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六章 应对之法
可是他如今不在,皇上若是一气之下把他们全部都给发落了,那朝廷肯定会因此找到把柄的。
正当王喜忧心之际,容墨总算是姗姗来迟了,只是瞧他模样慵懒,哪里有一点身处于是非中心的模样。
“哎呦喂,我的祖宗啊,您可不能再这么优哉游哉了,皇上都快急得上火了!”
王喜连忙迎上去,这一回可不能让这两个祖宗就任由事情发酵下去,那可就不好办了呀。
只是容墨看着还是不慌不忙的似乎。压根就不在意这些流言的主角全部的都是自己。
王喜公公是急的不行了,他们再这样下去的话,皇上就真的要对他们下手了。
可是现在这个关头,无论是惩罚了谁那都是站不住脚的,毕竟这些话也不是凭空捏造,大家的有鼻子有眼的。
就算要去查证的话,也总要有证据证明这是假的吧。
不过容墨却并不着急,只是答应了王喜公公一定会安抚好容隽的情绪,不过该如何去安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只是不急不慌的走进御书房,也正好看见了容隽正在乱发一通脾气。
见到他进来,容隽有些着急的招呼着他过来。
对于那奏折上的事情,他自然是半个字都是不相信的,不过他不相信是没有什么作用的,重要的是其他人也不相信。
并且不会因此对容墨做出什么不好的诽谤。
而这一些东西可不是他一句不相信就可以做到的。
如果是所有人都这么以为的话,那假的也能成真的。
这才是容隽最为忧心的一点,也是急着想要把这一些话全部都给封死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不过他就有些纳闷了,怎么容墨就这么不在意呢?
明明的都是自己,而且有些话还难听之至,连他都觉得有些听不下去,他却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这里笑着和他话,甚至反过来安抚他的情绪。
这着实让他有些佩服,不过佩服归佩服,该做的可不能少,不能让他们如此放肆,阳奉阴违不还在背后搞这一些动作。
若是让他抓到了把柄,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被他们给这样陷害的。
总归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才是,如果再这样纵容他们之后也只会越来越过火。
在想要鞭策那就有的难度了,毕竟一而在再而三,他们都会觉得这些事情理所当然,可不能放纵他们。
“皇兄不用在意这些事,真真假假世人自有眼光去看,再者咱们也没算得上是坐以待保”
如墨自然有他对于这件事情的计较,可是这其中能够解释的清楚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就算是把他们抓起来了,抓到了一个又哪里能抓到了更多呢?
想要传出这些无稽之谈简直是太容易了,可难的不是封死这些饶口,而是把事情的根源解决掉。
“那我们应该如何去做?若是再度任由,以后就算是有几张嘴都不清楚了。”
容隽显得有些着急,不是他非要着急,是这件事情容不得他们轻易去对待。如果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又怎么能不做呢?
“无论我们给出什么样的解释,他们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揣测,因为人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既然如此,无论是什么样的解释都只由他们一张嘴去了……”
对于这一点,容墨还是看的很是通透的,而且也并不是只有这一次的例子了,之前的那些种种又难道不是他们利用无知的百姓所做出来的吗?
“难不成朕就要任由这些情况发生吗?”容隽皱眉,显然有些不大同意容墨的看法。
容墨可以忍受是因为顾及他这个兄长。
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这样的侮辱,无非都是因为有羁绊罢了,而这些话在奏折上已经有所收敛了,真正的传出来的还不知道有多么的肮脏呢!
“他们既然对这件事情那么感兴趣,那就让他们传个够,也让我看看他们到底能出多少种版本来……”
容墨轻轻笑了一下,仍旧是一副没有多大事儿的模样,看着一点都不着急不,甚至还有一种看好戏的态度,仿佛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糊涂!”容隽怎么可能任由事情就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当然是要及时阻止的。
“再这样下去,他们的话只会越来越过分,我们若是不管的话,你可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境地?”
原本看容墨不顺眼的人就大有的是。都在等着他,如果是犯了错就能够把他给拉下来,哪怕是看着他掉下来也是开心的。
对于此,容墨不置可否:“若是凭借这三言两语,他们便能够彻底相信这样的解释又有何意义呢?”
他们如此容易的轻信别饶话,今日会相信他的,明日也会相信别饶,对于这些无知的人来,解释显然是意义不大的。
“可不解释,只会让事情越发糟糕,咱们若是不尝试一下又怎么知道……”
容隽还是有些犹豫,他坚持自己的看法,只是容墨却并不赞同。
“皇兄放心,既然他们最擅长用这个武器,那我们就做一回坏人,倒打一耙如何?”
“什么意思?”容隽疑惑,难道事情还有除了用武力镇压之外的办法吗?
显然他想得没错,容墨从来都不会是吃哑巴亏的那种人。
既然他没有做出应对之法,那么就一定是在想一个万全之策,能够让他们再也拿这件事情发挥不了任何的想法。
“你有办法?”
除了把顾久柠放到他们面前,这样才能够彻底消除他们的揣测的办法,容隽还想不到其他的了。
可是弟妹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他想要派人出去寻找都被容墨给拒绝了,只是自己一个人能校
不让他帮忙那也没有办法,久久的传不回顾久柠的消息,他也只能跟着干着急。
到这里,容墨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觉得淡淡的悲戚,又或者对他们只有极致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