暮雪只听见前几句,当做是临别前朋友间的关心,笑着点头,却没听清易凯越最后说的,“我会来找你。”

直升机很稳,至少靠在欧阳暮雪怀里的薄希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她看着怀里的人,第一次这个人以这么脆弱形象出现在她的身边,感受的他额头滚烫的温度,欧阳暮雪有些着急,医院怎么还没到,按理说最近的医院应该很快就到了。

另一架直升机上的林雨则正跟院长通电话,让他尽快安排床位和医生。院长连连答应,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直升机也可以直接停在医院楼顶。

直升机刚停,就犹豫、一群人上前将薄希抬下。欧阳暮雪直到最后下来才发现他们竟然回来了,楼下熟悉的城市让她知道他们离开了y市。

同样下来的林雨看出了欧阳暮雪的疑惑,他示意她跟他们一起将薄希送到早就准备好的单人病房,这才跟她解释:“在外面总是不好,还是s市比较安全。”

欧阳暮雪知道林雨说的是之前绑架的事情,本来因为这事她才会和薄希闹变扭,两人也差点分手。但经过这次死里逃生,薄希还在昏迷,欧阳暮雪现在也不想追究,既然当时已经选择和好,那之后她总会有机会知道薄希的隐瞒。

林雨和欧阳暮雪在一边看着医生和护士在处理薄希的伤,给他降温。林雨接了通电话就先回去了,临走前还拜托欧阳暮雪能够留下,其实就算他不说,欧阳暮雪也么打算离开。

欧阳暮雪握着薄希的手,墨黑色的眼眸专注的盯着他,不时地感受着他的体温一点点恢复正常,直到深夜,值班护士来换药,他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皱紧,可薄希也没有要醒的意思。欧阳暮雪帮他把腿放好,拉好被子防止他着凉,自己依旧坐在床边守着他。

两天过去,薄希腿上的伤开始恶化,幸好医生处理及时。当李成杰带着艾园回来,他们来看医院探病的时候薄希的病情才算稳点,但欧阳暮雪告诉他们,薄希依然没醒。

薄希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看着黑暗中的一切,昏沉的脑子还以为他们还在山洞。等他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触感,眼睛适应了黑暗,房间里的布置净收眼底,他才知道这里是医院。

他想起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臂被人压着,一看就见欧阳暮雪不知何时趴着睡着了。薄希轻抚着她的头,看着她眼底的青黑,就知道欧阳暮雪守了他很久。

薄希慢慢的将手臂抽出,生怕吵醒了她,可事与愿违,欧阳暮雪迷糊的睁开眼就见男人坐在她面前,反倒一下子精神了。她抚着他的脸,眼眶又红了,这几天她觉得是她哭的最多的一次,“你终于醒了,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薄希。”

欧阳暮雪也不想哭,可是这几天守着他实在是提心吊胆,生怕他又出现什么问题。薄希看见她的眼泪,心疼的抱住欧阳暮雪,“暮雪,我没事了,别哭。”也许是昏睡太久,薄希的声音显得嘶哑。

此时的二人都有许多话想跟对方说,但又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是薄希一直惦记这和好的事情,他有些忐忑的看着欧阳暮雪,“暮雪,我想听你的回答。”

“在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原谅你了。”欧阳暮雪直视着他的眼睛,墨色的眼睛像是深渊,吸引着薄希,“既然现在不能说,那我也就不问了。但是你以后不能在瞒着我。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感情。”

薄希哪有不应的道理,现在他只想亲吻欧阳暮雪来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

,人既然醒了,那也就可以算账了,“那件事我们可以不说,绯闻你不打算解释?”

薄希低沉的回想,才想起来被他抛在脑后的那件事情。要是他有尾巴的话,估计都已经垂下去了。

薄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让欧阳暮雪相信,他跟那个女艺人完全是清清白白,都是别人无中生有。欧阳暮雪当然知道他不会跟别人发生什么,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她想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虽然说好不会过问之前他对她的隐瞒,但欧阳暮雪的内心还是好奇的,为了不让自己一直在意着,她就只好转移目标了。

薄希说完看欧阳暮雪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就知道她相信自己。看着她腿上的伤,薄希将欧阳暮雪抱上床,欧阳暮雪一下脸色涨红,她以为薄希要做些什么,眼神有些闪躲害羞。

薄希说完看欧阳暮雪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就知道她相信自己。看着她腿上的伤,薄希将欧阳暮雪抱上床,欧阳暮雪一下脸色涨红,她以为薄希要做些什么,眼神有些闪躲害羞。可是她等了一会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这下她羞的耳朵都泛红。坐在她身后的男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却只能克制。

欧阳暮雪正在懊恼,,她不自在的瑟缩一下,就看着薄希低头仔细检查她被包扎好的腿。

“还疼吗?”薄希看着欧阳暮雪,眼里的心疼不加掩饰。

欧阳暮雪心里一暖,摇头,“医生们处理好了,你别担心。”其实比起自己,这人腿伤的才重,又想到两人都是伤在腿上,不免觉得好笑。

薄希起初还奇怪,怎么说着就笑了,顺着欧阳暮雪的视线看去,他们两人的腿放在一起,敲又是各伤的左右腿,心里知道个大概,他笑着说,“暮雪,我们合该就是一对,连腿都是各伤一只。”

欧阳暮雪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锤他没受伤的腿以示不满。薄希就笑嘻嘻的受着,用着怀里的人,心里十分满足。

欧阳暮雪在他怀里把玩着薄希得手,安静的气氛让她的困意又起,听到怀里的人打了哈切,薄希连忙让出半边床位,将欧阳暮雪放好。

他一只手被欧阳暮雪握着,另一只手将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累坏了吧,要是困了,就睡吧。”

已经有点迷糊的欧阳暮雪在薄希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在也克制不住睡意,沉沉的睡去。薄希将被子给两人盖好,拥着欧阳暮雪也睡去了。

太久没有跟欧阳暮雪在一起,薄希在她身边睡的香甜,两人相牵的手一夜也没松开。

等到太阳升起,薄希才微微睁眼,感觉怀里的欧阳暮雪还在睡,并不想打扰她,他就这么拥着她发呆,只是感受着她的呼吸喷酒在他的勃颈处,真是痛苦又甜蜜的煎熬。早上来给他换药的肖士刚进门,见他醒了,正想去报告医生,就被他制止,‘“不用去喊人了,先换药吧。”他不想欧阳暮雪被吵醒。

他将欧阳暮雪放好,自己坐到一边去换

药,期间欧阳暮雪除了一开始被挪动的皱眉,就没有醒来过。看来她是真的累了,薄希心想,之后又帮着护士给欧阳暮雪换药。熟睡的她依旧没醒。

易凯越带着饭过来的时候,欧阳暮雪刚醒,薄希正在逗她,‘‘你看你睡得,像个小猪。”

刚睡醒的欧阳暮雪迷迷糊糊的,也不接话茬,只是闻着香味晃着脑袋。薄希随着她的动作看见了易凯越,他收敛起笑容,整个人冷冰冰的,“易先生”

“薄先生,身体恢复的不错。”易凯越并没有因为薄希的冷脸而害怕,依旧是微笑的打招呼。

薄希看着他,即使作为男人的第六感,他总觉得这个易凯越有问题,更何况他还和欧阳暮雪传过绯闻。他只是傲居的回道,“托福。”

此时的欧阳暮雪已经清醒了,易凯越带来的午餐深深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从昨晚到现在她一口饭都没吃,肚子已经在抗议了,待看清来人是谁后,又有些惊讶,“易凯越,你怎么来了?”

易凯越笑着将手里的粥放在欧阳暮雪面前,“我问了艾园,她说你们在这,我就来看看。薄先生恢复的很快,你应该放心了。”

本来就对易凯越有意见,听到欧阳暮雪这么称呼他,薄希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听见他这么说就决定之后要好好教育艾园那个小丫头,不要什么是都跟外人说。看见欧阳暮雪吃着粥笑的样子,薄希的脸黑的跟碳一样,他心里的醋打翻了一坛又一坛。

欧阳暮雪见薄希没有吃,还将粥往他面前推了推,“希,你刚好,还是要多吃点东西。”薄希对于她的关心很是受用,但如果粥不是易凯越送的就更好了。而易凯越见她将粥分于薄希,眼神暗,很快又恢复如常,笑着看他们一起吃一份养生粥。

很快欧阳暮雪和薄希一起吃完了粥,易凯越也表示自己要先回去,就不久留。欧阳暮雪也知道不能耽误他的时间,打算送他下去。薄希当然不肯,这要是一起出去了发生什么怎么办,“你休息吧,我去送易先生。”

没想到欧阳暮雪直接将薄希按坐在床上,“就你这样子,你要怎么送?我去吧,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薄希此时很痛恨自己受伤的腿,怎么送?直接扔出去,都省的走了。当然他也只能想想。现在的他只能悄悄地坠在两人身后。

欧阳暮雪和易凯越在前面走着,完全不知道后面薄希偷偷的跟着。易凯越看着身边的女人,试探着开口,“你和薄先生?”

“嗯?哦,我们已经和好了。”欧阳暮雪笑着说,“之前连累你的事情,我也很抱歉。”

对,我们和好了,你没有机会了。薄希默默在心里大喊,。

“那件事你已经道过歉了。”易凯越停住脚步,两人已经走出了医院,他看着欧阳暮雪,眼神深邃,“今天你叫我易凯越,我很高兴。”

欧阳暮雪没想到他要说这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手腕,“嗯,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

易凯越没有接话,欧阳暮雪看着他,以为是他反悔了,“你要是不愿意......”一个拥抱打断了她,易凯越拍拍她的背,又松开了。

他依旧微笑着说,“怎么会不愿意,那,暮雪我先走了。估计薄先生要等烦了。”

欧阳暮雪楞了会,释然了,于是挥手跟他告别。

他们都没有注意,一个人躲在身后,满脸阴沉。

欧阳暮雪回到房间的时候,薄希正对着窗户,不知道看些什么。她走过去看他的神色似乎不太对,有些奇怪,“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我叫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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