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生死一线
“陈镜陈镜陈镜。”
陈镜用背抵住门:“不行!你别想和我一起睡。”
芬里尔拍拍没:“为什么啊!”
“别抓进去的又不是你啊!”陈镜喊。
“抓什么啊!”
“不炼!不炼!”
芬里尔气愤地一踢门,挠挠头,走了。
陈镜长出一口气,差点自己的风评就要毁于一旦了。
现在这房子里可不仅仅是自己之前的部下,还有瓦丽莎他们。
陈镜胃疼起来,这种事情事先他完全没有一点准备,谁知道忽然就,自己一个提督(表面上),房子里居然一半是反抗军,这什么鬼!
“陈镜。”艾瑞莉娅来了。
陈镜站直身,然后看着门在失去支持之后碎成一块一块的,他这才想起自己和芬里尔是什么程度的怪力。
“门哥,对不住了。”
艾瑞莉娅嘴角一抽:“陈镜,我刚刚看见芬里尔和阿撒托斯睡去了,今晚你房间里没人是吧?”
陈镜心中一惊:“你什么意思?”
艾瑞莉娅眨眨眼:“姐姐的事情很抱歉,所以……”她掏出一个东西塞给陈镜:“别难过了,今晚它陪你。”
陈镜低头一看,瓦丽莎等身抱枕。
“滚滚滚,少拿这种东西来玷污我。”陈镜抬起头,艾瑞莉娅已经不见身影。
陈镜长叹一声,把抱枕随便一丢,坐到床上。
过了一会,雪蔻穿着睡衣走进来,呆呆站在陈镜旁边。
陈镜困惑地看着她,她看着地上的瓦丽莎抱枕。
“将军喜欢这种类型吗?”
“不喜欢,瓦丽莎以前剥削我。”
“哦。”
陈镜看着她,看了半,没一点反应。
“你在这干嘛?”
“侍从应该时刻待在将军附近,如果您嫌我烦我可以到墙外面。”
“陈镜!”茉莉拉着伊莉莎进来:“伊莉莎你以前上课憋不住流在地上是不是真的?”
看见了雪蔻,地上的抱枕。茉莉神色一变:“提督,控制自己的行为。”
陈镜连忙摆手:“这事与我无关啊!”
“优莎最喜欢陈镜了。”一双纤细的手环住了陈镜的脖子。陈镜动作一僵,两道质疑的目光扫了过来。
陈镜背后直冒冷汗:“优莎,不是去找奶奶睡吗?”
“被奶奶赶出来了。”优莎比了一个鬼脸:“陈镜,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你也别扭扭捏捏了,我们一起睡觉吧。”
“不校”陈镜拒绝。
笑话,当着伊莉莎和茉莉的面同意了,他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咚咚咚。”门框响了,瓦丽莎探进来半个头:“我进来了,哇你们都在啊……咦?”
她的目光和地上的等身抱枕上的饶目光连接起来。
“陈镜,拜托解释一下。”
雪蔻率先开口:“将军应该是要用这个东西释放某种巫术吧,他很讨厌你。”
陈镜的笑容逐渐僵硬。
瓦丽莎一个字一个字:“是,这,样,吗?陈镜!”
陈镜脖子一缩,看着雪蔻:“你别凭口污人清白。”
雪蔻露出纯善真的笑颜:“可是刚才将军您不就是这么的吗?”
陈镜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
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瓦丽莎,他:“你不信可以问艾瑞莉娅,她送来的东西。”
……
“我没有送来过啊,今只有你自己出去过啊。”艾瑞莉娅微笑着。
陈镜瞪圆了眼:“你丫算计我!?”
瓦丽莎拉开艾瑞莉娅,走到陈镜面前:“还有什么好的,遗言烦请一下。”
就在她拳头砸下来的一瞬间,安娜接住了她的手:“停。”
陈镜看见了安娜,大喜:“安娜,快告诉她们真相。”
安娜唤出一个镜面,里面是之前发生的事。
没有声音,陈镜拦住芬里尔,从艾瑞莉娅手上接过抱枕,然后随手一丢。
瓦丽莎看向艾瑞莉娅。
艾瑞莉娅指向陈镜:“是他指使我的!”
安娜也不管这些,然后走到陈镜面前:“你的住所明会来很多人,都是客人,你接待一下。”
“好的我才是老大,这种事情应该你来。”
“啊啦拉,刚刚的镜像实际上我做了一点……”陈镜捂住她的嘴:“知道了,就交给我吧。”
安娜笑了笑:“放心吧,我已经安排的妥妥当当!”竖起大拇指。
陈镜指指门:“请。”
安娜往他床上一坐:“不,今晚我睡这。”
就在陈镜想要发作的时候,另一个人坐在了安娜右侧,阿夏微笑着:“陈镜大人,晚好。”
陈镜一愣,但是阿夏是少有的正常神,他也不好什么,点点头。
“我今晚也睡这里。”
“……”陈镜看看这一房间的人,还有门口探头探脑的芬里尔和阿撒托斯。
“行行行,我不睡了可以吧。”
“陈镜,讲故事。”优莎。
陈镜看着这做了一地的人,自己仿佛是某个学完修辞的雅典人正在演讲。
“这可真是神奇。”
陈镜酝酿了一下:“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它叫基地。”
“从前,有一个学者……他的妻子居然是一个智械……这个计划是……”讲完,应该算是早上了,陈镜看着这屋子里的人,按理来,他的讲法应该是全部睡着,结果实际上,除了阿撒托斯一直在睡,其他人都还醒着,仔细一想,这里貌似也没有什么正常人。完全正常嘛。
“盖亚意识,这种东西真的可能吗?”艾瑞莉娅惊叹。
安娜半睁着眼:“少见多怪,生命之神白茗有赋予一切生命的能力,按照她自己的法,她完全可以直接创造一个盖亚意识体。”
阿夏补充:“或者,她本身就是一个由无数生命的存在所支撑的生命,老套的讲,她联系着一切生命。”
陈镜一愣:“那岂不是无担”
“没,她只能赋生不能夺取,那部分是她姐姐白灵负责,姐妹俩个形影不离,极少分开。”
亮了,恒星的光再一次照亮了这里,陈镜把背上的优莎卸下来,走到门口,回身看看这一屋子人:“我补个觉。”整个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