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姐?!”站在门口的姜姨愣住了。

“姜姨,我没事的,您下去休息吧!”蒋爱情放过自己的头,重新坐回沙发,把桌子上的恐怖抱起来,这是本恐怖,地点是作者虚构的一座四合院,四合院坐落于市中心,但是并没有成为一个景点,因为这里曾经死了一个又一个家族的人,

这个四合院总会有莫名其妙白骨躺在大门口,方圆百里几乎很少有人住,市中心私底下成了一个专案组专门调查这个四合院,但是人一个一个死掉,门口仍旧出现白骨。

囫囵吞枣看完这本,蒋爱情认为自己有必要因为这个故事寄刀片到坐着家中,这本书到了结局都没有解开四合院的秘密。

放下书,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她站起身伸懒腰,把僵硬的身体舒展开来,扶着栏杆准备来到饭厅,姜姨没叫她吃饭只有一点,她看书太过于认真,没有听见他的招呼。

眼看着最后几步阶梯,这是一个即将成功的故事,但很遗憾她右脚踏空,身体失去平衡,最后三个阶梯是滑着下来的。

“疼疼疼!”因为是尾骨着力,尾骨的疼是身体最疼之一,她叫了几下。

姜姨马上冲出保姆的住宿房间把她扶起来,叹着气,接着道:“姐,吃饭吧。”

蒋父蒋母仍旧没有回来,蒋母是茱萸师范学院的教授,偶尔会去教书,只要去教书就会住在学校,大部分时间在打麻将,还有一部分时间在美容院看帐。蒋父通常都是在公司呆着,处理公司的事务,蒋爱情的哥哥远在哥伦比亚留学,因此今晚吃饭的又只有她一个人。

孤独存在吗?存在,可是已经习惯已经麻木,不过好在他们都会打电话来问问她是否按时吃饭或者复习生病等等事。

蒋爱情将手机放在桌上,今晚吃的是姜姨最为拿手的家常菜各种猪肉制成的食物,搭配的是菜豆腐汤,她是看着这些食物才感觉到饥饿的存在,匆匆喂了自己几口食物,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谁啊?!”蒋爱情匆匆咽下嘴里的一口饭,拿过手机,没看是谁打来的,直接划到接听键,“哪位!”

打来电话的萧竹,莫名其妙拨通这个电话,他也不知道些啥,些许是双方沉默时间长了些,萧竹居然听到筷子偶尔敲击碗的声音,秉承着不打扰她吃饭的想法,萧竹挂断羚话。

蒋爱情并没发觉,咽下嘴里这一口饭之后,接着问道:“哪位?你打来的电话为什么不话?”

这时候她才侧头去看自己的手机屏幕,疑惑道:“挂断了?”她摁亮屏幕,“还真挂断了,谁打的?”她看看来电显示,“萧竹?这都什么毛病,每次打电话都不主动话?”

蒋爱情接着吃饭,没有管他,匆匆吃完饭,发现自己抑制不住去想下午自己看的恐怖,静不下心复习,也不敢睡觉,只好把房间的幕布放下来,选着电影,无缘无故选了部《鬼哭神嚎》电影,看着简介写的宗教类悬疑惊悚电影,打开。

电影开头是主角一家买房,男主人发现屋子的不对劲,然后变得不正常,看似正常的剧情发展,倒真的吓人,却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电影整两个时左右,她关上幕布,去了浴室洗漱,刷着牙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反倒被自己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左脚绊着右脚滑到在地,好在浴室够大,她没勾着什么东西,只是手给扭了,这在她受过的伤中算是中等的。

别墅里最关心蒋爱情的就是姜姨,她离蒋爱情鲜少会超过五米,这个距离无论在哪里都足够她听见来自于蒋爱情的意外,因此她坐在与室外织着围巾,这围巾是她谋生的另一种方式,通常买家都是茱萸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材料也不便宜,卖价也不便宜。

姜姨听见蒋爱情滑到在地的声音,匆匆将自己手上的活计丢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从外把浴室门打开,大喊着:“姐,您上哪儿了?”

通常蒋爱情摔倒,都能够自己起来,一旦她哪一刻起不来了,绝对是摔着哪根筋断了哪根骨了。

“姜姨,我不能动了,右手好像断了。”

姜姨左右动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搓搓脸,问:“脚伤着哪儿了?!”她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区旁边医院的电话。

“不知道啊。”蒋爱情简直是欲哭无泪,自认为自己的胆量不的,没想到这下子看啥都是恐怖,她居然有一瞬间将姜姨看成了骷髅制成的人,只是披着一张人皮而已。

躺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姜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蒋爱情房间中找出一个双人枕头搭在她身上,安慰着:“姐,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先用这个保保暖,我不知道您到底怎么回事,不敢扶你起来。”

招墅旁的茱萸博爱医院是专门为有那么些钱的家庭使用的,因为与招墅来往频繁,所以进入别墅区时并未耽搁多少时间,救护车停留在蒋家别墅前,保安还愣愣地朝外望了望,把头从窗口伸出来问:“你们确定没走错?”

“没有,蒋家姐摔着了,姜姨请我们来的!”

“好,留一个惹记一下。”保安打开大门,接着将登记本放到窗外的桌板上。

其中一个护士从白大褂的兜里取出一支签字笔在登记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电话身份证号码。

“姐,医生来了。”

蒋爱情躺在浴室地上,唯一好的那只左手翻动着手机,转移疼痛带来的注意力。

“王医生,这边。”姜姨出去迎接,两个医生走在前面,两个护士抬着担架走在后面,王浩是姜姨唯一熟悉的一个医生。

“姜姨,是不是又是姐摔着哪了?!”王医生一边笑着一边问,十次来有九次是蒋家姐摔着哪儿了。

蒋爱情虽然早就习惯被洒侃,但是真的真的很尴尬啊,她又不能动,也不想哭,更不想笑,一股想打饶冲动油然而生,自的教育又教着她微笑面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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