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你做我的魔后如何?

缚魔锁,唯有魔尊能解!白起将人直接带回了魔域,扔到大牢里,脸上面无表情,仿佛冷血无情的杀手。

北冥慕兮心弦一松,顿时倒了下去。“慕慕,慕慕……该死!”白腓惊慌失措,将北冥慕兮拦腰抱起,转身消失在人声鼎沸的街道。

魔界的街道和人间并没有很大的差距,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原本就难得见到尊上,这一下子还见到了大场面,自然免不了七嘴八舌的着八卦。人嘛,本就对不了解的事物保持着好奇的心态。

“不是听尊上喜好男色?”

“可不是,我那表哥就是因为长相英俊才被选中当了侍卫。”

“我瞧着那是一姑娘吧。”

“岂止是一姑娘,还是一个大美人。”

“感情尊上是看不上一般的货色。”

“啧啧,这下可有好戏了。”

“何以见得。”

“这魔界众女人谁不想一朝一日睡在尊上的踏上。既然尊上喜欢女子,你觉得那些官家女子会消停。”

“就不知道这美人是什么来头,要是没有背景很难在魔宫立足。”

“这倒也是。我瞧着尊上挺紧张,想必是上心了。”

“上心不上心的没用。那些大臣官家哪个是好惹的货色。若是前任魔尊至少修为上无人能及,谁敢不服直接碾成灰。如今的魔尊虽然治下有方却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也不一定,你又没见过尊上动手,怎的知道白腓尊上不如白泽尊上。”

“那倒也是。尊上一向深居简出很难看到对谁动怒。”

“哎,那公孙家怕是完了。押注,押不押?”

“有病。”众人一哄而散。

明摆着白腓尊上赢的结局,押什么!

而这边,白腓带着慕兮进入魔尊殿内的卧室,将她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忘尘,把九尾给本尊找来!”白腓记得团团转,冲着忘尘就是一顿吼。

话音刚落,就听见九尾急匆匆赶来的声音:“行了行了,尊上您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属下早知道了。”

九尾也不敢懈怠,毕竟是凤栖荒女儿,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岔子,整个魔界都得跟着覆灭。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姑娘挺对她的胃口,可不能这么轻而易举就没了。

显然他们想太多了,凤栖凰和北冥沧凛这两个变态的女儿又怎会是个简单的角色,那肯定也是个变态。

当九尾给慕兮把完脉之后,她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果然两变态生的女儿还能这么放养都是有原因的。这就是下一个变态!

“怎么样?本尊问你,慕慕怎么样!”白腓见她摇头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话里的语气自然见不得多好,没有杀人都是念着旧情。

“尊上息怒。您觉得北冥沧凛和凤栖凰生的女儿能受不住公孙家那几个混蛋的掌风?”九尾没好气地反问。“她那两个不着调的父母放任她在人间胡作非为是有原因的。这丫头估摸着是个战神,不打不成器。和越厉害的人战斗越是能提升自己的修为。”

“当真?”白腓不太相信。

“过两个时辰她醒了,尊上和她打一架就知道了。她就是用力过猛,战斗力升值太快,身体负荷不来所以才会晕倒。她才五百岁,尊上。”九尾无可奈何地摇头。“您还真是下得去口。”言罢,九尾还声地咕哝了一句。

白腓皱了皱眉,他的听力多好,怎会不知道九尾什么。既然慕兮已经没事了,这些人自然没什么用。“出去!”白腓不悦地道。

“是,属下告退。尊上,您悠着点,慕兮还呢。”九尾不怀好意地提醒道。

“成年了,还?”白腓意味深长地了一句话。“滚出去!”

“属下告退。”忘尘见九尾还想什么,赶紧拉着她走了。再下去,九尾没事儿,他可就完蛋了。还是不要惹被感情昏了头的男人为妙。毕竟当年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九尾本就生得美艳又勾人,即便忘尘也是顶尖的美男子配她依旧觉得配不上。所以当初为此和魔界不少男人打过架,结果九尾倒是心疼了,见一个打一个。这才让忘尘放下心来。

白腓望着躺在床上的少女,抬手轻轻地摩挲她的脸蛋,这种亲昵的触感让他倍感舒适。而睡梦中的慕兮也正是如此。许是她本就生的萌宠,以至于别人一摸脑袋和脸蛋就忍不住凑过去,像猫咪撒娇似的打滚。

白腓愣了愣,这丫头的本体到底是个什么活宝,怎的一抹头就像猫似的撒娇卖萌,简直是性。

“丫头……”白腓叹息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还是不对。他想要他留下来,又自觉不配让她留下来。然而他终究是用了手段让她留下来。

等到慕兮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白腓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曼珠沙华发呆。

“白腓。”慕兮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白腓回头,温柔一笑。

这种温柔是浸透在骨子里的,仿佛一阵清风,一束暖阳,一抹春意,就那样毫无保留没有预兆的停在了北冥慕兮的心上。即便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根本不喜欢她,可她还是忍不住沉溺在他的温柔里面,心甘情愿地沉沦。哪怕,最后是覆灭,那过程依旧甘之如饴。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白腓的声音很温柔,低沉又浓醇,如烈酒入喉,刮着北冥慕兮的心微微的有些酸涩。他轻轻地走过去,将手放在慕兮的头顶,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

这种感觉当真让人沉沦。

北冥慕兮摇了摇头,身上不痛不痒,除了心脏不舒服,她确实没什么不对劲。“白腓,我想回家。”慕兮幽幽地开口,着她低下了头。不想让白腓看见她炎帝的失落。

白腓怔了怔,放在慕兮头顶的手忘了收回,握成拳头,指尖捏得发白。半响,他松开拳头,继续顺毛似的,一边摸一边:“怕是要让慕慕失望了。”

“回不去吗?”慕兮抬头,大眼睛里闪过某些情愫。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暂时不校”着白腓瞅了瞅门口站着伺候的侍女,眸光幽冷,那意思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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