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田母似乎适应过来,她无力地坐在原地,望着地面上的丧尸,此时他们各自失去了一条胳膊,鲜血顺着缺口处流到地面,慢慢地形成了一滩河。

“我们离开这儿吧,他们不打个你死我活是不会停下来的。”蒋爱情见惯了这种场面,转身离开,“走吧,既然选择离开,你们就把目光收回来,没什么可看的。”

也不是恋恋不舍,是第一次见着这场景,刺激性太强,回不过神来。

蒋爱情索性也让他们这样去了,坐在火堆旁,笑着:“吃饭吧。”

“好像有点儿吃不下。”田浩捂着自己的肚子,以前都是见着的血和骨头,没见过这么真实的一幕。

“没关系,我理解,但是这一幕在未来恐怕会非常的常见。”蒋爱情把签字从土里拔出来,用手撕掉其中的一根腿,接着又插进土里,“阿姨,吃饭吧。”

田母感觉自己的胃在痉挛,一阵一阵的,但是她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了,只是犯着疼。

蒋爱情也不忍心两人这么继续下去,她从随身的锦袋中取出两个绿色的石头,道:“你们把这个吃下去会好受许多!”

将信将疑到现在的完全相信,两人几乎没有考虑就将石头吃下。晶石带来的似乎是强制性地调息,不多时两人便恢复了往常的血色,只是气息这一块儿并没有拿捏地多稳。

吃了成安的屁股毛为蒋爱情带来的是精神力轻缓的消耗,她在半睡半醒间似乎看见了萧竹的影子,那略微单薄的身影,左右两手握着诡异的黑色的火焰,来去如风的模样嘴角还挂着一抹冷笑,无法辨别其中的真假,蒋爱情一瞬间坐起来。

在外面睡似乎不是一件舒服的事,田浩见着蒋爱情坐起来,也心翼翼地睁开双眼,在她的眼中,这个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身上似乎背着很大的责任,只单影只的她究竟在寻找什么?

蒋爱情回头看着田浩,田浩被吓了一跳,身子自觉僵硬,双眼写着讨好。

“你怎么没睡?”蒋爱情问到,这个结界制成的空间足够的大,三人躺在地绰绰有余。

“我睡不着,第一次在外面过夜。”

蒋爱情望着他的双眼,企图从中寻找一丝丝的破绽,没多时她选择放弃,她问道:“你的上网钥匙现在能用么?”

“当然能啦!”田浩对垂不是惊讶,“我找找。”

其实上网钥匙就在他的手腕上,蒋爱情不想去戳破这个事实,上网钥匙是他的愿意与否她都不能进行过多的置喙。

田浩翻遍了所有的兜,期间他也看过自己的手腕,似乎这不是他所想的,他继续重复翻了一遍兜,接着才声喊道:“我的啊,就在我的手腕上,我居然没有看见!”

蒋爱情也跟着做出一副好笑的模样,她望着他,道:“估计是你今受到的刺激太强烈了。”

“对,我也觉得是,现在我觉得好饿,晚饭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吃。”

“我帮你热上。”蒋爱情熟练点火,“借给我你的上网钥匙吧,我找一个人。”

田浩的迟疑被蒋爱情看在眼里,她不理解他到底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但这没有什么,现在他想试试能否从网络上找到萧竹的身影。

突然消失的萧竹在茱萸城饶眼中永远是个迷,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消失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这件事便成了茱萸城上上下下不能够提及的秘事。

网络上关于萧竹的记载很少,但在蒋爱情准备关闭窗口的同时,一瞬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的窗口全写着:萧竹,一个年轻饶思维。一个年轻的政治家脱颖而出。

新闻内容几乎都是差不多的,蒋爱情只看了前面的五六篇,后面的她都看了几眼题目。

“这个名为萧竹的男人就是你要寻找的人?!”田浩理解其中的事情,但是他识趣的闭上了嘴。

“对,要找的人是他,我把他弄丢了。”蒋爱情望着画面中那个模糊的身影,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脸,但萧竹化成灰她都认识。

因为深爱,所以执念。

“那这次你可得心了,我看见有家新闻上写的是他是走在总统路上的人,到最后指不定人家就成总统了。”

“这里面不对劲啊!”成安从草棚里爬出来,站在解语的面前,“萧竹不是自茱萸城消失的么?那荛珠也是只茱萸城消失的呀,最后两人合体,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到哪什么都吧?!”

“北都!”解语着,“他是萧竹也不是萧竹,也许到最后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肯定是个大佬,凤凰,你家不是有个神谱么?拿出来看看,也许能够找到他的神籍。”

“你可拉倒吧,我身上哪儿有神籍,出生前是一个蛋,出生后是一只鸟,现在学个化形术你还不教我其他的,我怎么给你变一个神籍出来。”

面对成安的深情控诉,解语不想做回答,她感受着蒋爱情的一举一动,问道:“你这个神识的主人会不会也是个大神?”

“什么意思?你蒋爱情的灵魂在这个无穷宇宙中存在了数十万年?”成安一时半会儿有点儿懵。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解语道,“希望是吧,这样算下来我们也算是立了大功,对于之后的成神之路走得会顺畅许多。”

“啥玩意儿?!”成安听不懂,索性不去理解语,坐在原地通过蒋爱情的视线看着前方,半空中的景色还不错,也能够看到足够远的地方,只是这个星空略显诡异,他自心底认为星空是与这个世界不相符的。

萧竹自黑暗中醒过来,他通过前方的视线看见了一只手,那只手在一个虚拟屏幕上写着:

名字:萧竹

职位:总统

萧竹觉得自己的大脑晕晕乎乎的,他看不懂这是个什么意思,但他只能够默默地承受着,他无能为力,也没有办法操纵自己的身体获得相应的回应,他不明白,自己在这里,那控制自己身体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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