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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回 不肖子捐款 花保长急事

县衙门的大堂上被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正整的乌烟瘴气的时候。无形大王高兴惨了,正在无形大王得意忘形的时候,一群黑狗冲进大堂,不但黑狗见着骷髅就要住,甩几下就粉身碎骨了,落地的骷髅碎片很快就消失在地下,无影无踪了。几只黑狗迅速向无形大王冲过去,不问青红皂白,就乱七八糟地咬无形大王。此时,无形大王就是再魔法了得,也无济于事了。他不知道黑狗是怎么一回事,就飞快地逃跑了。无极大王见黑狗来的凶,就是自己密密麻麻的弩箭射去,也被黑狗咬着,就飞快地折断了。无极大王哪里敢再抵敌,拔腿就跑了。大堂上的磷火没有无形大王了,也很快就熄灭了。可是,衙役们却受伤的不少。

县衙门经过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那么一闹腾,就好几天没有人升堂办事了。灾民没人赈灾,煮稀粥又饿的了不得。都跑到衙门来吼叫着:“大老爷开恩啊!煮稀粥给大家救救命啊。。。。。。”

但是,无论灾民怎么吼叫,县衙门里面就是鸦雀无声。灾民当中又开始有人饿死了。湖广会馆的馆长又亲自到衙门来呼喊,也没有一点音讯。湖广会馆的馆长只好把上司安抚移民的物资拿出来给灾民煮稀粥。灾民又很快去了湖广会馆哪里。但湖广会馆的物资毕竟太少,没有支持几天,就没有办法给灾民煮稀粥了。馆长急得东挪西借,央求有钱人捐钱赈灾。但有钱人哪里有几个慷慨的?又没有给灾民煮几顿稀粥,就整不住了。他这阵正在屋子里整的焦头烂额的,嘴巴头自言自语地埋怨着:“唉!这怎么得了啊(大老爷和瘦师爷跑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接着赈灾,饿死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啊!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啊。。。。。。”

正当湖广会馆的馆长为赈济灾民的事情心急火燎的时候。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头子急匆匆地跑进来,有些喘息地说:“馆长,馆长,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喊我把这封信给你送来。”

“是谁的信?”馆长正在焦急万分,哪里有心思管别的?随手接过老头子递过来的信,漫不经心地拆开,看着信上的内容就喜上眉梢了。他禁不住轻轻地念着:“尊敬的馆长,您好!我在灾民当中,看到您勇敢地承担起了给饥饿的灾民煮稀粥的事情,并且尽心尽职。还千方百计地筹集煮稀粥是物资,真的是由衷的钦佩。但我昨天就看到您愁眉苦脸的,估计到您是在赈济灾民方面遇到了煮稀粥物资匮乏的窘境。为了更多的保住灾民的生命,我把这笔名不副实的银子拿给您赈灾吧!因为花大老爷与骷髅山的无形大王和魔鬼山的无极大王勾结在一起,名气上把云头山的山贼剿灭了。但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就此在县城干着危害老百姓,窃取公家的银子,在县衙门实施魔法,危害衙役等等的罪恶勾当。所以,他们的上司给的两万两的奖励银票,是不配得到的。我就送给您去买物资,给灾民煮稀粥吧!一个不肖子上言!”馆长看着信的内容,觉得莫名其妙,认为这么大一笔钱,一下子就拿来赈济灾民,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不知道这个“不肖子”是何许人也。但看着实实在在两万两的银票,没有一点水分,心里更加觉得不可思议。馆长思前想后,没有想通是怎么一回事。好一阵以后,才把湖广会馆的所有人员召集拢,宣布了这个大快人心的消息。然后郑重其事地说:“我看不管这个不肖子怎么样,人家总是对赈济灾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所以,我们一定要用好这笔钱。让更多灾民的生命得到保护。所以,我们现在马上派人去大户人家购买粮食。”

湖广会馆的人们又商量了一些购买粮食的细节。最后决定假仁和任性帮着去购买粮食。假仁和任性把购买粮食的人找拢。假仁说道:“我们购买粮食是关系到灾民的生命问题。所以,大家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把粮食及时地购买回来。还要把银票保管好,不能出任何纰漏。”

“对,我们每个人购买粮食的成员,都应该认认真真地负起责任来。大家就想一想,我们应该去那些地方购买粮食。”任性觉得责任重大,就接着假仁的话题继续说道。

经过大家充分的讨论,都认为特大的洪灾以后,好多人家都没有粮食了,就决定去一些富豪的人家购买粮食。最后大家就一直认为去花保长家里购买粮食。假仁一行很快就来到了花保长的大门上。大家看着花保长高大屋宇,就是龙门都气势雄壮得很,不免有些担心。假仁向守门的王老头说道:“请王大爷去给花保长说一说,我们要购买一些粮食,给灾民煮稀粥。”

“好!你们暂时等等。我去向主人家说。”王老头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说道,“各位好运气,我们主人请大家进去。他堂屋里面等你们。”

在王老头的带领下,假仁等人很快就来到了花保长的堂屋。花保长见假仁带领大家进来,话里带刺地说:“恭喜假仁贤侄啊!竟然当了给灾民购买粮食的头儿。灾民们也真的放心哟!”

“灾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虽然家里不富裕,但帮助灾民做点事是可以的。我们回去会向湖广会馆的馆长清清楚楚地交账的。就不劳保长大人费心了。”假仁不卑不亢地说。

“我当然要费心。因为赈济灾民的银子来之不易。你们的底细,我未必然不知道?”花保长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一边放茶碗,一边煞有介事地说,而且是轻蔑之极。

“赈济灾民的银子当然来之不易!我们会清清楚楚地把账目公布给灾民的。至于我的底细,你不外乎就是指我们假衍和假枚。你一万个放心,我和假衍孽子已经断绝父子关系。至于假枚,她在清水庵里面,不至于那么坏的。我们还是说购买粮食的事情吧!”假仁说着老实话。

“我作为一保之长,当然应该为灾民把事情整清楚。许多灾民目不识丁,随便被你们用些什么东西,就把账目做的巴巴适适的了。能够抓得着你们的狐狸尾巴吗?”花保长认真地说。

“我们是来购买粮食的,不是来和你说三道四的。请你说购买粮食的事情吧!”假仁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说话的口气虽然强硬了一些。但是,他心里清楚此行的目的,多少灾民的生命还等着粮食接济,才把花保长咄咄逼人的话往肚子里咽,又再次要求花保长办正事。

“对了,不要那么多废话。我们就说购买粮食的事情。”任性郑重其事地说。

“哟!是任性贤侄啊!你那么堂而皇之的干什么?你的屁儿上是干净的吗?你和假仁贤侄能够说不是一丘之貉吗?到手的银子是不是炙手可热啊?”花保长酸溜溜的说着。

“放屁!我们会在赈济灾民的银子里面打抽风吗?你把人看差了!”任性一下子起火了。

“老弟,消消气啊!不要忘了我们今天办的正事。”假仁见任性起火了,就赶紧劝着。

“对了,要想吃钱,就应该有些肚量。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花保长继续讥讽起来。

“对了,花保长快些说购买粮食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人在做,天在看’的名言。谁吃了赈济灾民的银子,终究会得到报应的。”假仁生怕继续说下去,花保长不卖粮食就糟糕了。

“假仁贤侄不要赌白眼咒啊!万一报应了不安逸啊!”花保长更加酸溜溜的了。

“好好好!报不报应自有灵验的时候,快些说粮食的问题。”假仁百般忍耐着,催促着。

“不要那么急不可待嘛!我要说两个事情。一是价钱。我要一个银元一斗米;二、我要看看你们的银子是不是真的。否则就免谈。”花保长在酸不溜就以后,就道出了自己的真目的。

“啊?往天不是一个银元要买三斗米吗?我们是给银票,你可先看看。”假仁惊讶不已了。

“假仁贤侄,你惊讶干什么?我们是在做买卖啊!你未必然不知道买卖争丝毫的道理?实话告诉你,大洪水把八九成的人家都冲来一穷二白了。那么多灾民要生存,就要有吃的,才能够保住性命。你难道没有看见好多人连野草都没有地方扯来吃了。树叶树皮已经啃来差不多了。有的人甚至于在吃观音土了。你想粮食不会斗米寸金吗?我不乘此机会赚几个钱,是不是就成了瓜娃子啦?你要买就买,不买就走人啊!”花保长一本正经地说着生意之道。

“哼!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你连灾民的救命钱,都这么下狠手地赚?你不怕报应啊?”任性听了花保长的话,肺都要气炸了,立刻就给花保长毛燃火了。

“老弟冷静点。生意是谈成的,不是起火能够解决的。”假仁赶忙把任性劝着,然后接着说,“花保长,你的儿子是父母官,你又是一保之长,就为灾民做点好事可以吗?我看这样子,就是一个银元二斗半米吧!你也不缺那几个钱的。你看行不行?”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趁火打劫,总没有山贼头儿那么凶。你们不买就走人吧!”花保长悠闲自得地又喝了一口茶,在放茶碗的时候,又不无挖苦地说。

“哼!你简直。。。。。。”任性这下子更加起火了,他最恨的就是别人拿儿子的山贼来奚落自己,就向花保长冲过去,举起拳头就要教训花保长了,才被假仁硬生生地拦住。

“嘿!你硬是有其子,就有其父啊!打家劫舍来了吗?”花保长不动声色地冷笑着。

“花保长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们是来买粮食的。还是说价钱吧!”假仁微笑着。

“真是的!在我这里撒野来了!老子不看在灾民身上,就把你送官了。”花保长冠冕堂皇地说着,才毫无走攒地伸手接住说,“价钱就是我说的那个价。银票拿来我看!”

“花保长再让一点点价额吧!就算是你在积阴德啊!我替千千万万的灾民谢谢你了!”假仁考虑了一阵,觉得粮食买不回去,明天煮稀粥就揭不开锅了,只好买了。但是,在递银票给花保长的时候,还心存一点点希望,想节约一点是一点吧!就笑容可掬地请求起来。

“你是男人吗?还那么洛里啰嗦的!”花保长一边接银票,一边厌烦地斥责着假仁。

“假哥,和那个唯利是图的家伙说什么?”任性一脸不屑的样子,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我是勤俭持家,你觉得不满意就走人啊!”花保长说着,把银票认认真真地看了又看。

“算了,算了,不说那么多了。花保长把银票看好了吧?”假仁赶忙打着圆场。

“好吧!我喊人给你们量大米,去喊人来担米吧!”花保长不动声色地说。

“你有多少大米?我还是先管着银票吧!”假仁见花保长想把银票收着,觉得不放心。

“信不过,就把银票拿去吧!最后来结账。”花保长把银票又交给假仁了。假仁把银票揣好以后,又对任性说:“老弟,你快些去给湖广会馆的馆长说,叫人来挑米。”

“好,我马上就去。”任性答应着就飞快地去了。假仁和其他人就去看着花保长的人量粮食。假仁一边记账,一边看着粮食的质量。花保长就暗暗地派刺猬胡茬去县城了。

刺猬胡茬很快就来到了县衙门。他看见县衙门紧紧地关着,就一边敲门,一边喊着:“开门,开门,我有要事要见花大老爷!”刺猬胡茬喊了好久,衙门才开了一条缝。门缝里面的人看着刺猬胡茬相貌凶恶,赶紧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找花大老爷干什么?”

“我是花大老爷家里面雇请的护院头儿,外号叫刺猬胡茬。大老爷的父亲花保长叫大老爷赶紧回去一下,说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解决。”刺猬胡茬急切地回答着。

“好,等一下,我进去回大老爷的话!”门缝里面的人说着就关门进去了。那人就是无形大王的喽啰。他急急忙忙跑到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的住处,认真地说,“报告两位大王,县衙门门口有一个叫刺猬胡茬的人,说是花大老爷的父亲花保长有紧急事情,要大老爷回去!”

“哦!紧急事情?他是什么紧急事情了吗?”无极大王一下子警觉起来。

“没有,他只说是紧急事情。”喽啰又重复了一次。

“好,你出去,我们商量一下再说。”无形大王把喽啰支出去以后又说,“老弟,你看怎么办?妈哟(不谢还困在存放公家银子的洞口的骷髅中。能够让他回去吗?”

“我看不能够。因为不知道你给他们实施了魔法,能不能控制花不谢了。”无极大王非常担心地说着。原来,无形大王前些天在县衙门的大堂上利用魔法磷火把衙役整了一回以后,那些衙役虽然被许多黑狗救了,但还是恨透了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然而,他们又毫无办法与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抗衡,都希望黑狗再次教训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当然衙役的希望没有实现。无形大王和无极大王很快就悟出了黑狗的来历。特别是无极大王在魔鬼洞的经历,让他想起来就后怕。然后,两个大王又联想到了存放公家银子的洞中的黑狗。两人就断定是假衍的妖法所为。无极大王和无形大王左思右想之后,就想到了无形大王的魔法。于是,无形大王就利用魔法把衙役完全控制住了。后来,无形大王又给仲一毛和花不谢实施了魔法。使花不谢和仲一毛完全为自己所用了。但是,这阵无极大王觉得刺猬胡茬说的事情紧急,估计比较重要,所以不敢掉以轻心。随随便便地使用花不谢回去办事情。

“我还是有这么一个顾虑!那么我们又怎么回答那个刺猬胡茬?”无形大王还是不放心。

“你干脆去一趟!当然必须如此如此,才不暴露痕迹。”无极大王向无形大王耳语了一阵。

“好,我看可以那么办!免得假衍那个蟊贼知道我们的行踪。”无形大王马上点头同意了。

“不过,你去的时候也要见机行事。”无极大王叮嘱着无形大王,好像对假衍心存芥蒂。

“我会小心的,你一定要控制住县衙门的里面的事情,免得因小失大。”无形大王说完,就出门来,与那个喽啰来到了县衙门口。喽啰把门打开,刺猬胡茬在大门口好像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见无形大王和喽啰出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说:“哦,二位好,花大老爷在那?”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委托我去!能够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无形大王急切地问道,就是想了解具体情况,去了以后,好采取必要的应对措施。

“我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事。主人只是叫我请花大老爷赶快回去处理。”刺猬胡茬认真地说。

“哦,那我们就赶紧去吧!”无形大王答应着,心里不禁嘀咕着,一路走着,想着应对的办法。但是,无论怎么猜想,总是觉得心里不太踏实,迷迷糊糊地就到了花保长的门口了。

刺猬胡茬站在大门口,微笑着问道:“我应该怎么称呼您?您告诉我,我去向主人回话!”

“哦,我是花大老爷的结义兄弟。他叫我二哥,你们就如此称呼吧!”无形大王胡诌起来。

“哦,我们就叫您二老爷吧!既然是大老爷的兄弟,就用不着通报了。我们一起进去吧!”刺猬胡茬恭恭敬敬地巴结着,哪里敢有半点的虚情假意?生怕自己遭到哪里了。

刺猬胡茬带领着无形大王穿堂越屋,好一阵才到了花保长的堂屋跟前。无形大王一路行来,看见花保长的好几进院落,高高的围墙,无比坚固。各处的屋子尽都是雕梁画栋。古香古色的亭台楼阁,曲径通幽的走廊,枝繁叶茂的大树,五颜六色的的花朵在精雕细琢的花台里面神采奕奕,无数间一尘不染的屋子整的巴巴适适的,堂屋门前的院坝里面还修建了一个八个面的水池,水池里面的红鱼活泼可爱,水池里面垒着一座峰回路转的假山。假山顶上设计了一个精美的小亭子,大概是供花保长等人小憩的地方。周围还有细小的水雾喷出,无形大王当然知道水池和假山的意思是水生金,八面来风,峰回路转,年年有余。无形大王心里暗暗地骂道:“这个花保长两爷子不知道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竟然把这个家整的就像王府一样。老子今天看见了,总不会白来一回。不说满载胜利而归,也应该不虚此行。”

“主人,我去请大老爷的时候,他的身体欠安。大老爷就请他的二哥来了。这位就是二老爷!二老爷,这位就是大老爷的父亲。请里面坐吧!”刺猬胡茬在堂屋内笑容可掬地说。

“哦,是二老爷啊!快请堂屋里面坐,快坐,快坐!”花保长见花不谢没有回来,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但碍于面子,还是非常热情地招呼无形大王在堂屋里面坐下了。

“伯父您好!大老爷老弟身体不爽,感冒了。他就要我来了。我来的唐突,不周到的地方,请伯父谅解!”无形大王双手一拱,算是施礼了,马上毕恭毕敬地向花保长热情地问候着。

“好,好,好!不谢有你们这些兄弟帮衬,简直是如虎添翼啊!快坐,快坐!”花保长说。

两人寒暄之间,刚刚才落座,丫头子就上茶了。花保长又和无形大王吹了一阵闲壳子。花保长就是不说正事。无形大王就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埋怨着:“妈哟!说的有什么急事,怎么不开口?是不是花保长知道县衙门里面的事情了?”他越想越觉得要快些处理事情,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无形大王单刀直入地说:“伯父,您不是说家里面有急事吗?快些说来听听,我好处理了,回县衙门去给大老爷兄弟交差啊!免得他尽担忧。”

“哦,哦,哦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花保长心里觉得银票数额那么大,不能随便相信哪一个。特别是面前这个自称是花不谢的兄弟,叫二老爷的人,面露凶光,不能那么轻易相信。花保长就在言谈之间,从侧面试探着那个二老爷的地底细。但无形大王的言谈举止已经是好一阵,都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心里就更加不踏实了。所以,这阵花保长就有些支吾了。

“我和大老爷都是交命的好兄弟,伯父就不要支吾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无形大王想把自己与花不谢的关系说的亲密无间,以为花保长就会立刻相信,就会说老实话。

但是,花保长比花不谢还要老谋深算。他哪里肯轻而易举地说出实情?于是,花保长又和颜悦色地说:“二老爷来第一次,是我们家的贵客,就是事情再紧急,也应该喝了酒再说。那个才是待客之道。如果怠慢了贵客,以后我儿子回来,就要怪老夫的。所以,我已经分派下去,叫厨房整几个家常菜。我们好好地喝一番,以尽地主之谊啊!”

“哎呀!又给伯父添麻烦了!我简直感激不尽啊!”无形大王乐呵呵地说着,心里却在暗地里骂道:“好一个老奸巨猾的东西,怎么还是没有相信老子的意思?”但又无可奈何。

花保长和无形大王又谈了一阵,各怀心事地想摸着对方的底细,但都一无所获。两人正在暗暗地打口水战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堂屋门上,三双眼睛的目光一接触,都大惊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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