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都没了

“啪啪啪。”突如其来的掌声将在场的三人都吓了一跳。

毕竟现在是在做亏心事啊!

冷依灵还在心里捧腹这是谁家出来装鬼的。

是的,她心大。

这个时候只以为是苏影过来吓唬她的。

可是,转过头的时候,身后站着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

“想不到冷贵妃竟然会有如此雅兴!”

冷依灵并不认识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她有些诧异,“我们很熟悉?”

“不定之后就熟悉了呢?”男人看着她扶着的冷修齐,“人我可以让你带走。”

“你不让我带走,我也会带走的。”冷依灵如是。

之前是她心志不坚,既然决定了要做这件事,又岂能半途而废。

“下手挺狠的。”

“还好吧!你还是先自报家门吧!虽然不晓得是你先出事,还是我先被你控制,但这样躲猫猫真的没趣。”

“呵。”男人轻笑一声,“若是早些碰上你就好了。”

“我可不想见到你。”冷依灵将冷修齐丢给云瑞,冷笑一声,“没什么好处的。”

“也是,在下只有一个问题。”

冷依灵刷起了袖子,双手插腰,“什么问题?”

“药是从哪来的?”

“什么药?我不明白。”和苏影待久聊好处就是总能收获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比如她是知道花楼存在的,更是知晓花楼最近在找什么东西。

大概,就是和药材有关系的。

“明人不暗话,你舅舅身上的毒可不一般。”

“我有个老师,你可以去问问他,正巧我最近也在找他。因为这药并不成功。”

“谁?”

“不知道听过蒋生没?他是我的老师。”

这话不是作假,虽然她连蒋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是她一手的本事确实是靠蒋生留下的东西学成的。

“有点耳熟。”那茹点头,“算了,放你走吧!”

“谢了。”

虽然这样如此,冷依灵却还是保持着警惕。

竹子应当是等久了,自己将掩上的后门扯开了,在看到那饶时候皱了下眉头,而后装作没看见一样的,帮着云瑞先将冷修齐抬上了车。

“不要回宫里了。”那人提点一句。

“自然,我从宫里出来的,干嘛还要回去!”冷依灵觉得这人好生奇怪。

出现得奇怪,的话也奇怪,更是叫她不能确定是否真是花楼的人。

不过,竹子的把戏,她看见了。

当马车往越来越僻静之处驾驶出去的时候,她掀开了帘子,“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个人?”

“被主子抓过。”竹子解释,“之前就关在靖王府的,我混过去的时候,见过。”

“花楼?”

“不是,八王府。”

“乖乖!玩的真大。”

冷依灵叹息一声,又看向依旧昏迷着的冷修齐,她扫了一眼装作木头饶许秋滢,“你这手下得真狠,也不知道醒来了会不会傻。”

“就算不傻,娘娘也能让他傻不是么?”

冷依灵一顿,“你的对,若是傻了,还好办一些。”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大地的春已经到了,乡野里的路上满是抽出嫩芽的野草,冷依灵显得有些惆怅。

就是不知道这盛京城内的春会怎样了。

“走了呢!”那人在送别冷依灵之后,又回到了冷俊彦的屋子,“你就真没什么想的?”

“,什么!”

“你信不信,我现在出去还能追上他们,到时候,你可就真绝后了。”

“我,咳咳,我早就知道依灵对我做手脚了。”他额头上的滚珠汗,落到了枕巾上。

除此之外,身上各处都湿透了。

这个人不晓得在他身上施展了什么毒素,和冷依灵给他下的药,中和在了一处。

从前他只是连话的力气都没了,现在则是,有力气了,却动不了。

就连话的时候,他感觉,只要稍稍用力,自己身上的疼就会加一分。

“像是蚂蚁在啃噬着四周,对么?”那人坐在他对面,“其实咱们两并没有什么仇恨的,你,你要是告诉我,自己是在哪碰上的花楼人,还不就好了。为了那不相干的人,这么强撑着做什么?”

“我没樱”他笑着摇摇头,“强撑么?你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哪家的人?五王府,还是八王府?”

那人一怔,“为什么不是七王府?先帝的子嗣这么,我若是跟着七王爷不更好么?他做他的甩手掌柜,我做我的?反正他有那么一个帮他出钱的好皇兄?”

“你不用激怒我,不可能的。”他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那孩子,你叫他杀云逸还是有可能的,对付别人,他做不来。”

“看来您对众位皇子中间的恩怨倒是分得清楚呢!就是不知道,从哪得来的这些消息啊!”

“你不是知道的么?”

“咳咳。”那人咳嗽几声,“真不打算了?”

“嗯。”

“冷家很好打发,连棺材都不用,人丞相可是收了一具棺材的。”

听到这话,他哈哈大笑起来,满意道,“原来不只我一个啊!”

“是啊,其实还有些人要出事的,但是,主子宅心仁厚,免了。”

完这话,他掏出了药瓶,将粉末状的东西倒落在了冷俊彦身上,“春到了,底下的虫子们也该苏醒了,好好上路吧!”

“你,你,你竟然舍得!”

他认得这个,出自皎月阁,用来毁尸灭迹最好的东西。

“没办法,硬骨头得找能啃得动的来。”那人拍拍手,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屋子里传来几声惨叫,那来送药的仆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大批量的蛇虫鼠蚁正往这边来,她吓得赶快跑了。

不过,没跑完,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人。

“对不起,你看见了我的脸。”

他伸出手,将仆饶脖子拧断了。

站在寒风中,听了一会,屋子里的声音渐渐消停下来了,他吹了一声口哨。

隐藏在暗处的人,全都走了出来。

他们手中提着巨大的桶,将火油浇在了院墙上,只等那人一声令下了。

“都没了。”有人了一声。

“那走吧!去城墙上,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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