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 算计
看前应当神色又羞窘了几分,好心的放过她,不再折磨她,扶着腰坐下,千樱看到这一幕,敛去羞涩,问到,
“你为什么跑他这来?他知道你有身孕——”没说完就被湖畔捂住,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小声的嘀咕,
“嘘,我还没告诉他。时机不成熟。”
千樱皱起眉,告诉他有身孕还要等时机么?
“你还没说为什么又跑回来,公子怎么可能放你回来?”不管姐姐知不知道,她是看的清楚,公子对姐姐的情意,没有特别的原因,断不会放她回来的,
湖畔神秘的眨眨眼,趴到她耳边,叽里咕噜的说着,
“真的?”想了下也就信了她找冷炙丹的说法,只是为什么她心里有些不安呢,担忧的看向湖畔,
湖畔无畏的耸耸肩,给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拍拍肚子,
“我有免死金牌,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顶多揍我一顿屁股了。”
千樱到没有她那么乐观,看向她的肚子,那里的小生命,只有她和公子知道,那里熬不过四个月,因为她在给蔺宸羿封魔的时候,她的灵力尚不足,所以玄玉汲走了来至那里的力量,带她回去以后,她情绪低落心灰意冷的,他们都没有说破,后又见她流露出的强悍母性,就更不敢说了。
想到这里有些黯然,若是她知道了该怎么办呢?低叹一声,湖畔巧无奈的摇摇头,只当她热恋之中,分开一会便想念的紧了。
吃罢午饭,蔺宸羿被召入宫,一看就知道是因为拒婚的事,抗旨不是好玩的,所以湖畔很乖巧的没有闹,因为她害又她要干的事。
宸烯和千樱也走了,湖畔依着门扉有些出神,看看晴空万里,终觉得这几日过的过于平静,似乎是有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
是夜,轻巧的身影几个翻越,稳稳的落到王府后院,灵活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蔺宸羿被召到宫里一时半伙也是回不来的吧,这会是她找冷炙丹的绝佳时机,看看自己有些发福的腰身,可不能在拖延了,不然都翻不动了。
好不容易撂倒那两个丫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湖畔鬼鬼祟祟的摸到蔺宸羿的寝居,药房她已经正大光明的检查过了,没有,千樱说了冷炙丹的寒性极强,不可用手直接接触,所以肯定会用特别的东西装置,那么特别的东西肯定会放在特别的地方,
偌大的别院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剩下这里肯定没错,东摸西瞧,只是他到底会放在哪呢?
狡黠的双眼仔细的搜寻,她还是有些职业本能的,古人的房间肯定有暗格,嘻嘻,聪明,瞥见床绊的左边有个凸起的装置,
抱着试试看的念头,伸手一按,
暗哑的机关开启声,湖畔兴奋的瞥向一旁裂开的墙壁,没有丝毫的犹豫,大步冲进去,完全没看见暗处一直跟着她的身影,
长长的地道,一人多高,四周都用石块垒好的,还配有火把,湖畔有些疑惑,密室不透风的话,火把怎么烧的着呢?所以说这地道的那头肯定是通向外界的。
在湖畔有些不耐的时候,终于见到一丝月光倾泻在地上,到头了?
踱着步子,小心翼翼的像那月色笼罩的地方走去,
青烟缭缭,寒风凛凛,一个圆形的水池,夜风吹过,刺鼻却又淡雅的药香充斥鼻腔,池中一个一个一米多高的拱台高高竖起,拱台上有个坚固的架子,一把冰冷的长枪安静的躺着,像个寂寞的武士,落寞的等待着,暗红诡异的枪柄,两条金龙紧紧的缠绕,龙头直指想锋芒凌厉的枪头。沁透人心的寒芒,没有接近就可以感觉到它的寒气。
湖畔有些失望的瘪瘪嘴,她要找的可不是这个东西,虽然这个也是个好东西,不过她现在没有功夫管这个,懊恼的欲转身眼角忽的瞥见枪身下方一个白的耀眼的盒子。不注意它就会更白色的拱台合为一体了。
带着一丝颤抖,缓步走上前,轻轻伸出手,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缩回手,这温度好像要把她的手冻僵,哈哈手屏佐吸打开盖子,
夺目的光华泻出,火红的药丸,散发着丝丝寒气,就像是冰与火的组合,湖畔笃定的想,它肯定就是冷炙丹,兴冲冲的揣到怀里就想开溜,
刚转身,脚下一个轰响,呼的往下塌去,湖畔惊慌的伸手欲攀住洞口,怎奈下坠的力道太大,单手根本撑不住她的重量,只得尖叫着跌落下去,
“啊,你个蔺宸羿,没事你怎什么机关嘛。”
碰的跌落,痛呼声还夹杂着怒吼,说完还不甘心的踢踢墙壁。偌大的密室,黑乎乎的,只有十几米高的上方有个小口,淡淡的月色洒进来,湖畔懊恼的想着,若是没人来拉她,她肯本就出不去,真要等蔺宸羿回来抓个现行么?气馁的跺跺脚。
“这次你还能全身而退么?”女子阴冷的笑声,带着狠戾忽从湖畔头上传来,
“谁?”湖畔看不清来人的脸,只得仰脸探寻,怎奈女子背对着月光根本看不清她,
“我是谁?!我是专程来送你去黄泉路的。这次看你还怎么逃脱。”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许嗜血的残忍,话间,伸手撒落了阵阵白烟。
呛人的烟雾让湖畔瞬间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心口发堵,毒烟。神智有些迷离,狠狠的盯着头顶上女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女子冷漠的拍拍手,身上的狂烈狠意肆虐,隐约可窥见扭曲的脸庞。
“因为你抢了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安息吧。”
冷酷的转身,湖畔也陷入沉沉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