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灵之离家出走的少女(十三)
眼前的司舒叽叽喳喳,和之前神情飘忽的薯条宛若两个人.
但是这对于司凯而言,却是无比熟悉和亲切.
这就是司舒,那个跑到他的办公室抱着鞋子就跑的司舒,是那个爱哭爱笑又爱话的司舒.
“舒,那你从家里跑出去,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司凯问道。
“酒吧?”司舒歪着头想了想,扁了扁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们骗我,你们骗我,我讨厌你们!”
司凯目光深沉地看着司舒,何灵语讪讪:“我困了,回去睡了,你们聊。”
着,她便要走,舅甥两个是要谈家事,虽然她对豪门秘辛挺有兴趣的,可是做人要有姿态,在一百万没有到手之前,她还是要心一点儿。
“不用走,这件事还没有结束,你不是想要知道原因吗?就听舒吧。”
没想到司凯会叫住她,何灵语无声干笑,是你让我留下的啊,如果你们司家的事情上了热搜,和我没关系啊。
何灵语掏出纸巾,递给司舒,司舒接过纸巾,捏住鼻子用力擤了一下,看得司凯直皱眉。
“我明明是我妈亲生的,为什么要把我养在孤儿院?上学的时候,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我是领养的,她们骂我是野孩子,呜呜呜。”司舒边边哭,何灵语索性把整包纸巾全都给了她。
何灵语听司凯过,司舒的学是在贵族学校读的,她无法适应学校的生活,患上了心理疾病。
她有些心疼这个多嘴多舌的姑娘了,她摸摸司舒的头,柔声道:“后来你就去了酒吧?在酒吧里遇到什么人了?”
“我的确想去酒吧,可是我没有进去啊,那我到了酒吧,正要进去的时候,在台阶上遇到两个人,其中一个撞了我一下,他是故意撞我的,我看他们不像好人,就没敢进去,转身离开了......我没有一个人去过酒吧,我害怕。”司舒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她觉得自己好菜啊。
“你没有进去?那后来呢?你去了哪里?”司凯问道。
“后来......后来......”司舒努力回想,可是她忽然发现,后来的事情她全都不记得了。
那她去了哪里?好像忘了,又好像哪里都没有去。
这时何灵语插嘴道:“你是不是像是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就到了这里。”
司舒连连点头:“对,就是这样。”
司凯从手机里找出那段视频:“你看,这是不是你?”
司舒只看了一眼,就呀的一声,等到她把整个视频看完,她就怔在了那里:“舅舅,我是不是精分了?你们不是我的心理裁了吗?那我现在是怎么了?我不要再去看医生!”
司凯有些后悔,或许他不应该让司舒看到这些。
他只好求助地看了何灵语一眼,好像舒对何灵语有几分信任,可能是因为她们年龄差不多,没有代沟吧。
何灵语在心里默默叹息,一百万啊,可真难赚。
“司舒,那撞你的人,你还有印像吗?”何灵语问道,一边向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切的徐远方招招手。
徐远方走过来,坐到旁边,何灵语指着徐远方道:“这是你的老徐叔叔,他是侦探啊,他现在来了,就是来破案的,这就明你没有精分,你之所以会有那些表现,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徐远方和司凯的嘴角不约而同地抽了抽,下药?一位捉鬼降妖的女师居然会下药?你还能编得更浮夸吗?
“下药啊,原来是下药,我我怎么会那样呢,啊,原来网上的都是真的,这些坏蛋,老徐叔叔,你一定要抓住他们!”司舒握紧拳头,就像打了鸡血,和刚才绝望哭诉的姑娘判若两人。
司凯别过脸去,不想看到何灵语那一脸奸笑。
现在的孩子啊,怎么这么容易就能相信那些匪夷所思的事呢,是他太老了吗?
可是接下来,他听到的就更让他感觉自己是老年人了。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了,那些人给我下药以后,我一定是穿越了,也不知是穿越到哪个时空了,我好想去末世看一看,唉,也不知道有没有遇到丧尸!”司舒很是苦恼,太可惜了,这么一个和丧尸亲密接触的机会白白错过了。
好吧,何灵语也没有想到,司舒居然想......居然想偶遇丧尸。
她苦笑,再苦笑,如果真的出真相,这姑娘是不是也能接受啊?
司凯不动声色地对她摇摇头,显然是看出了她的想法。
不要,一定不要,司舒想像自己穿越末世遇到丧尸,这是她的想像,可若是告诉她,她被鬼上身了,那么后果谁知道呢。
何灵语费了好大劲儿,才让司舒回到现实世界。
“那是一男一女,那个男的脸上有块好大好大的紫斑,就和我们学校那个姓王的保安大叔一样。”司舒道。
司凯拿起手机,给敏儿发了一条微信,几分钟后,敏儿传了一张照片过来。
司凯把照片拿给司舒:“是这样的紫斑吗?”
司舒看了看,点头道:“对,这就是我们学校的保安大叔,那晚上在酒吧外面撞我的人,脸上的斑和他一样。”
司凯把照片给何灵语和徐远方看了看,对司舒道:“继续下去。”
“那个男的二十多岁,他穿着......他穿了一件花衬衫,胸前的扣子敞开着,露出黑色的胸毛,所以我才会觉得他不像好饶。”
“那个女人呢?”司凯又问。
“那个女的很漂亮,穿的是旗袍。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当时那女人冲着我笑,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像是没安好心。”司舒皱起眉头,显然她对那两个饶印像很不好。
“所以你害怕了,不敢再进酒吧。”何灵语问道。
“是啊,当时我想回家了,虽然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但是......”司舒低下了头,那是家,是她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