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贪欲不足
等江叔想要护住付娆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青秀已经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付娆安的脸,一脸惊诧。
“……姐?”
虽然看的清楚,但青秀还是不敢相信,这护国公府的大姐还活着!
“我不是!”
付娆否认,江叔一把将那付娆安护在身后,怒视青秀。
“这位是佐政王府不受宠的夫人瑶姬,若你不信,可以随便在这别院之中询问。”
“瑶姬?”
青秀蹙眉,她才没有那么好骗。这江管家如此护着身后的女人,若只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瑶姬,怎会如此?
“我在安国的时候,听闻大姐被老爷亲自带兵围捕在断崖处,最后坠崖,但却没有找到尸体,所以生死未明。皇上恼怒,牵连护国公府上下所有人,到我逃出安国的时候,还看见了安国之内张贴着姐的通缉令。没想到,这皇上当真猜中了,姐没死。”
青秀着,脸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没的是,那通缉令上还写着,若是能提供付娆安的下落,不管尸体还是活人,都赏金一千两!
江叔看这青秀脑袋里面没想好事,想要不管不关拉着付娆安走。可这青秀怎肯放过,上前挡住了门,作势要喊。
“江管家和姐若是强行要走,那就莫怪奴婢大声喊叫了。我想,就算是在大昭,若是知道姐就是当时将大昭军队惨败的女将军,也不会轻饶了你吧?”
“青秀!”
江叔没料到这青秀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恼怒地不出话来。这付娆安也没想到,自己的护国公府上,竟然还有这种卑劣的奴才。
付娆安气呼呼地上前,也不再遮掩自己。
“没错,我就是付娆安!不过我护国公府向来对奴才都是仁厚恩德,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呵呵……”
青秀轻笑,一副毫不在意脸面的样子。
“仁厚恩德有什么用?大姐啊,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叛国,连累得府上上下几百口人,死的死,逃的逃。好不容易有的安稳日子,都没了!我们出身不如您,没过过好日子。你连累死了自家人也就算了,可连累了我们就不能这么白白算了!”
青秀理所应当地瞪着付娆安,付娆安还想争辩那句“我没有叛国”。可到了嘴边,却不出来了。她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跟这卑贱的奴才多什么,她眉眼冷沉了下来。
“那你想如何?”
“我?很简单,奴才想要过上好日子!您怕是不知道,那华城里还贴着您的悬赏通缉,赏金一千两!我也不多要,就要这一千两!您只要给我一千两,我就当做从来没有遇见过您。”
“狗奴才!”
一旁的江叔听不下去了,上前结结实实地甩给青秀一巴掌。青秀直接被打倒在地,捂着脸惊愣地看着江叔。江叔还要打,被付娆安拦住。青秀吓得哆哆嗦嗦,还不忘警告。
“你再打我,我可就真喊了!这洛安城内整夜都有巡逻兵,你若想要把事情闹大,我奉陪!”
这青秀当真还是舍不下那一千两银子,所以隐着不剑付娆安拉扯着江叔,心翼翼地四周环顾,看向那柔娘的厢房,还好,没有动静。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当初就不该把你从青楼之中救出来!该任由你被残害!”
江叔气恼的不行,付娆安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千两,自己如今这幅境地,哪儿来的一千两。就算真的有,给了这青秀,看这女人一副贪得无厌的模样,若是将来又没了钱,一定还会想方设法地找麻烦。
“青秀,你也看到了。我跟江叔如今,别一千两,就是一百两也拿不出来。不如我们一起在这别院之中,赚到的钱全部交给你,由你分配。若是将来我有什么格外的收入,也一并给你,如何?”
付娆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将这青秀留在身边最安全,想着这样商量着是否可校可这青秀却冷笑一声,挣扎着站起身,不客气地看着付娆安和江叔。
“你们那我逗乐子呢?我要的是一千两!不是几个铜板!在这儿?怕是折腾一辈子,都弄不到一百两银子!你们也不用装可怜,当年那护国公府可是有钱有势,一千两不过是护国公一块匾额的钱而已。你们都是护国公的贵人,手里就没个玉石金簪?我可不信!”
青秀冷哼一声,觉得自己很是精明。可这太过精明了,其实也不好。江叔如今已经气的不成样子,看着青秀的目光,透着恨意。付娆安无奈又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青秀看江叔和付娆安都不应话,觉得可能是她没有出大眨
“既然你们要钱不要命,不想配合,那就休怪我不念往日的主仆之情了。你们以为我当真不敢喊叫是吗?”
青秀抿了抿嘴,扭过身子,朝着别院的大门外,准备喊剑
“快……呜呜……”
这青秀还没喊出声来,江叔忽然扑了上去,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江叔欲要将她拖入厢房之中,可这青秀挣扎的厉害,江叔年纪大了,有些吃不住。
“姐,快来帮忙啊!”
江叔压低了声音催促着付娆安,付娆安无措,不知如何上手。正在这个时候,那本就没有睡熟的柔娘听见外面有动静,起身准备开门出来。听见动静的付娆安情急之下,帮着江叔一起将那青秀拖入了厢房之郑
柔娘开门出来的时候,正巧那江叔和付娆安关上了门。柔娘疑惑地看着那厢房的方向,莫名其妙。
拖着青秀进入厢房之中,简茶刚要入睡,看见这一幕,吓得愣住。
“简茶,快拿布来堵上她的嘴!”
江叔喊了一句,简茶点头,连忙从一旁扯下一块布来,慌张地塞进了青秀的嘴里。接着,三人用绳子,将那青秀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嗯!嗯嗯嗯!嗯……”
青秀愤怒不已,不停地哼唧着。江叔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瘫坐在了榻沿上。付娆安也无声地坐着,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