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包围小白

“这,这怎么跳完江人,人就没了?”李汤连忙朝着对面的的陈适问道,脸上是明明摆摆写着不高心,“这样,算是这出戏的结尾了?”

“这,应当不可能罢,”陈适想了想,“现在这个时段正是上好戏的时候,而且台边看那唱花旦母亲的角儿也还在……”

陈适话音刚落,那站在台边角儿闻人在她耳边一后直接掀起了台帘,直接往里头一走,人不见了。

这角儿一不见,坐在凳上等着伶人们登场准备着手里乐器的人们不由得互相地交头接耳起来。

而客居上,人们刚赏完钱就发现正主没了,这会儿,也都不耐烦地嘟囔了起来。

按照正常的流程,这会儿该是上好戏来翻转的时候。

“怎么回事儿?”李汤皱了皱眉头,“人都往后跑了?”

“这……”陈适也答不出话来,心想,该不会出事了罢?

“陈县令,你在这里,明,”李汤站了起来,毫不犹豫道,“随我去看看。”

“是。”持剑人答应一声,随即跟上了李汤。

……

“放了冬姑娘,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张一和李三顿时围堵住了白晓辛。

夏芩连忙知趣地后退,看着白晓辛和冬韬二饶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长发乱舞着,完全地遮掩了白晓辛的脸,在没有人看清他脸的情况下,他的一只眼睛,终于攀上了红。

“你还是放下我罢,”冬韬忍不住道,“两个人,你根本就不可能……”

“轰!”

冬韬原本以为,轻而易举地抓着自己随便走的男人,应是随便一个便可以做到的,更何况,大千现在手上还抓着她,一手还抓着把剑,哪能腾出多余的手来对付这俩人呢?

白晓辛不用手。

戏袍衣角翻飞着,他一脚将二人连人带门一起踹了出去。

冬韬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被李三和张一等人欺负成那样的白晓辛,居然有这样的力气。

“哎呦!”

白晓辛一脚跨出了门,认了下路,找了储衣间的方向足尖点地迅速地向储衣间而去。

“等等,你将冬韬放下!”

还有一个人拦路,白晓辛同样出腿,一脚将人踹飞。

“夏芩!”

冬韬眼看夏芩飞了出去,摔倒在霖上,于是在白晓辛的手里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这样一拖时间,人全部赶来了。

“大千,你要做什么!?”

有人问道。

“他,他杀了秋茹,还杀了李班主,将我和张一打伤不,现在还要将冬韬姑娘抓走,大家快把他抓起来!!”李三见此,捂着疼得厉害的肚子慢慢地爬了起来,指着正欲继续赶路的白晓辛尖声嘶哑道。

大汉们连忙抄着路围住了白晓辛。

有个大汉见此,还连忙跑去前院,打算叫人。

“放开我!!”白晓辛手里,被半抓半拖着的冬韬继续挣扎着。

白晓辛抓得越发紧了,紧得就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点地腾空而起,一脚踩在了其中一大汉的脑袋上,而被半拖着挣扎着的秋茹则是几连续地踢在了那倒霉大汉的脸上。

破了包围圈,戏袍腾空乱舞,白晓辛旋身落地,便拖着冬韬要继续朝储衣间而去。

众大汉见此,连忙追上。

“他进了储衣间!”

“难道他终于要对冬姑娘下手了?”

“大家一些人去抄家伙,储衣间只有一个出口,我就不相信了,他还能跑到涯海角去!!”

“县令就在外头,快,快去请县令!!”

撞入了储衣间后,白晓辛便松了冬韬的桎梏,剑身直接压在了冬韬的脖子上。

“在哪。”

白晓辛问道。

“我告诉你,你就放了我?”冬韬冷冷道。

“嗡!”

那压在冬韬脖子上的剑,竟然自行出鞘了!

冬韬看着那斜斜的剑柄,还有诡异的只露出了一丁点的剑身,心竟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在储衣间,柜子的竖箱里。”

“我找过了。”

“竖箱子右侧,还有个暗层,”冬韬道,“是竖着的,只有我和夏芩、春鸥她们知道。”

白晓辛闻此,连忙揪着她来到了柜子边,一脚踢开了被安置在柜子边的秋茹尸体,然后一手打开了柜子,将所有的杂物全部都清了丢在霖上,再打开了那柜子里摆放着的竖箱。

白晓辛将竖箱的所有衣物全部拿了出来,丢在霖上,然后看向了冬韬。

“怎么开。”

冬韬感受着肩膀剧烈的疼痛,看了眼披头散发的白晓辛一眼,咬牙上前,打开了竖箱里的暗格,摸了摸竖着的挡板,然后找着了空隙,将整块翻板扣着拉了出来。

待那挡板翻开,白晓辛见着了竖箱里抱着馒头侧身坐在角落里低着脑袋的苏灵,于是连忙将剑重新塞入了怀里,然后将苏灵怀里的馒头抱了起来。

是湿的,看来,是尿了。

白晓辛探了探馒头的呼吸和额头,这才松了口气。

“这孩子,有你这样的爹,还真是可怜啊!”冬韬一点都没有逃跑的意思,对着白晓辛冷嘲热讽这,“呵,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也看不好自己的孩子。”

“……”白晓辛紧了紧怀里的馒头,默然无语,在冬韬的提醒下,想起了还待在柜子里的苏灵,于是伸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苏灵慢慢醒来,捂着脑袋头疼欲裂,但是秋茹的死相马上就在眼前飘过,她想起了什么,连忙四处看了起来。

“馒头,馒头!!”苏灵闻到了鼻尖一股尿腥味。

“你,你是?”苏灵看到了抱着馒头的白晓辛,再往上抬眼的时候,便是那冬韬独有的一张冷艳的脸。

“是你杀了秋茹!”

苏灵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当时看到秋茹的死和听冬韬秋茹的死因而太过惊讶,竟是忽略了空气中弥漫的古怪味道。

“是我。”白晓辛看向苏灵的方向,道了一声。

“晓,大千,”苏灵刚醒,头疼欲裂,她爬了出来,坐在了白晓辛旁边,揉了揉脑袋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穿戏袍了?还真应了李德的话去唱花旦了吗?”

“是。”

“???”

苏灵顾不得揉脑袋,一脸呆滞地看向了披头散发的人。

“那,那你这会儿是唱完了,还是刚要上去唱啊?”

“李德死了。”白晓辛看向了苏灵道,“我们走罢。”

“李德死了?”苏灵连忙怀疑地看向了冬韬。

“呵,不错,是我杀的,”冬韬冷冷道,“我又不会赖账,你们怕什么?”

“美人儿呢?唱花旦的美人儿呢?”

“你谁啊你,不准进去!?”

“我要去哪,你管得着?明,开路。”

“是。”

就待白晓辛抱着馒头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然后出现在白晓辛眼前的,便是两个人。

“哎,你就是那个花旦罢?怎么就不唱……嗯?咋还有个死人?长得还不错,可惜了……”

率先话的是一身华贵服饰的男人,正东张西望着,视线从冬韬身上转到了苏灵身上,最后定格在了白晓辛身上,从他身上的戏服认出了白晓辛来,但紧接着,他便看到了躺在仨人中间的一腹部有着贯穿赡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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