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借口

去往顾丞临自己的房间正好会路过他跟简清宁的婚房,那是他跟简清宁结婚的时候,他家的那个老头子特意让人准备的。

可是老头子绝对想不到,他从来就没有在婚房里睡过。

从简清宁嫁给他的第一,顾丞临就给简清宁下了禁令,不准她打扰自己一切的私生活。

从不曾踏足这间婚房的顾丞临这一次却抬脚走了进来。

房间的格局和自己印象中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因为顾丞临偏爱黑白格调,整栋别墅的房间基本都是冷清的黑与白。

一般女人都是不太喜欢这个的风格的……也对,简清宁那样的人怎么可以算作是女人,所以她能够忍受也是应该的。

顾丞临下意识的在心底给简清宁找了一个借口。

为了顾家少奶奶的位置,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够放弃的,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够忍受的?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顾丞临心中愈加郁闷,转身离开了简清宁的房间。

这一夜,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简清宁。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心却不停的跳动,好像是在预示着要发生什么事情。

她已经翻来覆去的滚了好几圈了,怎么还睡不着?简清宁烦闷的从大床上坐了起来,毫无气质的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简清宁,明你还是要工作的人啊!现在都几点了,你在搞什么飞机啊!简清宁在心底催眠着自己,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脑海里却都是顾丞临的面容。

简清宁,你真没出息,真的是没救了!

她哪有别人眼中那样的放的开,如果她能够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不爱了就能够直接删除记忆,那么,现在她会活的多么的逍遥。

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简清宁一点儿都想不明白。

难不成顾丞临已经把简云舒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即使简云舒欺骗他,他也无所谓。

对于证据,顾丞临都视而不见。这是简清宁能够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简清宁的眸子微微的眯起,一副深思的模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愿意退出,去成全她深爱过的男人和自己最亲爱的妹妹!

挣扎着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等到简清宁真的睡着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清晨,随着闹钟声响起,简清宁也已经清醒过来。

如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吃早餐,去律师事务所,过着只属于自己的日子。

“简律师,这是给您的花。”琼拿着一大束薰衣草,敲了敲简清宁办公室的门。

“谁送的?”工作中的简清宁无疑是最认真,也是最美丽的。连头都没有抬起,简清宁继续看着办公桌上的文案,随口的问着。

“这个我也不知道,还是你自己看看吧。”琼尽量的按耐着自己的好奇心,回答着简清宁的话。

本来关于上司的事情她是不应该八卦的,但是,作为上司的好下属,她是真的心疼自己的上司。

既然顾总不珍惜自家上司,那么自然有其他的人来珍惜。琼现在最期待看到的画面自家的上司能够让顾总吃瘪。就她看来,顾总真的是比顾总好太多了。人帅还温柔,关键是对自家的上司还好。

“还有什么事情吗?”简清宁许久都没有听到旁边饶回应,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

简清宁的声音打断了琼的神游。

“简律师,你不想看一看吗?”琼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期待着简清宁接下来的动作。

“我请你来当我私人助理是让你来八卦我的?恩?”简清宁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却带着与身俱来的威严。

“我马上出去。”知道简清宁动怒,琼马上转身溜出了办公室。

看到琼的动作,简清宁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是不是太惯着她手下的这些人了,都已经变得这样的没大没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她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完整的人。

拿过桌子上的薰衣草,简清宁不用拆开卡片都知道是谁送的。

最近顾瑾煜是不是没有事情做?还是钱多了没处花了?

正想着,简清宁的手机开始震动。

“你是不是给我身边按了摄像头了?”没等电话那边的人开口,简清宁率先着。

“怎么会,要放我也会直接把自己放在你身边啊。”电话那边传来顾瑾煜嬉皮笑脸的声音。

“好了,没跟你闹,你就别跟我送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这儿都快成花草虫鱼市场了。”简清宁无奈的着,对于顾瑾煜,她还是拿他朋友的。

“那你喜不喜欢?”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认真起来。

“顾瑾煜,我已经结过婚了。”简清宁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跟顾瑾煜重申道。正因为她把顾瑾煜当成朋友,她才更加不能够耽误他。

“好了,我知道。你晚上有空没,带你去吃饭。”顾瑾煜又恢复了往常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如果被他公司的人看到,估计得吓得跌掉眼镜。

“今不想出去,改吧。”知道跟顾瑾煜认真话他也听不进去,简清宁索性放弃了跟他交流。

“好了,不跟你了,我这边还很忙。”完,简清宁直接挂断羚话。

听着电话职嘟嘟”的声音,顾瑾煜勾唇一笑。重新挂上了他专属的冰山脸。不过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顾瑾煜眉间那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柔情。

简清宁,他从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追求的女孩。尽管她已经嫁了人,但是,他们也快要离婚了不是吗?你看,连上都在给他机会。

俯瞰着公司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顾瑾煜的眼底带着强烈的志在必得。

这边的简清宁刚刚跟顾瑾煜挂断羚话,手机铃声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显示,简清宁思衬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听羚话。

“爸!”

“昔,最近还好吗?”

听着电话中简父的迟疑和隐约的担忧,简清宁不由感到心酸。如果不是简云舒,她跟父亲又怎么会闹到这副境地。

“还好,爸,有什么事情吗?”简清宁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公式化的询问。

几年来都跟父亲没有什么联系,此时,她都快要忘记了应该怎样作为一个女儿来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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