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坑人的导航
沈文君将车钥匙还给了林昊,并追问林昊怎么保证以后不会以酒吧的事情要挟她林昊听后,笑了笑,并调笑道:“怎么?这么想与我一夜情吗?”沈文君听后,脸上闪过一丝怒色,随即冷哼道:“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再这样,你爱和谁和谁去!”林昊听后耸耸肩,又朝沈文君伸出手。“干什么,车钥匙不是给你了。”沈文君见后冷哼道。“喂,大姐,钱包手机啊。”林昊见后一阵无语,随即喊道。沈文君听后这才明白林昊是要这些,她随即从兜里掏出林昊的钱包递了过去,并道:“手机在车里。”林昊接过钱包后,便将钱包打开,随后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沈文君。沈文君见后一愣,紧接着便明白林昊的意思了,她随即接了过去,并问道:“你这张卡有多少钱,要是少了没有保证效果,还有你怎么保证不挂失。”林昊听后,嘴角直抽搐,心做好事就这么难吗。“密码,里面有六万多块钱。”林昊没有理会沈文君的问题,直接回道。这卡里的钱就是那次他骗器官贩子的,除了身上留下的零花钱,全在里面了。沈文君听后,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与纠结,半晌后,她抬起头咬着嘴唇道:“我要先将钱取出来,要不我不放心。”林昊听后心中一阵无语,他索性也不点破,随即道:“你去取吧。”沈文君听后,随即转身朝附近的at机走去。林昊见此心,哎,又成穷光蛋了,没事打肿脸充啥胖子啊。随后,他甩了甩头,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看手机果然在里面,他随即发动车子,开了出去。他路过at机时,停了下来,等到沈文君出来,随即朝其喊道:“那钱你先拿着,记得欠我一次一夜情哦。还有,别去酒吧钓凯子了,俗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罢,林昊便驱车离开了这里。沈文君听后顿时愣住了,再见到林昊竟然开车走了,大脑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了。她看了看手中的银行卡与钱,随后抬起头看着远去的车子,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林昊离开孤儿院后,便驱车朝唐府驶去。他按照车上的导航东拐西转的绕着,偶尔开到没路的地方,偶尔开到死胡同,把他郁闷的不行,心中大骂什么破导航啊,能再不靠谱点吗。就在林昊在路上到处转悠的时候,突然他的前面后面驶来好几辆黑色商务车,将他的前路与后路堵住。林昊见到后不由一愣,看到逼近的车子,他索性将车朝路边一靠。紧接着,他看到那几辆车子在他车旁急刹车,然后呼啦一阵开门声,一堆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从车上走了下来,手中拿着棍棒砍刀之类。林昊见此,顿时知道这是冲自己的来的,他摸摸鼻子,心难道是酒吧里的找上门来了。他索性打开车门走了出去,他一出来朝这群人打量了起来,紧接着他发现一个熟人,就是那日被他制服的王钢,他顿时明白这群人是因为啥了。见此,林昊抱着双手,朝众人微微一笑,并道:“那个谁?就是你,那被我摁倒的,对,就是你,来找场子吗?”王钢见自己的糗事被林昊当众点出来,顿时感到羞辱万分,脸色一下子狰狞了起来,要不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早就冲上去教训林昊了。“林昊!你趁现在尽管得意,待会,老子让你哭都不哭不出来!”王钢看着林昊狞笑道,罢他看着身旁的马子魁,道:“表哥,这就是林昊。”马子魁下车后就一直打量着林昊,单从外表看起来,这林昊看起来并不怎么强悍。只是看到林昊那淡定从容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拿捏不定。“子,哪条道上的,看,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马子魁一边打量着林昊,一边问道。“哪条道上的?我想想。”林昊听后歪头回道,一副思考的样子,片刻后他回道:“深山老林出来的。”马子魁听后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怒色,这林昊是在逗他!“给我往死里打!”马子魁手一挥,对手下人厉声喊道,一脸戾气。林昊见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紧接着身上爆发出一股凶悍的气势,令周围打手们心中一颤。马子魁感受到林昊身上的气势后,不由连退数步,汗毛直立,这时他知道自己惹到不能招惹的人了。他是从黑市拳赛上起家的,而黑市拳赛上偶尔会有某些神秘高手出现,而这林昊的气势显然并不弱于那些人。想到此,他刚想开口求饶,却见林昊已然动手了。而马子魁的弟们,显然不知道林昊的可怕,停顿了一会后便挥舞手中的武器,朝林昊招呼了过去。林昊一个闪身,来到一人面前,一拳重击其腹部,瞬间将其击飞出去,连带砸到数人。紧接着,他感到脑后生风,瞬间跃起,躲过后面砍来的刀,然后一个飞踢,将那人踢到在地。紧接着,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林昊暗呼一声不好,他随即朝自己的车子看去。只见,几个打手正拿着铁棍砸他的车。林昊见后,心中顿时升起一团怒火,紧接着身上爆发出一股令人战栗的杀气,然后消失在原地。下一秒,林昊出现在自己的车前,一把揪起其中一人,然后狠狠的朝地上摔去。随即传来一阵咔嚓声与惨叫声,那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一会儿,便昏死了过去。林昊没有给其他人反应时间,瞬间再次出现在另一人面前,朝其双手连击数下,传来一阵惨叫与咔嚓声。只见,那人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整个人痛的倒地打滚。随后,接连传来惨叫与骨折之声,令人头皮发麻。仅仅过了数秒,林昊闪身出现在马子魁面前,冷冽的目光朝马子魁扫去。马子魁感受到林昊身上那浓浓的杀气,浑身汗如雨下,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再也没有了刚才嚣张与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