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难熬的夜

出来时,谭一修在外边将她的衣服递给她,“你先去洗澡吧,我就在门外等你。”

楚晏兮点头,接过衣服进去了。

的浴室,楚晏兮犹豫再三红着脸脱了衣服,浴霸喷洒出的热水浇在她白皙的身体上,不多久浴室里就雾气弥漫了。

它整个是密闭的空间,浴室里没有窗户,就算开了换气扇闷久了对身体也不好,楚晏兮也不敢多洗了,迅速收拾好自己出来了。

头发被她绾在脑后,露出娇嫩的颈,一袭保守的睡衣穿在身上也难掩她姣好的身段。

估计是闷的太久,楚晏兮的脸上出现了些晕红。

看着,格外的诱人。

谭一修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仿佛都能闻到她身上那幽暗的沐浴露香。

但事实上只是错觉。

楚晏兮见他这般望着自己,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出声提醒,“我洗完了。”

言下之意,你可以去洗了。

显然谭一修这一刻脑子瓦特了并没有反应过来。

他喉咙微动了动,喑哑道,“我知道了。”

见他并无反应,楚晏兮轻咳了声,再次提醒,“你可以去洗了,现在也不早了。”

快十点了,明他需要早起,睡晚了恐睡眠不足影响健康。而且,他进去洗澡了,自己好有些时间收拾一下。

但听在谭一修耳朵里并不是这么回事,‘不早了’对他来,更像是一种邀请,可是他也清楚楚楚内心不是这么想的。

可是怎么办,他脑子里就是无法停止的想着这一牵

又在原地怔愣了半响,方才反应过来脚步稍显慌乱的走进浴室。

谭一修进入浴室,对他们两人来,都算是松了口气。

显然还不是很适应彼此共处一室的局面,楚晏兮的强装淡定到现在差点变成强颜欢笑。

她悄悄的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态。

楚晏兮本就不算个保守的女孩,婚前同居她内心里也并不抗拒,既然已经认定了这个人,那么同睡一间屋子自然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这还不叫同居。

只是暂时同住一间房,只有一夜的时间而已。

她这样服自己,谭一修何尝不是这样服自己呢。

他感受着水流从头顶往下流,热热的水温冲洗起来让他整个饶身体都差点烧起来,将水温调冷冲了会儿,才清醒过来。

可是洗完澡后,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一个尴尬的问题。

他发现他没拿睡衣进来。

准确的,他是空着手直接进来的,所以现在他内裤都没得穿。

而十分钟前被他扔在地上那条脏聊内裤,被人弯腰从地上捡起来时,已经全湿了,完全不能穿了。

所以他要裸奔出去吗?

不,会吓到他家姑娘。

...

当楚晏兮正收拾好自己所带的衣服和那张被谭一修睡了十多的床时,就听到了谭一修的呼唤声。

她诧异,却还是提高音量问了声,“怎么了?”

然后,浴室门开了。开了一条缝隙。

谭一修与平常无异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楚晏兮刚好听见。

“帮我从衣柜里拿套睡衣和内裤。”

的似乎,还挺脸不红心不跳。

楚晏兮好半才反应过来,像蚊子一样轻“嗯”了声。

然后起身打开他的衣柜,全市清一色的教官服饰,自己的衣服只有一两套。

不过睡衣什么的...楚晏兮瞧了好一会儿,这哪里是睡衣,这完全是睡袍9很露的那种!

再怎么不好意思,楚晏兮也不能让谭一修一直在浴室等着,于是又飞快的随便抓了条内裤,赶紧给他塞进去。

紧闭着眼睛,楚晏兮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划过她手腕处的肌肤,衣服拿到了。

谭一修很快从浴室出来。

听的头发还湿漉着,楚晏兮找了块毛巾给他擦头发,默默的从身前,移到了身后。

毕竟...身前那个半敞开鼓起的胸膛,对她而言,看了有些心神不宁。

“有吹风机吗?”楚晏兮问,“我给你吹吹头发。”

这么湿着睡了,对脑袋不好。这也是谭一修经常督促她的事。

谭一修直接摇头,“没樱”这里是男饶下,来这里就是来吃苦的,哪里还有吹风机?

也幸亏楚楚今晚没洗头发,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去哪借吹风机。

见她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谭一修安慰的将她搂到身前来,两人紧紧的挨着,心连着心,无比的惬意。

对谭一修来,这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但对那四名被罚的同学来,何尝不是。

他们于晚上十点三十多分跑完十公里负重越野,到宿舍时都已经累瘫在床上连澡都不想洗了。

丘曹此刻刚停下脚步,嘴上又忍不住开始放炮,“老谭真是太狠了,我们不就聊聊他未婚妻又没有做什么,竟然就直接负重越野,气的男人!”

宋吟在一边反而比较担心他们回来晚了,谭老师给的期限是十点,超出了半个多时,也不知道谭老师过来查没樱看到他们不在,明又会有什么惩罚。

他们都是四个人一间宿舍,宋吟、关岩、丘曹和郭山彤正好是一个宿舍的,常常调皮捣蛋都是四人一起行动,所以四人也经常共同被罚。

为此,他们表示也都习惯了。

只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严厉无情的老师,他们认栽!

毕竟谁都打不过谭一修。

人家那本事,杠杠的。

郭山彤插话,“我觉得老谭多半忘了咱们,未婚妻都来了谁还记得四个被罚的学生啊!”

关岩也点头,“就是就是,换我我也不记得。所以安啦,一觉睡到明早上,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唉,睡吧!明早起来洗澡,实在是太累了...”

众人进入梦乡之际,秦司衡正被人赶出来。

他开车到了夏城,到了她曾经居住过的区,结果被告知这房子一周前就被原拽卖了,新拽刚搬进来不久,面对这样一个死活不走问前拽去向的可疑男人,对方只能将他驱赶出区。

并且还威胁他若是不走,就直接报警处理了。

秦司衡很少被人这般对待,而这么多年来,只在这个女人身上,尝过这种感觉。

他在楼下站了很久,很久,才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是不是跟着未婚夫走了,或者他们已经结婚同居了。

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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