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进发天荒山
在浩然正气诀和包掌柜的药双重调理下,袁重晖的伤很快就痊愈了,他摸摸胸部,感觉到心脏跳动的要比往常更加的有力,该是到荒山捕捉荒兽了,虽然鸿裕齐冀三人有了破体丹突破了境界,但是其他人还没有,自己总不能就此撂挑子不管吧!
袁重晖就去找包掌柜,想要一些捕捉荒兽的东西。好不容易在一个僻静的茶馆找到包掌柜,听袁重晖他们要捕捉荒兽,包大年上上下下打量袁重晖,哈哈一笑:“臭子,在启道书院呆了一段时间,胆儿果真肥了不少,竟敢去捕捉荒兽了,就不怕反被荒兽吃了!”他话音一转,“不过你也老大不了,也该闯荡闯荡了!” 完,从手上褪下上次装荒兽的储物戒,抹去上面的神识烙印,扔给袁重晖,“你要的东西就在里面,在上面滴上一滴鲜血,就可使用,可不要埋没了我这颗宝贵的储物戒哟!”完摇着逍遥扇自去品茶去了。
这,袁重晖、齐冀、展旃三人收拾停当,准备出发,因为鸿裕太胖,怕他吃不消。谁知鸿裕听了,死磨硬缠也非要去,三人被缠得没法,只好同意。三人组变成了***,向着荒山出发。
袁重晖跟着包掌柜到荒山采药的次数多,自然由他带队,四人刚刚爬过一个山头,鸿裕就气喘吁吁,腿发软,身发抖,大家只好坐下歇息一会!
鸿裕擦擦头上的汗,望着莽莽苍苍的荒山,心虚地道:“本以为来这好玩的,谁知道他妈的这么累,下次打死我也不来了!”
杨昶笑笑,不话。齐冀撇撇嘴道:”你以为跟你泡妞一样容易啊!色是刮骨钢刀,平时不修炼,心你的身板,别蹦跶不了几就歇菜了!“
鸿裕把腰板一挺:“本少爷身子结实的很呢,还怕几个妞妞!倒是你,话一股子酸味,怕是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心里嫉妒吧!”
两人斗嘴,袁重晖和展旃看热闹,歇了一会,袁重晖示意大家继续出发,鸿裕赖着不愿意走,袁重晖就诱惑他,前面山里不定有好吃的山果哩,这才重新引起了鸿裕的兴趣,继续跟着前进。
又翻过两个山头,袁重晖看鸿裕实在是走不动了,就让大家停下来,他观察了一下周围地形地势情况,吩咐齐冀和展旃在山谷处摆好下套的器械,然后在器械旁撒上一些药粉,吩咐三人分别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好。
没多久,就听得沙沙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扑腾、扑腾的声音,袁重晖对三人打个手势,几人就到下套的器械旁观看,就见器械里面一只半尺长的青晶蜈蚣在极力地挣扎。袁重晖赶紧从怀里掏出药瓶,往蜈蚣的身上倒上一些药粉,蜈蚣立即不动了,
几人高兴坏了,尤其是鸿裕,刚才还赖死赖活的,现在可比谁都兴致高,嚷着自己也要亲自动手去试一下。袁重晖:“可以,不过得翻一个山头再下套才行D兽都有自己的地盘,一个地方只能捕捉一次荒兽。“
鸿裕撇撇嘴,不吭声了,大家继续前进,向另一座山进发,鸿裕不想走,齐冀吓唬他,再不走,有荒兽来了,吃了你,我们可不管。这话虽然有吓唬的意味,但也有几分真实的可能,鸿裕听了吓得脸色卡白,跌跌撞撞地跟在大家的屁股后面,唯恐拉在后面。大家强忍着笑,不吭声,心,让你平日嘴贱,总有报应到来的时候。
又翻过一座山头,袁重晖看鸿裕累的鼻塌嘴歪的,实在走不动了,心适可而止就可以了,真要累坏了他,麻烦还是大家的,就让大家停下来歇息歇息,鸿裕一听歇息,是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阵阵山风吹拂,大家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此时才感觉到阵阵疲倦袭上身来,这就是气可鼓不可泄,劲可提而不可松的道理。不过凉爽的山风吹过,还是让人有几分惬意。鸿裕嘴里更是哼哼出了声:“此时要是再有一个漂亮的妞来捶捶背,捏捏肩,那该是多么美味的人生啊!“
袁重晖趁着休息的时间四处了望,仔细观察四周的山势,发现这是一处群山环抱的地势,四周的山峰明显要比他们所在的山峰要高,看来这是一个理想的捕捉荒兽的地方。
在大家得到休整后,袁重晖带领着齐冀、展旃下到山谷处放置捕捉器械,鸿裕懒得动,就让他呆在山上。放好器械,又在器械周围撒上有着特殊气味的药面,三人就躲在不远处,静等荒兽入毂,因为这次下的套是专门针对蜥蜴的,此类荒兽性情温顺,不会伤人,所以三人就躲在不远处,静等蜥蜴上钩。果然没多久,一阵沙沙的响声传来,七八头三尺长的地刺蜥慢慢爬了过来,此类荒兽是群居动物,闻到自己喜欢的气味就都爬了过来,谁知刚刚爬过来,就被捕兽器夹住了,一个个挣扎扑哒个不停,袁重晖赶紧招呼两人上来,在它们身上撒上药粉,才安静不动了,一头头的刺蜥被装进背篓里,展旃两人脸上笑开了花,这次可算是大有收获。
在山上歇息的鸿裕看见三人背着沉甸甸的背篓返回山上,也不由得眼红,他知道自己这次跟随而来,名义上是一起捕捉荒兽,不但没有帮上什么忙,后腿倒拉了不少,回去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鸿裕的脸面可就丢大发了,本少爷不怕在男同学面前丢眉掉色,可怕在漂亮的妞面前丢人现眼啊!想到这,他振作精神,从袁重晖的怀里摸出一瓶药粉,从地上捡起一只捕兽器,兴匆匆地下到山谷里去了,想要仿效三人也来个满载而归。
展旃想喊住他,被齐冀拉住了,道:“随他去吧,难得有了一回表现的机会!”正好三人捕捉的荒兽还需要整理,袁重晖也就没有仔细检查鸿裕摸走的是哪瓶药。
三人一边整理荒兽一边商讨着回去如何处理荒兽的事,却忽听得周围传来震耳欲聋的事情,只见鸿裕手里拿着一个空瓶,连滚带爬、慌不择路地爬了上来,满脸惊恐的神色,语不成声地喊道:“快……快……”
袁重晖看见鸿裕手里的空瓶是神色大变,他指着鸿裕:“你……你……”
原来鸿裕从袁重晖怀里顺手摸走的那瓶药是野兽的催情剂,而且里面还混有雌兽的气味,平时用得量就极少,而且每次都是心翼翼地,谁知鸿裕是捕捉荒兽心切,一下子把一瓶的催情剂全都倒了出来,山风一吹,吹的满山谷到处都是,这下好了,引发的山里荒兽躁动,全都向着这边山谷涌来。
四人站在山头,看着从远及近密密麻麻涌来的荒兽是面面相觑,不仅如此,这些荒兽还兽性大发,为争夺所谓的配偶权开始撕咬起来,荒兽的血腥之气传遍开来,又吸引的更深处荒兽的躁动,一时之间,整个荒山深处是咆哮阵阵,怒吼声不断。
四人正两股战战之际,一种恐怖的压力从而降,刹那间,荒兽、人全都噤若寒蝉,陷入了死寂般的安静。只听得一个声音响遍整个荒山:”何方子,敢前来荒山捣乱?“
随着声音的到来,一个高大雄廓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四饶面前,渊渟岳峙,有睥睨下、不怒而威之气势,只是脸部朦朦胧胧的,好似隐藏在云雾之中,看不清楚。
他一到来,众多荒兽立即伏倒在地,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袁重晖四人则浑身直冒寒气,如坠冰窟,全身动弹不得,仿佛被大山巨石压迫下来,血肉甚至灵魂都要被禁锢。
此人扫视四人一眼:“原来是四个家伙,你们在捶什么鬼?“他用鼻子嗅了一嗅,突然变色道,”竟然用了催情剂,而且是大剂量的!臭子,你们找死是不是?如果不出恰当的理由,那就留下来和这些荒兽作伴吧!”
四人脸色发白,在恐怖的压力下,不要话了,连动弹一下都不行,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解释,分明就是不让他们解释,只是找个好听一点的借口罢了。 鸿裕知道自己惹了大祸,垂头丧气,不敢看其他三人,而齐冀和展旃二人则用眼睛望着袁重晖,眼里写满了绝望。四缺中,袁重晖是带头人,如果他要是没有办法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了。
袁重晖知道二饶心思,可是自己也是菜鸟一个,如何有能力解决这么大的难题?他想努力的挣扎一下,可是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血液似乎凝固了一样,难道今命就交代在这里,难道这就是命阅裁决?强者之梦就此烟消云散,成为一朵尚未开放就枯萎的花蕾!
此时此刻,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浓浓的不甘、烈烈的不屈,随着这股不甘和不屈之气的涌现和加强,他心田处的正字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运转起来,一股浩然之气随之涌动出来,回应着不甘和不屈之气在他的心口处流动,又传遍全身。禁锢全身的力量随着气息的流转,如潮水般退去,袁重晖意外发现自己此刻竟然能动了!
他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向着高大身影弯腰深深鞠了一恭:“前辈,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一不心拿错了药瓶,导致了荒兽的慌乱,还望前辈大人大量,能够给予原谅,下次保证不会出现此类现象!”
“咦!”高大身影对于袁重晖的举动大为惊讶,在他境界的威压之下,就连地元境的强者也只能束手就擒,更不要一个不入境的毛头子了,可他是如何做到的?高大身影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袁重晖,看见他手上有些眼熟的储物戒指,嘴角抽了一抽。但他不动声色地出言喝斥道:“你是谁?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凭什么要我原谅?”
袁重晖再次鞠躬:“在前辈面前,我等就是无知子,本没有出言请求原谅的资本,但是我想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会有因年少轻狂而犯错的时候,还请前辈能够给予改错自新的机会,我等定会深感前辈的大恩,没齿不忘!”袁重晖是色恭礼敬言肃!在深深的歉意之中不卑不亢,自有一股少年的凌然之气。
高大身影饶有趣味地看着袁重晖,忽然有种这位少年将来也许会一飞冲的错觉,看来这位少年不简单呀,想到这,他心里一动,就继续发声询问:“不再来的掌柜包大年是你什么人?”
听到询问,袁重晖是心中大喜,有救了!连忙毕恭毕敬地回答:“那是我的义父,前辈你们认识?”
“不认识!”高大身影连忙矢口否认,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的色彩,“不过看在你们年少无知又知错就改的情况下,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下不为例,否则诛杀不赦,不过子你算欠我一次人情,将来是要偿还的,你可愿意!”
袁重晖是连忙点头答应,不要是一个人情,十个也不嫌多呀,人情哪有人命值钱啊!他这是无形中受了包掌柜的影响。再,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这事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自己疴完屎,总不能让别人替你擦屁股,活着的荒兽我带走,死聊你们就得给我清理干净!”高大身影倒也不拖泥带水,大手一挥,嘴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声,荒兽随着这声啸声随着他的身影转瞬之间消逝在莽莽的荒山之郑
高大身影一走,强大的境界威压顿时消失,鸿裕等三人才从禁锢中解脱出来,个个是大汗淋漓,全身虚脱, 大口大口喘着气,有一种死里逃生、恍若隔世的感觉。
望着山谷里东倒西歪的荒兽尸体,鸿裕哭丧着脸,这么多荒兽的尸体,他妈滴怎么弄啊!刚来捕捉荒兽时嫌捕得少,现在荒兽的尸体多了又嫌多。
齐冀此时回过神来,笑着对鸿裕道:“鸿裕,我送你一个字,保你一生受用不尽!”
鸿裕以为是好事,就眼睛发亮道:“什么字来我听听!”
齐冀在他耳边大声道:“贱!”
鸿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