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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 不谢施计谋 假衍遭父斥

花不谢的话才出口,花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花保长惊愕之际,就觉得天旋地转了,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两眼泛白,口吐白沫。花不谢等人一下子吓懵了,各人赶紧去救花保长。假衍看见花保长听见自己的名头,就吓得晕倒了,心里不禁好笑。心想:“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有那么可怕吗?”于是,他冷冷的说道:“我一个孝子,顶多算一个小酗子。既没有长的有三头六臂,又不是青面獠牙,至于让你们那么惶恐不安吗?”

“你狗日的小杂种,还在那里说风凉话!老子一定要把你们那些山贼一网打尽!”花不谢一边救他的父亲,一边骂着假衍。心里对假衍的痛恨越来越深。

经过一番抢救之后,花保长终于幽幽的醒转来。他睁开眼睛就惶恐地问道:“不谢啊!那个小崽子真的是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他真的会变成什么东西?”

“嗯,不错,那个小崽子就是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至于他会变成了什么东西,不外乎就是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我看只有吓三岁孝。老爸,你见多识广的人。何必虚火那些不必要的谣言?”花不谢努力地保持着镇静,真真假假地安慰着花保长。

“哦,是一些旁门左道都用不着害怕。不过我们还是得小心才是啊!”花保长这时候已经被人扶起来坐在一把木椅子上。似乎已经安定了许多。

“父亲说的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花不谢好像自己已经胸有成竹了,安慰着花保长。

“你知道怎么做就好。我就放心了。”花保长此时觉得儿子的水平还不错,但是,花保长顿了一下又问道,“儿子,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置那个小崽子?”

“我会好好地医治他的。老爸只管放心好了。”花不谢说着,就命令着,“刺猬胡茬把那个小崽子给我吊在柑子树上。我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他狗日的。”

“是!”刺猬胡茬答应着就准备行动了。但他还是对假衍刚才的行动有所顾忌,就命令起来,“厚墩墩,你们几个把小崽子吊起来。”

“是!”厚墩墩等人答应着,各人心里知道刺猬胡茬在推卸责任,但都知道刺猬胡茬是头,有权力命令看家护院人。那些看家护院的知道山贼不是好惹的,但又迫于无赖。那就叫做端人家的碗,就要服人家管。各人只好硬着头皮子去吊假衍。

假衍还想戏弄一回花不谢等人,就没有反抗,任由厚墩墩他们把自己吊起来。但是,假衍很快就把自己的身体与花保长的身体变来交换了位置。花保长被吊起以后,就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什么了。只是两只眼睛痴痴地盯着花不谢等人。花不谢见山贼已经吊好了,就骂道:“哼!小杂种你为什么这么小就敢盗窃贺知府那么多的银票?你的旁门左道是什么地方学的?你的师父又是谁?赶快给老子从实招来!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花不谢问了好多遍,假衍始终没有开腔。花不谢只好又命令:“你不说就算了,给老子打!”

刺猬胡茬觉得假衍这阵是吊起的,把自己怎么不了,就用皮鞭子狠狠地抽打起假衍来了。皮鞭子带着风声,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假衍身上,一会儿,假衍身上就伤痕累累了。吊着的人不断地叫唤着,就是不肯给花不谢下话求饶。

花不谢见只是打山贼也整不出一个什么名堂,又想出了新的招数。他恶狠狠地说:“你小子好样的。老子马上带你去一个人家,那时候,老子看你又怎么说!”

经过花不谢等人一番折腾之后,刺猬胡茬等人押着假衍来到了假仁的院子里面。花不谢大声地呵斥起来:“假仁,你和明白等人都给老子出来!老子今天终于抓住了一个云头山的山贼,而且是人赃俱获!你们快些给老子出来看看吧!看你们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花不谢这么一闹腾,假仁一家人很快就出来了,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酗子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各人不由得愣住了。假仁首先骂起来:“假衍这个不肖子简直是辱没祖宗啊!老子一家人的脸都让你丢尽啦!今天终于被官府抓住了!就让官府处置,我无话可说了!”

“咹?假哥,那就是我们的儿子假衍啊?唉哟,十几年了,我们日思夜盼的儿子,这阵终于见面了。犯得着你那么辱骂他吗?”明白这阵见到儿子的确是第一次,往天听假仁说假衍在云头山成了山贼,并且成为五天王了,在各处干了不少坏事。心里总觉得不是真的。这阵亲眼目睹了仪表堂堂的儿子,就更加不相信儿子是山贼了。

“哼,他已经是山贼了,你犯得着为一个辱没祖宗,没有道德的人说话?你知道他做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情?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啊!”假仁怒冲冲地说。

“大哥,你应该相信假衍不会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假智看见被捆着的山贼假衍一言不发,认为假衍不会干坏事的。马上就劝着假仁。

“嘿,你们还有些不相信吗?老实告诉你,你们这个小山贼头儿假衍前些天抢劫了贺知府一万两银票。又把贺知府的领兵头儿乜雕整的七痨五伤,人家告到我的县衙门来了。我正在准备将假衍这个小毛贼捉拿归案。他昨晚上居然又偷了我们家里好多东西。这不,我现在人赃俱获了。你们说该怎么办吧!”花不谢振振有辞地说着,让人听起来简直是铁证如山。

“你调查清楚了吗?他一个小娃娃,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明白还是不相信。

“哼!不信你们就问问他自己吧!”花不谢冷笑着说。

假仁见明白不相信,就有些生气了,他说:“明白妹妹,你怎么还是不相信?上一次我不是亲自在马甲镇看见他作案的吗?我今天只有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孽子了。”假仁说着就顺手抓住不远处的使牛鞭子,冲到假衍面前,劈头盖脑地抽打起来。转眼之间就把假衍打的鞭伤无数,衣衫破碎,血珠子很快就冒出来。假衍不断地叫唤着,就是说不出话来。花不谢等人看见假仁气恼火了,下手打假衍非常狠。各自简直心里面就像吃了蜜糖似的。花不谢还笑眯眯地欣赏着,心想:“老子不是打不着你什么地方吗?你老子这下子总让你吃苦头了吧?”刺猬胡茬等人就更加高兴了,认为出了心中的恶气。

那个在一旁冷眼旁观花保长还故意怂恿着:“啊!这才像一个有仁有义的人嘛!现在假衍这个小子还小,不好好地教训,以后就没法收拾了。所以,要让他长一点记性。”

“对,老爷子说的对,就是应该好好地教训这个小子。不是人们常说养子不教如养驴吗?他现在已经那么猖狂了,就应该下黑手的教训才对!”花不谢马上进一步怂恿起来。

在花不谢等人的怂恿下,假仁的气越来越打,打人的使牛鞭子的力度也更加凶狠了。只听见啪啪啪的鞭子声一个接着一个。此时,假衍已经被打的遍地滚了。叫唤的声音也越来越悲戚。明白和假义假智等人都以为假仁在气头子上教训一下假衍就算了。这阵看见假衍被打的那么恼火,各人心里都悲呛起来。明白首先带着哭腔上去劝着:“假哥,你打了这么久,已经解气了吧?儿子才十几岁啊!怎么背的住你这么打啊?你就饶了儿子吧。。。。。。”接着,假衍等人也上去抱住假仁,地认认真真地劝慰着假仁。

假仁那里想把假衍怎么样?只是对假衍成为山贼,而且作案尽是让人怵目惊心,就非常的气不过。这阵明白等人来劝解,假仁就趁机下了台阶。但是,假仁停手了,花不谢觉得假衍仍然一声不吭,认为还没有达到啃土告饶的效果,就阴阳怪气地说:“哼,既然你们不好好地教训这样的孽障。我就只好替你们代劳了。”花不谢骂着,就拿着刺猬胡茬手里的皮鞭,走到假衍跟前,非常自得地说:“老子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偷鸡摸狗的贼道。老子今天就好好地让大家看看,我剿灭山贼的信心和决心。”

“唔,唔。。。。。。”正当花不谢要打假衍的时候。那个假衍倒在地上,用哀怜的目光盯着他,嘴巴头说不出来,就只有口齿不清地呜呜呜的。

花不谢觉得假衍是在乞求自己,就更加得意忘形了。他冷漠地骂着:“嗬!你这个毛贼,也有落到老子手里的时候。我就替你父母代劳了!”花不谢骂着就噼里啪啦打假衍了。在花不谢重重地皮鞭之下,那个假衍更加疼痛难忍了。他遍地滚着,血迹滚得满地都是。

这时候,明白和假义他们看见花不谢下手太狠,地上的假衍已经滚不动了。并且大声地喘着粗气。都过去拉专不谢的手,不住地哀求起来:“青天大老爷啊!快些住手嘛,假衍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你这么做,打伤了就不得了了。。。。。。”

“好,我就看在明白曾经是我的婆娘的份上,就饶了这个小子吧!不过,不过,你们要答应我的要求才行!”花不谢色迷迷地看着风韵犹存的明白,不堪入耳地戏谑着。

“哼!简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白瞪着花不谢,气呼呼地骂着。

“嗬!你不是才称赞我是青天大老爷吗?你们不答应我的要求就算了!”花不谢仍然戏谑着,又恶狠狠地一鞭子打在假衍身上。假衍又惊叫起来。

“大嫂不要理睬那些了,我们救侄儿要紧啊!”假信看见假衍越来越恼火,只好忍气吞声。

“大老爷要求我们整什么?我们都依你啦!”假智赶紧答应着,想先救下侄儿再说。

这时,假仁和明白看见假衍被打的已经奄奄一息了,只好屈服了花不谢的淫威。假仁悲切地说:“大老爷就饶了假衍这个小子吧!我给你磕头了。”说着,假仁就给花不谢磕头了。

花保长在一旁觉得这样子,让人失去了尊严,心里不忍,就认真地说:“儿子,没有必要和他们啰啰嗦嗦的了。你把山贼头儿押到监狱去,我给他们说要他们答应什么事情!”

“好,就有劳老爸了。就是叫他们带领我们去剿灭山贼。”花不谢答应着,就命令,“刺猬胡茬把山贼押入县衙门的死囚牢,好好地看管!”

“是!”刺猬胡茬答应以后就和看家护院人把假衍抬走了。

那个花保长看见花不谢等人走远了,才把龙门关上,回过头来就现出了原形,推金山,倒玉柱地就跪在假仁和明白面前,声泪俱下地说:“不孝儿假衍给父母亲磕头了!我终于找到你们啦!”假衍说着就咚咚咚地磕起来响头,一时间,倒把假仁一家人全愣住了。

“你是,你是。。。。。。”假仁在愣神之际,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就是你们被云头山山贼抢劫去的假衍啊!”假衍一边说,还是一边在磕头。

“啊!你真的是假衍啊!”明白已经看见假衍耳朵边上的红痣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假衍就失声痛哭起来,而且还支支吾吾的喊道,“我的儿子啊!你上一次不是回来了吗?这些年来真的让你受苦了。”假义假智假信等人都跑来抱住了假衍,大家简直大喜过望,都哭了。并且越来越悲戚,一会儿就哭成了一锅粥。

假仁马上就觉得事情太蹊跷,心想:“刚才不是被花不谢命令人把受了重伤的假衍抬走了吗?怎么转眼之间又出现在这里?”他想到此,就厉声喝道:“你们哭什么?这个小子装模作样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赶紧给老子从实招来?”明白等人在假仁的呵斥之下,莫名其妙地停止了哭泣,眼睁睁地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爸,我真的是假衍啊!”假衍这时候虽然没有磕头了,但是,激动的泪水却流了出来。

假仁亲自到假衍面前,认认真真地查看了假衍耳朵边上的胎记,确定跪在地上的人就是十几年前被山贼劫走的双胞胎当中的儿子假衍以后,禁不住心潮起伏,十几年以来的思念,苦苦地寻找儿子,就是没有一点收效。最近又耳闻目睹了一些关于假衍成为了山贼头儿的事情,特别是在马甲镇上屋脊上看到儿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残害老百姓的事情,简直历历在目。现在又发生了盗窃贺知府一万两银票的事情。刚才又发生了在花保长家里面行窃的事情。假仁想到这些简直是气晕了。他想:“自己在父母亲的叮嘱之下,移民于此地,要给弟兄们做出榜样,以仁义为根本,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做人。现在儿子就成了罪不可恕的山贼,而且干出的事情让人怵目惊心。自己怎么能够容忍?”假仁越想越气,上前就是给假衍一阵噼里啪啦的耳巴子,把假衍打的鲜血并流,两眼直冒金花。假仁那里解气了,怒气冲天的骂道:“哼!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十几岁就干了这么多辱骂祖宗,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还有脸进入我假家的龙门啊?你给老子去死好了。。。。。。”

“嘿,假哥,你这是搞的什么名堂?我们千辛万苦地找儿子,这阵真的如愿以偿了。你怎么对儿子又打又骂?你今天是疯了,还是怎么的?”明白见假仁越骂越不堪入耳就阻拦了。

“哼,我疯了?你就没有想一想,他是假家的子孙,我们以仁德为根本,怎么去干江洋大盗的事情?我和祖宗能够容忍他这样的败类吗?所以,老子今天就要清理门户,就当我没有这个儿子好了。”假仁骂着,又要打假衍。却被明白挡住了。明白劝着:“假哥,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儿子。不管事情怎么样,我们应该问个青红皂白,然后再教训他也不迟啊!”

此时,假义假智假信等人觉得假衍的确做的太过分了,大哥教训的没有一点错,那里还敢随便添盐打醋?所以,各人只好默默地听着大哥的教训。

在明白再三的劝说下,假仁才消了一些气,但还是硬生生地质问着:“说,你给老子从实招来,为什么要做强盗?为什么要去当山贼?”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当强盗啊!”假衍痛哭流涕地辩解起来。

“你放屁!你当了强盗,还说不是故意的?还说没有当强盗?你还是一个男子汉吗?做了不要脸的丑事,还不敢承认,还有勇气改正吗?”假仁鼓起眼睛骂的更凶了。

假义觉得假仁把话骂过头了,就为假衍辩解着:“大哥就骂的太过分了。侄儿从小不是就被山贼窃走了吗?身在山贼窝里,那是身不由己啊!你就好好地教训侄儿吧!”

“哼,古人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名言。他为什么没有那样子做?”假仁依旧怒气冲天。

“山贼窝里,有谁去教育,引导侄儿?所以,你念侄儿无知吧。没有必要怎么深究啊!”假智觉得大哥可能是一时气蒙了,骂的没有一点道理。

“爸,你骂的有道理啊!我在山贼窝里还是被一个姓王的阿姨交了不少做人的道理。我都一一地记住的。我真的没有做过危害老百姓的事情啊!”假衍哭泣着,再次表明着。

假衍的话,假仁根本就不相信是真的。觉得假衍还在蒙自己,又骂起来:“嘿,你做了那么多为人不齿的事情,还说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情?你不但是强盗,而且在父母面前也谎话连篇。你简直是罪不容诛啊!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宰了,免得以后生出许多祸患来,让祖宗的脸上蒙羞。”假仁骂着就飞快地抓住了堂屋门上的锄头,向假衍冲过去。

假义,假智,假信见大哥在气头子上,这阵抓住了锄头,万一向假衍砸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几弟兄来不及多想,就一起抓住了假仁,奋力地抢锄头,抱住假仁。明白见假仁气恼火了,深深地知道假仁对不仁不义的事情深恶痛绝,这阵只好以身体护住假衍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劝着:“大哥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为我们家清理门户,以绝后患!”假仁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挣扎着,颇死亡命地朝假衍奔去。假仁的行动把假义的老婆,假智的老婆,假信的老婆,还有几个孩子都吓的脸上惊魂不定。假智的孩子和哇哇地大哭起来。

明白看见事情越来越糟糕,就向假衍说:“假衍快些给你老爸认错,以后痛改前非啊!”

“妈妈啊!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假衍已经哭得泪眼婆娑,极度悲伤了。

“嗨呀!你这个孩子啊!赶紧给你父亲认错,求他饶恕吧!”明白见假衍没有向假仁认错的意思,心里更加着急起来,就催促着假衍。她认为要尽快化解父子之间的矛盾才对。

假衍也知道了母亲的用意,马上就哭着说:“父亲教训的是!儿子一定痛改前非了!”

“我没有你这种强盗儿子。你这么做不但老子一家人在周围抬不起头来,而且让老祖宗的脸上也蒙羞。老子今天一定要我家门清理门户!”假仁这阵越想越觉得气人,不仅没有接受假衍的悔过之意,而且坚持着自己的理念。拼命向假衍扑去。

假义等人也拼命抢大哥手里的锄头,那里敢有不但的松弛?明白看见假仁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也不骂粗野的话,对自己是从来没有一句重话。自从上一次在马甲镇后来以后,只要一提起假衍,就常常唉声叹气的。有时候还要感叹:“嗨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今天又遭到花保长和县大老爷花不谢一番抢白。他认为简直是颜面扫地,无脸见人了。所以,不听任何人的劝告。明白越想越无奈,假哥是自己心爱的人,两人的结合是经历了千难万险的考验的;假衍是自己的心头肉,十几年来,她为假衍流了好多泪,吃了好多苦。这阵刚刚见面,又是这样子的结局。她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天爷啊!我这是怎么啦!我们母子为什么一团聚,就整的这么痛苦不堪啊。。。。。。”

明白正在呼天抢地痛苦不堪的时候,假仁又骂起来:“假衍这个孽障啊!我们那一辈子欠了你什么啦!你来让老子和祖宗的脸上蒙羞啊!我们从此就断绝了父子关系,你给老子爬!”假仁骂着,趁假义几弟兄喘息的机会,挣脱以后,举起锄头就向假衍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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