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月荷?
“月荷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从送酒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夏仲平捂着腰慢慢的挪到灶间门口,看着正在给自己做早饭的女儿,担心的问。无论家境如何,女儿一向都是开心乐观的,只要她在家,她的欢声笑语就不会停歇,可是现在。。。。。
夏仲平盯着女儿紧锁的眉头,女儿昨晚到家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夜里,他似乎还听到了她隐隐啜泣的声音。这些都不由得他不担心。
“爹,我没事。”夏月荷抬起头看向父亲,一想昨天自己所遭受的侮辱,她多想扑到爹的怀里痛哭一场!可是,她咬咬牙,她不能这么做,爹为了养大自己已经受了很多苦,她不能再将这种带着耻辱的痛苦加到爹的头上!
她走到夏仲平身边,扶着他到院中的一张旧木椅上坐下,蹲在夏仲平的膝边,轻轻的说:“爹,月荷什么事也没有,月荷只要爹好好的,让月荷可以陪在你身边很久很久,月荷就开心了!”
“傻孩子!爹迟早是要离开你的,倒是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爹,别委屈着自己,听见了吗?”
“听见了,爹!”夏月荷轻声答应,轻轻的将头伏在夏仲平的腿上,夏仲平看不到的角度,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这些耻辱的泪水落北京,长城下。
“喜讯,特大喜讯!全名自行车运动赛今日起向广大市民展开,只要你想骑
下了警车,唐天豪被两名警察带进一间屋子,看摆设,应该是间刑讯室,唐天豪心想,但愿那个胖老板不要把自己牵连进去,他也就是搬个东西混个饭吃,审自己能审什么。
事情不大,郑子阳平心静气的等着警察来问话,这种地方他来过,四年前他就光顾过这样的地方,只是这海天市的警局里刑讯室,除了自己坐的这张椅子外,在正前方两米距离还一张办公桌,上面放了一台电脑,一盏台灯,桌后还有两张椅子,估计待会儿会有两人来审问自己,一个问话,另一个则作电脑记录,桌旁还有一立灯,有点像探照灯,估计夜审照犯人用的,这种摆设,好象比以前他去的那间就设备齐全了许多了。
时间过得并不长,门外的脚步声响起,走进两名警察,都穿着制服,其中一名是那个杨督察,也许是因为自己魁梧,加上有前脸蛋本来就红红的汐晨,被他这么一句‘你好香!’更是火辣辣的热了“喂,你,你起来啦!”小拳如雨点般的的落在他背上,只可惜,这点力度对夜枫殇来说和饶痒痒没啥区别
“我不要!”夜枫殇耍赖的将她越抱越紧,似是要将汐晨揉进自己身体里才肯罢休
汐晨无奈的白了一眼,放弃了捶打“你是不是想把我勒死啊?”
“我才不想呢!”口上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稍微松开了点,他可不行吧她勒死了,把她勒死了他以后抱谁去呢?
“那你要怎样才起来嘛!”老这么抱着会有人看见的好不好?
“这个嘛~”嘴角挂起一道得逞的弧度,他笑道“你说你是我女人!”嘿,他图的就是这个
汐晨汗颜“你,你耍赖啦!”哪有人这么无赖的,用这种方式要她承认!
“那我就这么一直抱着,反正到时被人看见了你不承认也没用咯!”说着,夜枫殇抱紧了她,得瑟的笑着
“你~~”汐晨苦下一张脸,哪有人这样的嘛,不过转乐童看着他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乐童感觉到了他的手在动。赶紧喊“师傅,师傅,他的手动了,你快看啊”我跑过去“师傅,他活了,他活了。”我点了点头。“乐童,你怎么哭了?”夜陌寒对着乐童说,乐童像触电一样,突然站了起来,“师傅,师傅我们走,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说完就哭了。我抱着他说“好好,我们回去,回去好吗?”“恩,恩,师傅我们快走,我不要见到他,我不要。呜呜”“好好,我们不要,走师傅带你走好不好?”“恩恩。”“乐童,乐童。。。”夜陌寒在床上喊着乐童,乐童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不要听。”说完跑了出去。“乐童,你回来啊。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你。。。”“我是乐童的师傅。”“把乐童给我,好不好?好不好?我现在不能没有他。”“哼,你早干什么去了。”说完我就走了,“小叶,”“大哥好了没有?”“恩,他好了,你见乐童了没有,他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往那边跑了过去”我点了点头。“怎么回事?”“回来再说吧,先找乐童要紧”“好。”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词美乐美可是吟唱的人心已飘远:“轩,你还好吗?我们分别已有4年了,何时才能相见。”眼神看向一边,微风抚过。仿佛那人还靠在那树上,柔和清亮的萧声绕在耳边,静静的望着不愿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回到上官府,木霜见到我忙说:“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夫人在找你,老爷不见你在府中很生气。”回想到老爷的眼神,不由抖动。我把琴递给她问:“什么事?”木霜是娘前几天给我的丫环,小玉不来了,只能换人。木霜比小玉要活泼,和自己合得来不久感情越来越好。木霜见凝雪一点也不急的样子无措道:“小姐啊,你怎么不急呢?平常也不见老爷会这么生气,你也知道老爷不让你随意出府的。”我听了,想:也是,今天太晚了,没注意时间,这个时侯要用膳了。平常都是膳前回来的没给爹爹知道自己出府了,这次。。。赵雨还是摇了摇头,“还是太贵了!”
这时,赵云跟龙且说说笑笑的也走了过来。
“老板,这个我们买下了。”,龙且很豪爽地说道,随即便从怀中摸出四百钱递给那老板。
中年老板见状一喜,忙不迭地道谢。
可就在这时,赵雨突然一把抢过那五百钱,“不行,你刚才明明说三百钱的!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老板的面色顿时苦了下来,无可奈何地道:“那好吧,三百钱就三百钱。小姑娘你可真厉害啊!”
赵雨小脸一扬,整个一个得胜将军的模样。
龙且有些惊讶地看着赵雨,他没想到在自己面前顽皮可人的这个美少女竟然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小雨,你真像……”,龙且吊着赵雨的胃口。
赵雨这时正将剩下的一百钱塞回给龙且,一脸好奇的问道:“大哥,我像什么?”
龙且坏坏一笑,然后道:“小雨啊,我说你真像一只母老虎!”,话一落便赶紧跑开了。
赵雨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双颊登时红晕满布。娇羞得不行的她立刻便龙且追了过去,“大哥,你太坏了!”
就这样,两人一追一逃地打闹了起来龙且微笑着点了点头,“大哥住这,你们当然也住这。不要在这发呆了,跟大哥进去吧。”,说着,龙且当先走了进去。
一走进山庄,李管家便迎了上来,“主公回来了啊。”
龙且笑了笑:“是啊,李管家,你叫人去在收拾两间屋子,子龙跟小妹从今天开始住在这里。”
“主公放心,没问题。”李管家看了龙且背后的赵雨一眼,然后对龙且笑了笑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龙且几乎天天都呆在佃农村中,这佃农村已经不再叫佃农村了,龙且给它取了个新名字——龙啸村。说起来,村民们虽然对村子有了一个名字很兴奋,原来李管家却有些异议,按照李管家的话说,取龙字那可是犯忌的,包括龙且的名字,本来想要帮助龙且在重新改革名字的。然而龙且可不管这些,在他的坚持下,李管家也没再说什么了。
当时,李管家在心中想:看来主公真是心怀大志啊!主公对大伙恩重如山,不管主公想要做什么,自己这一村人也一定要誓死追随龙且!
龙且一定没有想到,就一个名字竟然会引出手下如此感慨。如果知道,不知他会怎么想。
目前村民们正在加紧做两件事,一事砍伐树木搭建屋舍,另一件事就是开垦荒地。大家的工作热情非常高,只三天时间便开垦了百亩荒地。
龙且看到手下人干得热火朝天,一时手痒便也去帮忙,可是龙且对这些个粗活农活根本就一窍不通,结果忙没帮上,倒添了不少乱。不过龙且的这种举动却让大家更感动了,试想有哪一个主人能像龙且这样不嫌脏而和大家打成一片呢。感动之下,大家的干劲更足了,包括连赵云兄妹都加入了进去。
第七日上午,龙且同赵云兄妹到街市上游玩。赵雨的病已经全好了,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拉着龙且和赵云的手兴奋地在街市上穿梭着。
“呀!这是蝴蝶啊C漂亮啊!”,赵雨跑到一小摊边惊喜地叫道。
那小贩是一个中年男子,看到赵雨这么一个活力无限的小姑娘,双目顿时一亮,“这发毡如果戴在姑娘的头上一定会让姑娘更加漂亮的!”
“真的嘛!”,赵雨甜甜一笑,当即便将那个蝴蝶似的的发毡戴在头上。然后转过身朝龙且甜笑:“大哥,这发毡好不好看啊?”
龙且当即装出一副惊艳的神情,“哇!真是太漂亮了!”
赵雨的笑意更浓了,眼角处还溢出一丝羞意。飞快地嗔了龙且一眼,立刻又转过身去对那老板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中年老板笑了笑道:“姑娘既然这么喜欢,我就便宜卖了吧。只要四百钱!”
赵雨皱着眉头,有些遗憾地放下蝴蝶头饰,“太贵了!我还是不要了!”,说着便要离开。
中年老板一看便急了,连忙又道:“要不三百钱如何?”
。
看到这景象,赵云既是高兴又有些郁闷。高兴的是,妹妹现在过得非常开心;而郁闷的是,妹妹的注意力越来越集中到大哥身上,而忽视了他这个亲哥哥。
中午,掌柜派人来找到龙且,请他去店铺。
一进店铺后堂,王掌柜正好在,看到一副心急火燎模样的龙且,王掌柜微感诧异地问道:“贤弟为何如此急迫的样子?
龙且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歉然一笑,然后朝王轩抱拳道:“王老哥,我确实是有急事想请老哥帮忙。”。几天的相处,陈楚非常明白王轩的为人,所以一来便开门见山。
“哦?有什么事贤弟尽管说!”,王轩很豪爽地说道。
于是,龙且便将所求之事向王轩一一道来。
龙且求王轩办的事有两件,其一,请王轩派人到各地去招收流民,这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些流民必须是青壮年;其二,请王轩帮忙购买粮食,为此龙且将拿出一千金。
这两件事如果让龙且去做无疑是千难万难,但王轩听后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两件事好办,我可以立即差人去办。不过由于去年大灾,粮食价格长了差不多一倍。”毕竟王轩也在这方混了三十多年了,跟龙且这厮没法比啊。
龙且一听,内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有些忐忑地追问道:“那这一千金能买多少粮食?”
王轩当即盘算起来,口中同时低语道:“现在的粮食是二十钱一斤,一千金等于一千万钱,大概可以买五十万斤粮食。
龙且听后当即也盘算起来:一个成年壮汉人平均一天消耗两斤粮食,到夏麦成熟还有四个月时间,也就是一百二十天,那么平均一个成年壮汉在这段时间内便要消耗两百四十斤粮食,自己打算招收五千流民,那么在夏粮收割前总共就需要大概一百二十万斤粮食。
“啊,坏了,你早说啊,我先回房换衣服。”急忙忙的冲向自己的闺房,“小姐,小姐,老爷和夫人。。。”后面木霜追着,还说着什么,风太大没听清楚。一口气跑回去,没反应过来,一阵吼:“都这么大了,还跑出去玩,这不说,还学人穿男装,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又对着娘亲说:“瞧瞧,你的好女儿,这都让你宠的,太不像话了。”娘亲不乐意了,:“是啊,这是我女儿,难道不是你女儿了。女孩子要什么样啊。”我一阵头疼,这么木霜没说,这两尊佛在这啊。。。“你。。。你。。。”老爹气,又不好说的严重。叹了口气说:“女孩子家就应该在家弹弹琴,绣绣花,哪家的女孩像你这样的啊。”上官云浩坐在一侧生着气,娘亲朝我努了努嘴。我知道爹吃软不吃硬,便撒娇道:“爹~生气对身体不好,您就别气了嘛。”娘亲跟着说;“好了,好了,女儿都回来了,还气啊,这都过了膳食了,先去填填肚子。”还是娘的话有效,爹叹了一声无奈着。反正爹不生气就好了:“爹娘,走,咱们用膳去,我还真饿了。”上官云浩消了点气:“唉,罢了罢了。”今天这关算过去了,一想便轻松了不少。我知道爹怕我出去一个人有危险所以这次才这么生气。不出去会无聊死我的。事情过了好几天,换了身衣服拉着同样换上男装的木霜。“木霜,在外面要改称我少爷知道吗!”怕她戳穿自己的身份提醒着她“知道了,小姐。”木霜用被我打败了的眼神看着我说。一到大街上,木霜一脸新奇的到处看。自己跟着她走着,逛了良久走进茶楼歇歇。靠边的位置,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咦?”那不是瑾文吗。只见他似乎也看到了我,一步走进茶楼,直接坐在我对面:“上官,好久不见了啊自上次一会就一直无缘相见了。今天这么巧,正好雪夕阁比试才艺,现在热闹着。”
念一想,自己当初不是也想着要把他给夺过来吗?现在成功了不是应该开心吗?可是,随即脑海里便蹦出刚才在后台中冉雨晨那撕心裂肺的喊声和那张伤心欲绝的脸,心顿时软了下来
其实,大家都是女人,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姐姐,就算一直针对着她,可还是姐姐,所以,她也不想在继续那个想法了,刚开始她不过是为了要惩罚惩罚她,让她哭几下而已的,没想过会让她这么痛苦的!
可是现在这家伙这么一直抱着自己也不行啊!“好,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真的?”夜枫殇一下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满足的笑了起来,这让汐晨不得不惊叹,这人还真是~~没话说啊!!
汐晨不满的嘟起小嘴,红红的脸蛋像苹果一样诱人“还不是你赖皮?”
夜枫殇看着这张可爱的脸,宠溺之情布满咖啡色的眸子,伸出手指溺爱的刮了刮她的鼻尖,魅惑且又玩味一笑“我的汐儿,有没有人说过,脸红的你,很可爱呢?”
这带着点湿热湿热的触感让汐晨身子没有来得一颤,她不自在的别过头,“什,什么嘛!?”
夜枫殇笑,这般可爱的她和在彩虹时那妖娆的她完全搭不着边,他记忆中,在彩虹里的汐晨,是一只妖精,风情万种妖媚至极,只要轻轻一笑,便可倾国倾城;
而如今眼前的她,脸蛋红彤彤的,羞涩之情易于言表,全然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纯情天真,容易满足便是她的代言词;
“汐儿!”夜枫殇轻轻一唤
“干~”汐晨回过头,到了口边的‘嘛’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去,唇就被另一个温热绵软的东西堵上,她虽惊,但仅是一秒,下一秒,汐晨将双眼闭上,不反抗也不符合,反正被他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科,这搞不好还把自己当头目来审了,因此这督察就亲自来吧!郑子阳想着倒有点哭笑不得的味道。
与警花一起进来的是一名男警察,挺年轻的,也就二十六、七岁左右,长得挺帅,男警察坐到电脑桌边,将电脑启动,准备审讯记录,美女警花则怪怪的看着唐天豪,好象还有些挑衅一样,想想他就一个落魄到顶的穷酸男人,有必要么?
不过这警花,第一感觉就很漂亮,这仔细瞧两眼,他那干瘪的喉咙,还忍不住咽了两口唾沫,虽然地方是尴尬,但是瞄着,他生理还忍不住有些反应。
漂亮,真漂亮,唐天豪心里赞叹道,这女人头发披在肩膀上,浓淡适宜的黛眉下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精致的小瑶鼻,还有那温润红唇,在警察服装的衬托下,更显得迷人,
连着遇到了两个大美女,他不知道说幸运还是说自己不幸,穷酸落魄,跟她们根本就不搭调,更重要的是,自己这尴尬德性,整不好还要被这美女送去监狱关几年,想起来倒是无奈。
虽然是被误会,谁叫自己有前科呢?唐天豪赶紧将目光转开,面容开始一本正经,决定好好接受美女警官的询问,争取宽大处理,也争取得到她的相信。
“姓名!”审问开始了,美女警花的声音很好听,唯一不足的就是太冰了点,没有亲和力,不过那娇嫩的脸,偷偷瞄了眼,不竟让他看得有点痴,这问话都忘记回答了。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姓名!”警花的声音更冷。
“唐天豪。”唐天豪回过神来,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变得老实。
“年龄。”
“24岁。”唐天豪心中一动,突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谁叫他今天生日,结果庆祝是没,蹲了四年监狱的人,今儿个却是又要进去了。
“民族。”美女警花继续这枯燥的程序。
“汉。”
“家住哪里?”
“没有家。”唐天豪稍微停顿了下,这又接着回答道,他心里对这形式上询问有点无奈,答得很木然,特别是说到家,好象还刺痛着他心理的某跟神经一般,那脸都一阵抽搐。
“没家?难道你是石头缝你出来的。”那警花的声音更显得冰冷,对他还有一丝的鄙视。
“跟家早没关系了。”唐天豪苦笑了一下,自己被冤枉进来,关了四年,他是什么都没了,除了这条烂命,可以说他一无所有。
“对了杨局,这小子以前蹲过牢,蓄意伤人,差点把人杀了,在牢里蹲了四年,刚出去的。”这时候那个男警察也是赶忙接话道。
“少跟我胡扯蓄意伤人,我不是故意的。”说起那事,唐天豪大叫一声,当年他也就是看到五六个流氓敲诈一个个体小老板,所以就跟他们闹起来的,他哪知道那个体小老板怕事,生怕惹到那流氓,结果他们说他故意伤人,那老板也不给他做证,家里也没人跟他请律师,他也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蹲了四年,不过自己那点好心被人当驴踢了,说起来依然很气。
“你TMD叫什么,证据确凿,牢也蹲了,你还怕人说,要面子就给我好好做人,干什么老跑监狱,就现在,还走私古董,够你蹲十年八年的。”那男警察大喝道。
“你们TMD想冤枉我就冤枉,草,老子银行卡没一张,兜里四十五块四毛钱,就我这种人,走私你妈的古董,就算走私的,老子也买不起一个。”唐天豪一时来了气,看那警察冤枉定他的样子,一下也什么面子都不顾了,想着四年前就被这么冤枉进去了,他心理甚是窝火,那双本来就暗淡的眼睛,这会更是有些湿润。
“你TMD不会把钱藏起来啊!这算证据吗?进了这,你还跟我鬼叫是吧!”那男警察掳起袖子,好象就想来个刑讯逼供。
唐天豪真是想豁出去了,反正活着也没意思了,这累死累活的,为的是什么,一天到晚跟狗一样的活,这还受气,于是他怒狠狠的瞪着这男警察叫道:“藏你妈的藏,狗东西,当年老子一样被你们冤枉进了监狱,现在你要杀要剐随便,少在那冤枉人。”
下!她,夏月荷,从此以后人生里再没有纯洁快乐这些词,她的人生竟然就这样莫名的被那个男人给毁了!
夏月荷吞下眼中的泪水,站起来说:“爹,你坐着,我去给你把面端过来!”她对夏仲平笑了笑,转身又进入了灶间,终于,在自己的父亲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泪还是没有忍得住落了下来!那个男人,他是谁?他怎么可以这么任意的去伤害一个女子?
“如果有一天,让我再碰到你,我一定杀了你!”夏月荷揭开锅盖,锅里的水蒸气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俊逸非凡,夏月荷“呯”的一声又重重的盖上锅盖,仿佛盖住的就是这个男人的脸,人面兽心的男人!如果再让她遇见,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春香楼的白天,明显清静了很多,没有了夜晚的喧哗和热闹,放纵了一夜的姑娘们都在各自的房里做着各自的美梦!
春香楼老板的房里,老板王氏紧张的坐在椅子上,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七王爷身边的亲信副将左振,左振的身后站着两个威武的护卫!
“快说,谁是月荷?”左振不耐烦的又问了一次,他已经问了四次了!
“左大将军,我们春香楼真的没有叫做月荷的姑娘啊!”老板王氏徐娘半老的脸上抹着浓浓的胭脂,她精明的眼睛胆怯的盯着左振,天知道,她招谁惹谁,一大早的就被这个左大将军从被窝里拖出来,非要逼问她一个叫做月荷的姑娘。
“哼!”左振冷哼一声,“王老板,你说的话谁会相信啊?人是在你春香楼出现的,不是你春香楼的人,难道是鬼?我劝你别玩花样了,赶紧把人给我找出来,七王爷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不是啊,左大将军,我哪敢骗你?可是,我这春香楼有叫月梅,月兰的,就是没有叫月荷的啊!”王氏转动着眼珠,“唉,对了,会不会是七王爷弄错了人名?说不定就是月梅,月兰,而不是月荷呢!”
“放肆!你当王爷是个糊涂虫吗?”左振气愤的一拍桌子,横了一眼王氏!不过,话虽这么说,他的心里还真有些怀疑,王氏应该不会骗人,她开门做妓院,有人要找她的姑娘,她没有不给的道理!况且,已经说明是王爷要的人,她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拦着人不给!
“你马上把所有的姑娘叫起来,好好问问,看看是不是谁跟王爷开玩笑说自己叫月荷的,我马上回去请王爷,让他亲自过来认人!”左振没有仔细看过莫云枫手上的玉佩,并不知道上面所刻的名字,他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了!
左振带人前脚才离开,王氏就惊慌失措的让二掌柜带人把各个房里的姑娘们都给叫起来,全体到院子里问话!
“你们快说,你们昨天到底是谁接待的七王爷?还跟他说自己的名字叫月荷的?”王氏站在一群睡眼惺忪的姑娘面前,焦急的问。
“我说妈妈,这么早的你干嘛呀?什么七王爷,月荷的,七王爷哪会到我们这种地方来?”其中一个挂头牌的姑娘不满意的说,她睡得正香。
“就是,我们自己都有名字,干嘛要骗人家名字!”姑娘们都很不高兴。
“你们别吵了!赶紧好好想想,会不会自己喝多了胡说也不知道?”王氏急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你们还敢在这儿牢骚,马上一会儿七王爷人就要到了,找不到人,我们全都得遭殃!”
正说着,门口的杂役已经慌张的跑进来汇报,说是七王爷的马已经到了门口!
“我的天哪!”王氏脸色顿变,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七王爷的冷酷和铁血手腕,要是找不到他要找的人,他不拆了她的春香楼才怪!“你们快想,快想啊!”她一边交待姑娘们,一边忙不及的冲到门口去迎接。
“民妇见过七王爷!”王氏连头都不敢抬,只是看到那抹从马背上跳下来的蓝色,就吓得弯下腰去。
莫云枫径直往春香楼里疾步走去,视线压根没有扫过王氏!
“人找到了没?”左振跟在莫云枫身后,压低声音问王氏。
王氏害怕的摇头,七王爷刚才象阵风似的从她身边经过,她已经感觉到了那股森森的冷气!
“还没找到?我怎么跟你说的?你不要命了是吗?”左振很是生气,他把王爷都给请来了,王氏却说还没找到人!
“不过,姑娘们都在院子里站着呢,让王爷自己看到底是谁,好不好?”王氏试探着问,她只能这么做了!要是知道谁是月荷,她肯定早就把她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