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权杖

拉和阿佩普反复地争夺着太阳,夺而复失,失而复得,战线拉得特别长,对峙时间特别长,消耗也特别多,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你是太阳神,你不就是太阳的化身吗?太阳应该听你的才对啊!”

“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伊西斯不也是我的曾孙女吗?她还不是抽我的吊桥,夺我的权利?”

但我觉得这个世界其实很简单,只是人心很复杂。其实人心也很简单,只是利益分配很复杂。桌上有一堆苹果,人们并不在意这堆苹果有多少,而是在意分到自己手里的有多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简单,由于利益分配很复杂才有了尔虞我诈,才有了勾心斗角。

“你有那么多的儿孙,就没有人帮你吗?”

“我当然不是孤军奋战。”

拉看了一眼贝斯特。

“贝斯特就降服过阿佩普。”

“贝斯特这么厉害?”

我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是的,贝斯特性格中没影狂野”与“憎恨”,只影关爱”与“善良”。但阿佩普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会怎么样?”

“自从贝斯特降服他之后,阿佩普没有再出现,他蛰伏下来了。”

“他蛰伏在哪里?”

“我们不知道,总之现在的阿佩普已经不是过去的阿佩普了。”

“他怎么了?”

“他在蛰伏期间,神力不断上升,他的后背浮现出四实两虚六对光翼,只要光翼轻轻抖动,在冥冥之中便会带起地琴弦,一连窜的诱饶声音就会在虚空之中回荡,直接飘进每一个神心中,丝丝缕缕的黑色气息就会从他们的脚下浮现。”

“他们?”

“是的,除了我,所有九柱神都被这种黑色气息所迷惑,充斥着彷徨、烦恼、痛苦与怨毒的意志,无数奇形怪状的东西,在黑色的气流下逐渐凝聚,化作魔怪,不断扩散。”

“魔怪?”

“对,在神界是魔怪,在人间就是瘟疫。”

“瘟疫?”

可怕的瘟疫,不知道夺去了多少生灵的性命。

“你是太阳神,代表着光明、温暖和生长,你一定有办法对付阿佩普。”

“是的,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帮你?”

“你记得阿努比斯吗?”

“阿努比斯?好熟悉的名字,它不就是李洁家邻居的那只金毛犬吗?”

“是的,阿佩普已将黑色气息传导给它,它即将散布给人类,你要阻止它,必要时,将它彻底消灭。”

“黑色气息?莫非是狂犬病?”

我头上仿佛连上了一根看不见的线,立即联想到狗能传播的疾病。

狂犬病是狂犬病毒所致的急性传染病,人兽共患,多见于犬、狼、猫等肉食动物,人因为被病兽咬伤而感染。

临床表现为特有的恐水、怕风、咽肌痉挛、瘫痪等。

“比狂犬补可怕!”

“那是一种什么病?”

“我们叫它黑暗之疫,比血水灾还厉害!”

“为什么选我?”

“因为是你捡到了我的权杖!”

拉着,眼睛里瞬间涌流出了十分滚烫的东西,仿佛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

“权杖?我从来就没有捡到过什么权杖啊!”

“就是那个计算器!”

“计算器?”

我想起来了,刚开学的第二,我捡到了一个已经损坏的破计算器,害得我做错了数学题,后来付老师修好了它,我又在此基础上把它改造成为一部掌机。

一个破计算器怎么能和拉神法力无边的权杖放到一杆秤上称呢?

“别逗我了,计算器和权杖有什么关系?”

“那个计算器就是由我的权杖幻化而来,我派贝斯特将它带到人间,谁捡到了谁就是我的执事,我就会传与异能给他。”

“这么巧?难道贝斯特来到我姥姥家的院子也是你安排好的?”

“是的。”

“那不对啊!贝斯特在马奶奶家养了也不是一两了,怎么会?”

“猫神可以附着在任何一只猫身上,而我只把这个秘密告诉了马奶奶!”

贝斯特的眼神仿佛夜空一样深邃、神秘。

“那阿佩普怎么办?”

“神界的事情由我们来处理,人间的事情由你来搞定。”

“那我怎么回去呢?还是坐飞毯吗?”

“不用,你登上对面神庙的,眼望北斗星,自然就会回去。不过,我要提醒你,现在的阿努比斯已经不是以前的金毛犬,而是有着神力的神兽了,不过,前提是,你要在他散播瘟疫之前找到它。”

“贝斯特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我不回去了,我和父亲一起对付阿佩普。”

“你要保重!”

“保重!”

……

对面的神庙真是规模浩大,就是在人世间你绝对看不到这样巍峨的建筑,当然我也无法判断它到底有多少层,因为它的顶端已隐藏在虚无缥缈的白云之上。

神庙由清一色的巨石砌成,底色是乳白色,其中掺杂着耀眼的金黄、碧绿和火红三种颜色。

我大约距离它百米之遥,站在这么远的距离看那一块块石头就已经很惊人,如果走到它的面前,将会被它庞大的体积吓倒,因为我无法想象这样一块块山般的巨石是怎么被人搬动,又怎么越高处的。

它的下面是一片用巨石铺就的广场,一望无际,梦幻般空灵。

这些还不算最神奇,在广场的中央立着一尊巨大的铜像。

它足足有两百米高,站在它的脚下根本看不清它的面孔。

看不清面孔是由于角度太,另外它的面孔始终被一层云雾遮掩着,一副害羞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戴着一具面纱。

“呐!我怎么爬上去啊?”

我感到无比的震撼,以至泪流满面,不可自制。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神的力量,在这种神圣的力量面前我显得是那么的渺,得像一只蚂蚁。

我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为什么要跪,我搞不懂,只觉得内心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臣服感,崇敬或者归宿福

刚才在拉的面前,也没有这种感觉。

“我一定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静静地倾听,什么声音都没有出现。

很显然,我必须进入神庙才能爬到。

我站起来向神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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