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二章 嫁夫生子

“如果生个男孩儿,我就教育他习文练武,如果生个女孩儿,就让她跟你学医”青芒憧憬的女儿,像李忆欢一样倾城之姿,风华绝代,真希望立刻能抱到属于他和李忆欢的女儿。

“你长得真丑,可是想的是真美。”李忆欢送给他了个白眼,“那种事情,你也可以试试。”

“怎么可能?”青芒觉得很无语,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可以怀孕生子。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楚,不是非得女人才能承受的。”李忆欢说的话可不是假的,她可以利用医术,把青芒改造成天阴之体,不过目前还只是处于设想阶段,没有办法落实。

“从古自今,我就没听过男人能够怀胎生子的,你这说的是异想天开啊!”青芒就不信了,李忆欢医术再高,还能把人体的阴阳改变了不成?真是太滑稽了。

“如果我能办到呢?”李忆欢目光犀利的盯着青芒,仿佛只要你不同意,我就把你活吞了。

“可是我身为堂堂太子,未来的九五之尊,我去怀孕生子”青芒突然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欢欢的眼神有点吓人啊!

“你的意思是说,怀孕生子很丢人?”李忆欢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射进了青芒的心里,他感觉不对急忙改口,“可以可以,只要欢欢你要求的,我就会全力以赴”为什么感觉后背凉凉的,青芒心头发麻,这个欢欢医术出众,有可能真的有办法啊

“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易承诺。”李忆欢接过酗计端来的女儿红,封坛已经打开了,她直接嘴对嘴的大口喝了起来。

“欢欢,你不能这么喝”青芒一个闪神,李忆欢已经喝了近半坛酒,青芒抢过酒坛时,李忆欢已经双颊微红。

“欢欢”青芒把酒放在一旁,扶着李忆欢坐下,看着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呆呆的发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青芒明白,李忆欢真的生气了。

“欢欢,我答应你,只要你有办法,我就愿意,我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女儿,好不好?”青芒试图将李忆欢搂在怀里,可是李忆欢却怎么也不肯靠近他,脸上也没有表情,也不肯说话,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桌子上那坛酒。

“欢欢”青芒真的慌了,他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不知道女孩子一生气会怎样,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哄好 啊。

小心翼翼的给李忆欢加菜,李忆欢却也不张嘴,完全不打算搭理青芒的样子,“欢欢,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都行,但是你先吃饭好不好?”青芒的声音又低沉又沙哑,真是不知道有多么迷人,可是李忆欢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突然双手按在桌子上,李忆欢霍然站起,把一旁魔青芒吓了一跳,急忙跟着站了起来,拉住要离开的李忆欢,“欢欢,你还没吃饭呢!”

“饱了。”李忆欢抖落开青芒的手,没回房间,而是奔着街上去了。

我不能生气,是我自己无理取闹,怎么可能有男人能愿意生儿育女啊?大概想也不敢想吧,自古以来,女子嫁夫生子早已经是理所当然,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想到让男人生孩子啊!

虽然一边走一边给自己顺气,可是李忆欢还是非常的生气,索性钻进一家成衣店,看到墙上挂的衣服,随便挑出去几件看不顺眼的,“老板,剩下的,都给我包起来!”

“我去”老板惊呆了,他开了几十年的成衣铺,从来就没见过有人这么买东西,这是钱多了没地方花了吗?

可是客人既然发话了,有钱不赚王八蛋,他自然乐的河水不洗船?叫来酗计和正在做衣服的老婆,三个人齐动手,快速的给李忆欢打包。

“包好了,一共一百二十三件,合计五百两银子”三人一人抱着一大包的衣服,站在李忆欢面前。

“这是一千两,你们给我送到对面客栈天字一号房。”一个紫色长袍的男子,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老板。

“好嘞,这就给您送过去。”老板点头哈腰的目送这俊男美女一前一后的离开,和媳妇笑的合不拢嘴,这是哪儿来了两位贵人,直接包了他们大半年的货啊!

购物果然可以让人心情愉快,李忆欢觉得心情好多了,连走路的步子也变得轻快起来了。

“欢欢,你喜欢什么,尽管买”只要李忆欢开心,青芒别说花点钱了,把他的心掏出来都愿意。

“退了吧”李忆欢突然停了下来,扭回头看着青芒一脸错愕,“你我出门在外,拿着那么多衣服不方便,你去退了吧!”

“呃那我们就在这个城镇里盘下一座小院,作为我们的家,把衣服放在里面好不好?”青芒抓住李忆欢的手,贴在心口,“把衣服放在院子里边,把我放在你的心里面,好吗?”

是谁说的?“心上人的甜言蜜语是女人的致命伤?”李忆欢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说的还真是——太对了,自己无处发泄的怒火就这么的消失不见了。

“哪个要跟你住在一起!”李忆欢故作冷漠的垂下眼眸,但是绯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她,青芒也不管这里是在大街上,把李忆欢紧紧的搂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我们现在就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好不好?”

李忆欢真的很想点头,可是这个城镇距离他们要去的京都太远了,在这买房子实在是不太方便,也不见得能够回来住,还是算了吧。

“好吧,你说了算,都听你的。”青芒用食指轻轻刮了刮李忆欢的鼻梁,“你喜欢什么,尽管买就是了。”说着青芒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递给李忆欢,“欢欢喜欢什么,自己想买就买了。”

“你这个家伙已经穷得只剩下钱了吗?”李忆欢说笑着刚要接过银票,就感觉耳边一阵恶风袭来,竟然有人敢在大街上对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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