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章自作孽,不可活
“噗噗噗……”
正在冲锋的鬼子,不断有人惨叫着中弹倒地。
“八嘎9击,还击z枪组、掷弹组,火力压制!”
斋藤一左手举着军刀,又是拿着王八盒子,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声嘶力竭的不停呵斥手下们开火还击。
“八嘎呀路!帝国的勇士们还击,快快滴还击滴干活z枪组、掷弹组,就地架设占地,对支,那军进行火力压制!”斋藤一左手举着军刀,右手拿着王八盒子,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声嘶力竭的不停呵斥手下们开火还击。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如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已经锁定了这个老鬼子。
斋藤一作为战场上的老手,无数次生与死的经历下,变的极为狡猾,他并没有过于靠前,而是始终保持与加强团的防线300米左右的距离。
这个距离,在一片混乱的战场上,如果不是枪法特别好的战士,几乎根本就无法击中他。
所以,斋藤一这个老鬼子在小心翼翼的同时,却又显得有些有恃无恐!
就是现在!
瞄准镜的十字准星对准斋藤一的脑侧时,躲在一处废墟之后的刘猛,立即扣动了扳机。
擒贼先擒王,这是旅坐教会他的道理,刘猛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人无法击中斋藤一这个老鬼子,但并不代表刘猛也不能。
几乎所有人看到刘猛的第一眼,都会认为他是一个突击手,但实际上,刘猛却心细如发,在平日刻苦训练下,也练就了一手好枪法,虽然不能和张云飞相提并论,但是杀死斋藤一这个老鬼子,却是绰绰有余!
“嘭!”
一声枪声,,带着‘嗖嗖’破空之声,如长了眼睛一般,精准命中斋藤一的眉心。
“噗嗤!”
子弹击穿斋藤一这个老鬼子的额骨后,又从后脑射出,带着一股妖异的血箭。
斋藤一的声音戛然而止,手中军刀也脱手落在地上,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刘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射击姿势,便再次举枪,对鬼子第9联队内的重点目标进行逐个狙杀。
“八嘎呀路!不好了,联队长阁下被敌人的神枪手打死了,支,那军中有神枪手!”斋藤一被击毙,他身旁的卫兵大吃一惊,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惊恐的尖叫起来。
斋藤一被击毙的消息很快传开,加上刘猛如死神一般,穿梭在战场上的各个地方,对鬼子基层军官、机枪手、以及掷弹兵的精准狙杀,鬼子第九联队没有了统一的指挥官后,进攻难以为继,很快便被击退。
但是,没过多久,鬼子换上了一个新的指挥官,并且配备了三辆坦克车,再次大举来犯。
时间紧迫,藤田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手下一共统帅两个师团,人才济济,反观小王庄阵地上的支,那军,在接连不断的战斗下,只剩下寥寥数人,就算是慢慢磨,也能把他们的人磨光,藤田进对于小王庄的战斗十分自信,他倒是要看看,在他接连不断的进攻之下,小王庄阵地上的支,那军还能够坚持多久?
有了斋藤一的前车之鉴,这次的鬼子指挥官学乖了,他躲在了绝对安全的地方,头影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和斋藤一作伴去。
刘猛和加强团的战士们并没有把鬼子的步兵看在眼里,他们人再多,也只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在加强团的绝对火力面前,还不够一盘菜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掉鬼子的坦克,尤其是鬼子的坦克炮对于加强团的战士的威胁极大,每一炮打出,都会给加强团的战士带来不小的损伤,而加强团的战士手中的枪支又根本没法对其造成威胁。
是以,鬼子的三辆坦克战车就这样旁若无人,横行霸道的冲了过来。
连同地面的砖石杂物,都在其履带的碾压之下,化为了齑粉。
尽管加强团的战士们浴血奋战,拼死阻击,但还是难以阻挡鬼子坦克的推进,从而不得不往阵地中心区域且战且退。
虽然现在能够依托阵地的防御阻止鬼子,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刘猛急的满头大汗,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阻止鬼子坦克的方法。
刘猛双手握拳,用力的捶在地面上,他好恨自己,如果他要向旅坐那样精明,是不是就能想出一个好的计策,力挽狂澜,拯救加强团战士们与水深火热之中!
就在刘猛陷入深深自责的时候,陈三水带着炮团的战士们,将没良心炮运了过来。
陈三水无比自信的看着刘猛,拍着胸脯保证道: “刘副旅长,剩下的交给我们,我保证让鬼子吃不了兜着走! ”
刘猛有些诧异的看着陈三水,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拍了拍陈三水的肩膀,“如果你们炮团能够守住北侧的阵地,那你们就是这场战斗当中最大的功臣,等战斗结束之后,我一定向旅坐为你们请功!”
陈三水笑的露出了牙花子,“那就拜托刘副旅长了!”
说罢,开始操控没良心炮果断开火。
“轰,轰轰!”
接连三发炮弹,准确的说是接连三个巨大的炸药包,抛射出去之后全都精准命中了目标,将那三辆鬼子坦克尽数摧毁。
爆炸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连同一起协同推进而来的鬼子兵,都被炸成了一滩滩烂肉。
在正常的情况下,陈三水这三发没良心炮能有一发命中鬼子的坦克,已经就相当的了不起了。
陈三水这一次命中率高达百分之百,除了精准的炮法之外,还多亏了鬼子,为了尽快突破小王庄阵地,甚至都没来得及让步兵给坦克清理出来一条路,这三辆坦克排成一排,向小王庄阵地发起冲锋。
在这样狭窄且布满建筑障碍物的地形严重限制了鬼子坦克的机动性,所以当操纵坦克的鬼子车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炸药包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爆炸,而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