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应谁是猪

御景虽然肥胖,但动作还是很快速的,就在朱珍珠扑过来的瞬间直接往旁边挪。

“御景!”耳边传来朱珍珠痛苦的惨剑

只见朱珍珠趴在御景的位置上,双手捂着额头,一脸痛苦,看着御景眼底越发的生气。

御景见状笑的更开心了,边吐舌头边道“活该!哈哈,朱珍珠,你不愧是猪,居然连我都抓不住,真没用,哈哈哈...”

“你....”朱珍珠眼泪哗哗的,看着御景一脸得意的劲,心里越发的憋屈“有种你别躲!看我打不打死你!”

御景闻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傻子,难道还站在原地等你打不成?”

“你...御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朱珍珠气的直跳脚,艰难的爬起来看着手上的皮都擦破了,眼泪顿时哗哗的流,坐会自己的座位不再看御景,任由御景如何再挑衅都没用。

半响过后,朱珍珠也没搭理她,御景撇嘴,暗道一句没劲坐回自己的位置,双手撑着脑袋等待着。

不一会,就有许多人来给她们送饭,在御景看到一人拿着足足有半人高的饭盒时顿时双目一亮,挥手大声道“这儿这儿!我在这儿!”

那人看着御景十分激动,抽了抽嘴角,连忙将饭盒拿过去摆放开来。

“糖醋鱼,糖醋排骨,辣子鸡丁,清蒸鸡腿,麻辣鸡翅!”

“还是管家懂我,知道我爱吃肉,准备的都是肉食。”看着一道道菜摆在自己面前,御景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一旁厮看着御景那一副惨不忍睹的吃相简直是不忍直视,全程都是抬头看房梁。

这么久,他也慢慢的习惯了,看着别人家的公子姐的午饭不过就是一个饭盒装着的,而且还吃不完,而自家姐可好了,加大版的饭盒,每日他从府中送来的路上可拉风了,个个都看着他。

让他每日都能享受一把受人瞩目的感觉。

“好了,我吃好了,你回去吧。”

直到耳边传来御景的声音,厮才低头,看着那几个饭盒吃的精光,麻木的将饭盒收起,恭敬道“那大姐,人就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御景罢罢手,一脸满足的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都是油渍,随后她又将手帕折好放回去,满意的摸着自己的大肚腩。

一旁落落见状轻笑一声,将饭盒给厮拿走之后凑到御景身边声道“阿景,今胃口不错呀。”

平日里还偶尔能剩下一些,今全都吃光了。

“当然啦,今又没被打,而且还能让朱珍珠吃瘪,心情好着呢。”御景笑着点点头,身子靠着后面的位置,直接将桌子都往后移了一些,直接将坐在御景后面的男孩挤的紧紧的。

对此男孩也是一脸无奈,摇头挣扎了两下发现越挣扎就越难受之后选择了放弃。

反正他都已经习惯了。

“可不是嘛,那朱珍珠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斗嘴斗不过你,偏偏还每次都要找你斗嘴。”落落捂嘴偷笑,看着朱珍珠现在还是一脸憋屈的样子,只觉得心头痛快的很。

让她平日里老是损阿景,虽然阿景对于那些话从来都不放在心上,但她就是不喜欢。

御景点头,撇了一眼朱珍珠毫不避讳的道“这种叫啥,这种叫好了伤疤忘了疼,没事就来招惹我,真的是有受虐倾向的,不愧是头猪。”

“阿景。”落落见此一脸无奈,御景这么大声,不被朱珍珠听到就怪了,等会指不定二人又要吵起来。

果不其然,落落刚叫了一声,就听到后面朱珍珠的咆哮。

“你谁是猪呢!”朱珍珠一脸气愤,一手直接拍在桌上,顿时感觉到手麻麻的,险些让她哭出来,但是看到御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双目通红的看着御景。

御景哼哼两声,都不回头看,撇嘴道“谁应谁就是猪呗。”

“你...”

朱珍珠气的直哆嗦,偏偏又无可奈何,只能干站在那,但是她越看御景心中就越气,就在快要爆发的时候,屋外传出一声咆哮,紧接着,一个男孩脸上蒙着布,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三两下走到御景面前,咆哮道“死肥婆!你做的好事!”

“你是?”御景眼皮一跳,看着被布遮的严严实实的某人,还真一下子没有想起来是谁。

看着御景一脸迷茫,来人更加生气,直接一把扯掉脸上的布,狠狠的瞪着御景。

那眼神,好似想将御景生吞了一样。

看清楚面容,特别是在看到男孩脸上的画时,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男孩见状更加生气,凑到御景面前咬牙切齿的道“你做的好事!你还有脸笑!”

“我...”男孩眼睛通红,御景感觉有些不妙,哆嗦了一下,连忙拉过落落心虚道“...重靖,你不能打我,你...你脸上的画有一半可是落落的杰作!”

落落突然被推出来当挡箭牌,一脸蒙圈,看着重靖有些不知所措。

而重靖在听到落落也参与了之后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不过御景的话向来不可信。

“三公主?你也参与了?”

落落抿嘴,有些害怕的点头,声道“我...我见宫里娘娘们画的花细好看,所...所以就想学..但是...但是没人给我画,所以...所以我就...”

越道后面,落落眼泪都快出来了。

重靖见状哪里还有火气,连忙有些慌乱的道“三公主,你...你别哭,我没有怪你,只是你若是想找人练习的话可以找我,但是能否别用这墨水?这没有个三四根本无法洗掉。”

“啊?洗不掉吗?”

落落更加茫然了。

看到那么迷茫的目光,重靖只感觉心都要化了。

公主果然什么都不知道,肯定又是御景,他就,公主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跟御景一样做这样的恶作剧。

昨晚上回来的时候他看到还没过多在意,想着洗洗就罢了,谁知道今早上洗了一早上,脸都搓肿了也没法洗掉,他根本就没法来学堂。

呆在家里心里又气不过,想来想去还是来了学堂,打算逮着御景大骂一顿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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