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过新年(十二)
看着这窗边上的喻初雪,一生生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喊着自己凛北寒,凛北寒,这凛北寒,他已经许久未曾听过了,大概有半生那么久了。
终于还是走到了她的眼前,随后笑着摸了摸喻初雪的头,对着喻初雪道“好,都依你明年的这个时刻,我把缉妖司的烟花都搬到你们昌威武馆,让你放个够,可好呀”
“好呀,这才是我的好司主呢”
是啊,这才是他的好司主,是他的终于还是他的,本来可以这样,两个人一直依偎着看烟花,可以有一些平静的相待,再也不用像白日里所见的那般剑拔弩张,不用像往日那般有所芥蒂,即便是自己对喻初雪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想象,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行为,可是现在喻初雪对于他已经多有的防备,已经是男女授受不亲,再也没有了,那些个还在人界时候的亲密,甚至那些个在妖界的亲密都没有,他们之间隔了一条浩瀚星河,再也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这世事几多变迁,这世事几多反复,到最后只有他们两个人生生地站在了两端,这又凭什么呢?
也就在这个时刻,在自己意难平的时刻,突然见喻初雪从,从窗框之上跳了下来,俏生生的站在凛北寒的眼前,对着凛北寒道,
“既然你答应了要将那些个烟花送到我们昌威武馆,那么我该如何报答你?要钱我也没钱,要色我也没色,我也不能助你修为,但是有一样倒是可以报答你的,不知道,凛司主需不需要呢?”
的是如茨娇俏,第一次见到如此喻初雪,像是撒娇一般的对着自己话,一时间便被蛊惑了心智一般的笑着点零头。
这时候直见喻初雪掂起了脚尖,悄悄的按上了凛北寒的胳膊,昂起了头,如同清水蜻蜓点水一般,一时间道教凛北寒头昏目眩。
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她喝醉过酒会是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是经常的喝醉瓜,以前在春之山上,她经常的喝醉过酒,可是从来就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如今这才过去几百年?喝醉了酒就要变成这个样子,喝醉了酒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即便是蜻蜓点水,也是凛北寒经久的念想,那个一直被蓄在堤坝后面的洪水,突然间就奔腾了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如同一日千里那样。
入了魔的凛北寒与以前的凛北寒在也不是一个样子了,入了魔的凛北寒,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隐忍与委屈,入了魔的凛北寒,真的入了是自己的心魔,而他的心魔就是这样的俏生生的,从不防备他的喻初雪。
再也不会想等到喻初雪醒来会如何的对待他,再也不会想他们以后究竟该如何的相处,所有的眼前的事都被这个蜻蜓点水所吸引,所有的眼前的事都被那个轻薄柔软所吸引。
有多少年了,有多少年了,那些许久的委屈,那些个从不开口的不甘,到最后都需要一个借口,到最后都需要一个开口,让他最终不能成为真正的拉不回头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