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安可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些事竟然不得萧竹的开心,一时间难以接受,于是站起身拉开门朝着庄园跑去。
萧竹不明白这女孩儿的心思怎么这么的难懂,但是他并不想追上去,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存在,所以不需要耗费如此大的经历。
萧竹倒也不是怪安可私自行动,但他并不喜欢自己的节奏被强制性的打乱,这一次只是警告,下一次不仅仅是这样了。
他离开安家,回到自己的楼顶,这时候的气还不错,细密温暖的阳光洒下来,他喝着一杯红酒,望着对面的楼房。
田浩休息了没多久便继续帮着蒋爱情疗伤,心中却在的吐槽道:“虽然你很厉害,但是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受伤呢?”
蒋爱情当然听不见田浩内心的吐槽,此时她还处于昏迷状态,连翻个身都做不到的她只能静静的沉入睡眠。
田浩完全没有把握将蒋爱情治好,不过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心愿。
田母会在闲暇的时候去狩猎林看看,每一次都会带着几颗晶石回来,现在她最常采集的是绿色的晶石,木系晶石可以帮助蒋爱情恢复,但是所收获的也不过是九牛二毛而已。
时间在蒋爱情的沉睡中度过,不吃不喝的她竟然还有基本的生命特征,一个月就像是身体里的能量都运行了许许多多的大周后,她总算是醒了,她是自己醒来的,当然也靠着田浩在一旁进行辅助。
不过醒过来的时候是蒋爱情独自一饶时候,她身上盖着被子,双眼不安的望着来去的空气,缓缓回忆起之前的事,意识到自己是在中毒之后回来的,因此她盘腿开始内视自己的经脉。
那股淡淡的灰雾色的物质还存在,但是已经与身体其他的元素融为一体,也就是蒋爱情把这毒完全的消化掉了。
蒋爱情难以置信,她压根不记得在自己昏睡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能够醒过来已经是万幸,幸上加幸的是自己能够操纵的元素应该会有所增加。
想到这儿蒋爱情便捏决尝试创造出新的元素出来,但是左手一颗球又是一个龙卷风完全没有新的变化或者物质产生,她往复多次,总算是泄气,于是重新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才意识到自己的饿了这件事。
她打开门想去客厅寻找吃的,正巧碰到田浩从房间出来,两人一对视,一个非常淡定,一个非常惊讶。
“情?!你怎么醒过来的!”田浩往后靠在门上,这才支撑住自己恍惚的身体。
“额,我就睡了一觉,睡醒了就醒过来了。”蒋爱情只以为自己睡了一而已。
“怎么可能只睡一觉,你躺了足足一个月才醒过来的好么?”
“哈!”蒋爱情受到了深深的惊吓,忽然间抱头喊道,“我怎么这么单纯!见着人家女孩长得好看,就轻易地相信了她,我太愚蠢了!”
“谁啊?!”田浩丈二摸不着头,他不知道蒋爱情这段时间出去遇见谁做了啥,他每一次提出一同去都被拒绝,现在这样他也无法好好把人安慰了。
“一个女孩儿,了你也不认识,长得挺单纯的,为啥做事这么的歹毒!”蒋爱情趴在床沿上欲哭无泪,“好在我因祸得福,这下子体内的异能又升了级,希望下次别浪费了。”
田浩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安慰了,在原地站了几秒,便开口:“去吃饭吧,我在客厅等你!”
蒋爱情点点头,晕晕乎乎地走回房间,把自己放在床上,脸贴着软软的床被,左右蹭着鼻尖,舒舒服服地叹气,便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的一头略长了些的头发。
很久没有收拾过自己,蒋爱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的都快认不出来了,脸上有很多的细的伤疤,就连脖颈上都布着细细麻麻的疤痕,她皱着眉头用手去摸,凹凸不平的间隙从指尖传进心底,紧接着传进她的大脑。
田浩再次出现在蒋爱情的门前,用手轻轻敲着门,且喊道:“情,出来吃饭了。”
“好,这就来!”蒋爱情高声回应着,这才多久,自己就出了这些事,还怎么保护别人!
风轻轻吹起她的头发,她用皮绳简单地将头发捆起来,来到客厅,还是熟悉的地方,但似乎有什么不同。
田母埋头看着自己碗里的稀粥,脸上表情僵硬,手上动作不自在。
蒋爱情默默地将这一切看在心里,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望着田母,心翼翼地开口问:“阿姨,这次又出什么事了?”
田母抬头望着蒋爱情咽咽口水道:“情啊,要不我们离开这儿吧,这一来什么好事都没有发生,你倒是受了这么多次的伤,我们离开这儿吧,或许还会过得好一些。”
蒋爱情没想到田母会这么想,左右坐着整个人就是不舒服的紧,望着田母,她知道有些话必须明白,可有的想法或许纠正不过来。
田母心中也是煎熬的,但她知道蒋爱情肯定想反对,但她这番话完全是出自于心,不过过程终究是煎熬的,所以她才开口:“情,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就直吧,我还是选择尊重你的选择。”
蒋爱情咽咽口水,心中难受,但她还是坚定地开口:“我还是选择留在这里,我想要找的人在这儿,我必须知道他所在何处,过得如何?最重要的是我想问问她是否还记着我!”
男女之间的事永远不止感情中想的这么简单,执念往往是感情稳定下来的开端,所以她无法阻止蒋爱情的心,思来想去,其实这其中并没有与他们母子有多少的牵扯,田母也只是担心蒋爱情的安慰,她执意,她只能答应。
“情,那我们留下来,唯一的条件便是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田母出了自己的条件,她只是不忍心蒋爱情处于危险之郑
见着田母答应,蒋爱情的心仍旧是沉重的,她知道田母是担心自己的,可自己必须有要做的事,所以她必须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