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武馆
回到山上,白泽因为刚刚的打斗,弄得衣服脏乱。
正当他准备换身衣服出来练功时,耳边传来爷爷陈鹏飞的声音。
“站住!下山打完酒在地上打滚了?”
陈鹏飞见白泽衣衫沾满泥灰,还混着掌泥印,这子肯定和别人动手了。
“不是啊,我打完酒后,被几个泼皮围住,就交了几手,没有打架,切磋切磋嘛。”
白泽的狡辩并没有什么用,陈鹏飞让他回屋换身衣服来到院落前。
“今我和你一起练功,挑吧。这两根棍要长的还是短的?”
“嘿嘿嘿,那就长的吧!”
白泽看着长的占优势,指了指长棍,陈鹏飞对他一笑,把棍扔给他,自己拿着短棍摆开了架势。
“子午棍、黄蜂入洞、太公钓鱼、凤凰展翅!”
一套棍还没耍下来,陈鹏飞啪嗒一声,短棍往前一伸,架在了白泽的长棍上。
“一起来啊!”
陈鹏飞不等白泽开口狡辩,长棍往下一压,棍花绽开,笼罩白泽双肩。
白泽见状不妙,双手往后一缩,长棍舞作旋风,入耳尽是棍棒交击的声音。
双棍一触即退,两人对立,棍架展开,陈鹏飞见白泽久久不动,足下一个滑步,身子猛地往前一蹿。
短棍一个玉女穿梭,点在了白泽铁扇关门的漏洞之处,几番棍扫下来,白泽双臂多了几处红肿。
练完棍后,陈鹏飞心的帮白泽上着药,看着他的伤微微一叹。
“叫你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免得人家知道我们会形意拳。”
“会形意拳又没罪。”
“只许你会,不许你露!下次让我知道,打断你的腿。”
“那岂不是只能挨打。”
白泽哀怨一句,只能练不能露,那岂不是很没意思。
“所以,你现在本本分分的出去找个工作去做,做个平凡人。”
“哦。”
在陈鹏飞的叮嘱下,白泽第二日下山准确去找工作。
关于主线任务,白泽还没有摸清,这任华在山上是肯定遇不到的,下山的机会大些。
白泽在山下棺材店当了几炷香的推销员,把老板关到棺材后就被开除了,现在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
走了一阵,白泽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悄悄的走进巷,翻墙离开。
“人呢?”
“刚刚还在的,怎么不见了?”
“就这么大的地方,他能跑到哪里去!”
白泽绕了一圈,出现在三人后面,正是之前被他教训的大狗熊三人。
“你们三个,我不想惹事,你们要是再跟着我,我一定拆了你们的骨头。”
三人背后突然传来声音,吓得他们下意识的转身挤在了一起,不敢乱动。
在白泽准备离开时,三人缓过神来,对着白泽道:“我们三兄弟服了你,想跟着你混。”
“跟着我混?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帮人挑粪都没人要啊!”
白泽指了指自己抱怨了句,随后转身走出巷。
大狗熊三人紧随其后,在跟了几条街后,白泽有些心烦,停下正准备教训三人,不料施旦抢先开口。
“大哥,你功夫那么好,不如去武馆当教头。”
这话倒是令白泽心动了,在施旦的介绍下,他和武馆老板石富碰了头,几人就武馆教学分成做出了商议。
在石富一顿丰盛的午餐后,几人吃饱喝足,一起来到了武馆前参观。
“五门门?为什么叫这个名啊?”
白泽有些好奇,这武馆的名字有些奇怪。
“龙、蛇、虎、鹤、豹,意思就是样样都有,门门功夫都齐啊!”
“我看你有唬头没实力,现在收了几个学生啊?”
看着石富有些为难的竖起来两根手指,白泽心中一凉,不会吧!
“开馆到现在只收了两个学生,还是免费的。”
白泽有些无语,这还怎么玩,当即给石富出了个主意,改名字。
石富想想也对,既然现在招不到学生,不如改个武馆名字,就当重新开始。
第二日。
白泽下山,武馆上已经挂上了新的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行意门”,取得是形意门谐音之意。
在石富盛情相邀下,白泽去了后院休息,刚开门肯定有人踢馆,到时候就到他上场了。
果不其然,刚开门一会,就有人上来,看样子来者不善,石富迎了上去。
“你们这是什么门派?”
“行意门也就是行意门。”
“有这一派吗?”
石富听这话就知道是来找茬的,当即回道:“怎么没有,你先听听我给你解释这三个字。行,就是要你入我们这一校意,就是要你给我大洋。门,就是要你做我门生。”
“如果我不入你这个门呢?”
卢英有些灼灼逼人,伸手指着石富道。
“那就不同了。行即是各行各路,意即是你没意思给我大洋,门即是要你从我后门滚蛋!”
石富手脚连动,语气也开始变得不善起来,武人走后门低人一头,卢英怎么会同意。
“那我就先打你!”
“等等先,我先去后面换身衣服。”
石富连忙让大狗熊和铁头稳住卢英,自己则跑到后面找白泽。
财富动人心,在石富一百块大洋的诱惑下,白泽准备出手,先让石富去前院,自己打扮一番。
石富坐到自己的主位上,一旁喝茶等待的卢英坐不住了,当即起身准备动手。
“你换一身衣服,怎么没换?”
卢英看得出来这家伙四肢无力,根本不是常年习武之人,想来是去搬了救兵。
“我刚刚想过了,我是一门之主,要是出手岂不是以大欺。”
“我警告你啊,要是你再跟我耍赖的话,我就拆了你的招牌!”
石富暗暗算了算时间,白泽就快要出来了,摇了摇头,有些轻蔑道。
“后生伙子,你真不知高地厚,你一定要打吗?好,我就把我武馆里面那个挑大粪的出来陪你玩玩。”
卢英听了这话,那里能忍,这摆明侮辱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出来!”
石富拍了拍手,施旦和白泽一左一右从后院走了出来,白泽一身麻布衣,身上沾了不少泥土,看上去就和普通人一般。
“就是他?”
卢英有些不敢相信,就白泽现在这个样子,他怕一拳就打倒了。
不过,石富对白泽很有信心,很随意道:“对,就是他已经够你瞧的了!”
石富淡定的喝着茶,白泽摇椅晃的上前,脚下步伐不稳,卢英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
他现在就想一拳将白泽撂倒,然后扒了石富的皮,踢了他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